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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嬴櫟陽

第五十四章 科考題選

女帝嬴櫟陽 銀箋殘夢 1116 2021-12-01 11:21:15

  第五十四章科考題選

  早朝?!氨菹?,!今年科考的初始已經(jīng)進完畢!過幾天就進入復試階段的了,您的殿試題目可有想好?”修遠問道。

  “想好了!”

  只見櫟陽拿了一個密封的盒子,“這里面就是殿試的考題,以免題目泄漏,待殿試我再將它打開?!?p>  “今年的科考過后,我想成立一個新的司屬,便是記數(shù)司,主要承載豐禾的一些民生記數(shù)以及我們剛收復的離莒的民生記數(shù)?!?p>  大臣們紛紛覺得陛下安排這種閑職有些多此一舉,修遠卻很佩服櫟陽的遠見,自從他從離莒歸來,他便發(fā)現(xiàn)離莒被滅國不無原因,離莒的人太過長壽,太過長壽在豐禾人看來是命刻子孫的,離莒卻引以為傲,離莒的財富大都掌握在這些七十到九十歲的老家翁手里,財富不能高速運轉(zhuǎn),年輕人的生存現(xiàn)狀尤為困難,一個沒有年輕人的國家早晚會走向滅亡。而在豐禾財富大都掌握在二十歲至四十歲的壯年女性手中,她們會將家族擴大,財富翻倍,也讓豐禾的繁華一輩一輩延續(xù),如果能有一個司屬專門統(tǒng)計民生,也就會一眼看到國家哪些法規(guī)需要改善,哪些人群需要國家更多的扶持。看似無用的閑職卻承載著一個國家很多政策的規(guī)范和實施,也是豐禾長遠富庶的基礎(chǔ),蓋聞明者遠于未萌,而智者避危于無形,禍固藏于隱微而發(fā)于人所忽者也。

  “陛下,老身覺得我不管你有什么安排,什么新政實施,眼下您也繼位一年多了,是時候該考慮子嗣問題了,皇家的子嗣才是皇家的命脈,這次科考您又讓一些士家商家的男子參加,如若有進了復試的,陛下若是喜歡,可以考慮充實一下后宮?!币晃荒赀^花甲的老將軍說道。

  櫟陽心想還是陳老將軍懂朕的心意,朕正有此意啊!

  “感謝陳將軍心系社稷,心系豐禾,您老的提議甚好,甚好,朕允了,科考復試你們安排吧!”

  “老臣謝過陛下,陛下英明!”

  我也就是想讓軒兒名正言順的留在我的身邊,其他的才子佳人我也不是都想攬入自己身邊,畢竟人越多后宮的是非越多,櫟陽心想,不過還是暗自竊喜。

  見陛下和顏悅色,其他大臣們也都紛紛上書,提出自己對此次科舉復試的觀點態(tài)度,以及國家各大要事。

  傅安睿全程黑著臉,不曾講話,“傅丞相今日情緒不高啊,您沒有什么要對陛下覲見的嗎?”禮部尚書瑾言打趣到。

  “這是全國選賢,又不是為陛下選秀男?!备蛋差R琅f黑著臉回話。

  “陛下喜歡年輕貌美又有才華的男子,難道不是嗎?”

  這話真的是像刻刀一般扎在傅安睿的心頭,傅安睿抬頭看了吏部尚書一眼。

  “那我便來幫陛下安排,誰讓我是陛下的賢夫呢。這后宮之事,白貴夫懶得管,也只能由我這一把年紀的老人家來為陛下操勞了!”我定不會讓那些狐媚貨主的侍郎留在宮中,傅安睿自念。

  傅安睿的話語中既有自嘲又帶著對自己地位的不可撼動,是啊,無論選上來的秀男還是科考的士子在這后宮之中都要聽命于他,傅安睿從不害怕陛下有多少侍郎,多少貴人,只要他能把自己的權(quán)力牢牢地握在手中。

  下了早朝以后,容修遠沒有離去,“陛下,我很想知道今年殿試的考題是什么?”

  櫟陽笑笑,“天機不可泄漏!”然后攤開修遠的掌心,在修遠的掌心中寫了一撇一捺,修遠心領(lǐng)神會。

  “不要泄漏考題呦!”

  晌午,櫟陽在寢殿里批折子,雖然上了秋,天氣依舊有些悶熱,櫟陽將朝服退下就只穿了身上一件薄薄的里衣,舒坦地忙碌著……只聽外面的侍女上報“白貴夫回都請安!”

  “快!快叫白貴夫進來!”櫟陽也沒有在意自己的身著,想是白二哥已經(jīng)將自己交待的事情都已辦完,否則以他的性格定是不會回來的。

  “回來了,一切都可安好?”櫟陽故意將語調(diào)拉低,這樣更顯地王氣質(zhì),可這氣質(zhì)沒堅持半會兒,白博麟從櫟陽薄薄的里衣里一眼便看到櫟陽的胸口被紗布包裹著的傷口。

  “還問我都可安好?你這是怎么受傷了?我不在傅安睿就這么守護你?我看他這個賢夫做得是不太賢德!”

  “不關(guān)他的事!我的傷已經(jīng)無大礙了!”櫟陽替傅安睿辯解道,的確不關(guān)傅安睿什么事。

  “那修遠呢?他也不在你身邊?”

  “嗯!不在!”

  白博麟翻了個白眼瞪櫟陽一下,“羽瀚總該在吧!我把他的事物都攔過來!他就是這么保護主子的?看我怎么罰他!”

  “別別!消消氣!您老人家!我這不是沒事么?沒有羽瀚說不定我小命都沒了!”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快告訴我!”

  白博麟搖晃櫟陽的肩膀,本來傷口都已經(jīng)愈合,白博麟這一個小激動,搖晃得櫟陽臉立刻變得煞白,“別碰我!輕點啊,疼……疼著呢!”

  “你不是說都好多了嗎?我看你這樣當時肯定是傷得不輕!”

  “你這次去邊境有什么收獲?肖……他怎么樣了?”櫟陽繞過白博麟的話題反問到。

  “看來你還是最關(guān)心他嗎?我沒去月智!那家伙估計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

  “我只查到安驥城主并不聽命于肖羿楓,他應(yīng)該還是給我朝中人做事,但具體他的黨羽是誰我沒有查清楚,你要不要換掉她?”

  “嗯……暫時不用,邊境既然安定,就派人盯著即可。冒然換城主也怕打草驚蛇?!?p>  “那塊牌子呢?是何來意?”

  “那塊牌子是一個古老的部落留下的令牌,好像叫什么丁靈族,那個小國在月智和離莒的一場戰(zhàn)爭中消失了已經(jīng)十幾年了,我想就算是有這令牌也未必能召集多少人馬!”

  “原來是這樣!”那安驥城主為何要尋這塊令牌?她與丁靈族有何淵源?櫟陽在心中仍有不解。肖羿楓也表示過很想要那塊令牌,看來二人所需的目的不同,還好自己當時沒有一沖動便給了他,還一直放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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