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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一百零九 造出鎮(zhèn)國府

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涼夢六白 2101 2021-05-28 15:05:42

  朱厚照接下來提出了匪夷所思的一筆交易,“一兩銀子,買你手中所有的糧食,愿意嗎?”

  一個匪夷所思的價格,老人竟是毫不猶豫,點頭答應。

  “好,好得很,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氣啊,還有件事,本宮不為難你,把這次官倉失竊的官員名單拿給本宮,既然刑部,都察院,大理寺查不出來,本宮就代勞了。

  當然,也不會白讓你做,你的房產(chǎn),田契什么的,本宮上交了內(nèi)帑,但是這些,本宮不收回,你們繼續(xù)可以留著?!?p>  老人倒是爽快,交代了所有的糧食總量,又俯身提筆,很快,一份名單就新鮮出爐。

  朱厚照留下一兩銀子,最后交代兩句,喜滋滋的離開了。

  隨之離開的,是外面層層盯著的人也都離開。

  謝步東小心翼翼的出去看了一眼,見著外面沒人了,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如同脫了力一般,大汗淋漓,渾身上下沒一點勁。

  老人步子緩慢的挪到門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不管怎么說,咱們謝家算是活了?!?p>  朱厚照興沖沖的入了宮,把來龍去脈都稟告了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三十萬石糧食不說,還外帶給內(nèi)帑掙了三百萬兩銀子。

  弘治皇帝怎么感覺自己兒子比貪官還像是貪官,真的靠大災發(fā)了筆大財啊。

  尤其是這法子,弘治皇帝覺得前所未有的新穎,只覺得天方夜譚。

  想來那謝家被吃的一干二凈,現(xiàn)在估計還要謝宮里的皇恩浩蕩吧。

  弘治皇帝點點頭,“接下來的事,朕清楚了,朕問你,前幾日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樣了?!?p>  朱厚照說出了自己一直害怕的地方,“一家獨大?!?p>  弘治皇帝眼眸一縮,手腕猛然一抖。

  土木堡之變以后,勛貴在朝廷上的話語權一落千丈,于少保保衛(wèi)京師的壯舉,一方面的確延續(xù)了大明的國祚,保住了北方半壁江山。

  可另一方面,等弘治皇帝登基以后,愈發(fā)發(fā)現(xiàn),文官的勢力越來越大。

  這次官倉一事,巡視無用,巡查無用,刑部,都察院猶如瞎子,聾子,真真是讓弘治皇帝寒了心。

  到現(xiàn)在,自己兒子才多大,當真,就連儲君也開始恐懼臣子了?

  “你害怕什么?”弘治皇帝明知故問。

  “害怕什么?那兒臣得好好想想了”,朱厚照摸了摸頭,“我朝五品以上的官員,說是皇帝任免,實際上還不得廷推出人選,五品一下,吏部自己就能決斷。

  還有軍馬,五軍都督府兒臣去看過一次,點卯也無幾人,每日都是喝茶閑聊,兵事都是兵部再管。

  對了,最可氣的就是戶部,動不動就把心思打到內(nèi)帑里來,兒臣也沒見過周尚書出銀子給內(nèi)帑啊。”

  朱厚照看似抱怨,輕描淡寫之間,點出了如今人,財,軍,三權都在文官手里。

  弘治皇帝自是知道,可是……

  “朕明白了,所以啊,你不惜去做買賣,去拿錢財,與勛貴交好,為的就是打壓文臣。

  朕登基以來,滿朝不說是人才濟濟,都說是一改前朝之風,弘治中興,怎么,這些不都是文官的功勞?”

  “那兒臣以后呢,要是兒臣以后遇不上父皇這樣的臣子,那怎么辦”,朱厚照接著來了一句反問道。

  這一句話,弘治皇帝陷入了沉思。

  是啊,這樣的太子在文官眼里可不是個什么好太子。

  這些日子楊廷和不止一次上奏了,還有些翰林也紛紛上奏,蕭敬把奏章拿來給自己看時,無不是字字泣血,言表之間,都是說太子此舉不是賢太子所為啊。

  可太子做的一切,難道是錯的?

  充實里內(nèi)帑,解決了幾十萬災民的生計,若不是有太子這批糧食,恐怕現(xiàn)在………

  弘治皇帝閉著眼,突然問道:“朕記得以前,你在東宮動不動自稱什么鎮(zhèn)國公,對吧。”

  臥槽,朱厚照沒有反應過來,鎮(zhèn)國公?什么鎮(zhèn)國公?和自己剛剛說的有什么關系。

  再說了,鎮(zhèn)國公他知道,這是日后自己給自己封的鎮(zhèn)國公爵,帶有明宗室爵位與功臣爵位結合的影子。

  但在實際上,鎮(zhèn)國公不屬于明朝存在的任何爵位體系,屬于朱厚照的私人創(chuàng)設。明朝只有其一位鎮(zhèn)國公。

  但問題是現(xiàn)在怎么知道鎮(zhèn)國公這玩意的?

  臥槽,朱厚照猛然想起,這位爺之前有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吧,估摸著從小都有這個愿望了。

  事實如此,朱厚照只能硬著頭皮,干笑到:“父皇還記得呢,那個,就是兒臣當初年紀小,隨口說說的,隨口說說的?!?p>  “哼,隨口說說,儲君口含天憲,能是隨便說說?”

  弘治皇帝瞪了朱厚照一眼,轉過頭,“蕭敬,蕭敬……”

  守在門外的蕭敬趕忙推門入內(nèi)。

  “知道他是誰嗎?”

  弘治皇帝指了指蕭敬。

  “知道啊,蕭敬,父皇的伴伴啊”,朱厚照被搞蒙了,不明白弘治皇帝的意思。

  “還有呢?蕭敬,你自己說?!?p>  “啊”,蕭敬也懵了,“奴婢,奴婢現(xiàn)在是司禮監(jiān)的掌印,東廠的提督太監(jiān),別的,別的就沒什么了啊?!?p>  “聽見了吧”,弘治皇帝意味深長的看了朱厚照一眼,“厚照,你現(xiàn)在是監(jiān)國太子,朕不是說了,玉璽你也能用。

  蕭敬是司禮監(jiān)的掌印太監(jiān),也會擬旨,既然有了鎮(zhèn)國公,那為何,不能造出一個鎮(zhèn)國府啊?!?p>  朱厚照要是在聽不出來就是傻子了。

  朱厚照驚呆了,懷疑眼前這人還是不是自己爹,還是不不是歷史上那個墨守成規(guī)的弘治皇帝。

  朱厚照明白了弘治皇帝的意思,小心問道:“父皇的意思是……”

  未曾料到,弘治皇帝卻是一瞪,有些憤憤,“和朕有什么關系,朕哪有什么意思,你是監(jiān)國,司禮監(jiān)擬的旨,朕能怎么辦,難不成還要廢了你這太子?”

  朱厚照完全了解了弘治皇帝的心思,看起來自己那番話,真的讓自己老爹心生警惕了。

  這鎮(zhèn)國府,怕就是第一步。

  鎮(zhèn)國府這玩意,真的要是建立了,可以說朱厚照不再只是依靠東宮,而是有了一個自己的部門,至于具體干些啥,有多大權力,全靠朱厚照的本事了。

  蕭敬被這父子倆的話完全給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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