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你不在了,我怎么辦?
傅從容肯定道:“我希望你能回平熙。”
葉時湖不解的看著傅從容,前后變化之大讓人嘆為觀止。
他不認為傅從容認識自己,畢竟剛開始傅從容一副想把自己撕碎的樣子。
奇怪了,怎么一個個的都讓他回平熙呢?
傅從容看著出神的葉時湖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可不可以???”
葉時湖反問:“不可以能換嗎?”
傅從容給了葉時湖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
“換不了?!?p> 葉時湖嗯了一聲,反正答應(yīng)徐清鶴了,現(xiàn)在給她一個人情也行。
傅從容聽到后轉(zhuǎn)身就走,絲毫沒有留戀。
一個嗯也算是答應(yīng)了,傅從容在心底對系統(tǒng)說到。
她急著走倒也不是討厭葉時湖,主要是怕花句意突然出現(xiàn)。
葉時湖看著利落離開的傅從容,一點兒也不覺得她想讓自己留在平熙。
或許女人都是善變的……
傅從容返回平熙城內(nèi)的時候,傅冕已經(jīng)在分別的地方等著她了。
“遇見麻煩了?”
傅冕看著滿頭大汗的傅從容忍不住發(fā)問。
傅從容胡亂的擦了擦,搖了搖頭:“沒有?!?p> 傅冕沒有再追問,二人回了宮,不知道傅冕發(fā)生了什么,一路上都十分沉默。
傅從容一直在想葉時湖何時回平熙和如何讓傅冕見姜茶的事情,所以也沒有說話。
直至進了鐘粹宮,傅冕才欲言又止的看著傅從容。
“娘娘是有事嗎?”傅從容開口問到。
傅冕又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你不是傅從容?”
傅從容一頭霧水:“我是啊。”
傅冕:“我是說,你不是我父親,也就是傅丞相送進宮的?”
傅從容這時才恍然大悟,她就說自己進宮怎么這么順利,原來是傅冕認錯人了。
那些時候她該怎么辦,是冒名頂替,還是承認自己混水摸魚?
如果承認了,那傅冕是不是就該把自己送走了?
自己,能走嗎?
思慮再三后傅從容選擇坦誠,因為她本來就不是傅冕以為的人,冒名頂替是不可能了,一對質(zhì)就露餡了。
“我只是從南疆流落而來,聽說皇后喜歡在后宮招人,想混個吃喝。”
傅冕聽著皺起了眉頭,未免也太荒唐了。
還以為是乾嘉遇發(fā)現(xiàn)了傅從容是丞相府的人,那天本來只是隨口一說應(yīng)付她的,沒想到這個傅從容還真的是有問題。
傅冕一字一句道:“你確定是從南疆來?”
傅從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出于本能反應(yīng),她意識到了南疆這個地方有問題。
不僅僅是南疆與祈順隨時可能開戰(zhàn)的問題,還有傅冕對南疆人的態(tài)度問題。
傅從容搖搖頭:“我從小四處流落,沒有親人,不知道籍貫,只是從南疆落到了平熙。”
明顯能看出來傅冕松了一口氣。
隨后道:“你回去吧?!?p> 傅從容隨即退出了正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系統(tǒng)啊,這皇后難不成是南疆人?南疆的細作?”
傅從容懶散的躺在床上,眼神隨意的落到窗邊。
系統(tǒng):“我要走了?!?p> 傅從容一愣:“走了?去哪?”
什么叫走了?金手指到期了嗎?
系統(tǒng)回答道:“我能陪你的就這么久,你現(xiàn)在只需要做兩件事。第一,阻止皇上御駕親征。第二,讓姜茶和傅冕搞好關(guān)系。”
傅從容嘆了口氣,語氣不滿:“你兩句話交代完了,我拼了命的都做不到。你現(xiàn)在還要扔下我一個人,我不行?!?p> 隨即又威脅到:“你前邊走,我后邊就能把自己作死?!?p> 系統(tǒng)沉默了。
傅從容也生氣不再開口。
最后還是傅從容先沉不住氣:“我已經(jīng)習(xí)慣有你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不在了,我怎么辦?”
系統(tǒng)問到:“我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傅從容百無聊賴的回答:“那倒是也沒有,只不過對我來說,你是唯一的依靠和支柱,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隨即傅從容又到:“雖然你不是人。”
“你沒有人的感情,你不能理解我的想法?!?p>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能有一個熟悉的陪伴是很有安全感的?!?p> “你現(xiàn)在要剝奪我的安全感,對我來說是很殘忍的?!?p> “你把我?guī)У搅诉@個世界,你不該對我負責到底嗎?”
傅從容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系統(tǒng)一直靜靜的沒有打斷她。
最后傅從容閉上了眼睛,無奈道:“算了,反正你也不理解。”
蕪江。
“算了,反正你也不理解。”
徐清鶴靠在座椅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雨還在下,還會一直下。
“沈姑娘拿著新圖紙跑堤壩上去了?!?p> 一名小斯從外邊歸來,放下傘后第一時間向徐清鶴稟報。
徐清鶴嗯了一聲,擺手讓小斯下去了。
沈芷跑到堤壩上的時候,幾隊工人正在冒雨修堤壩。
影影綽綽中她還看到了湯珂的身影,為了避嫌包庇,即便是湯珂無罪官復(fù)原職他們也沒見過面。
算起來,這么多天來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湯珂不經(jīng)意的回頭就看到了雨中的沈芷。
他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這么大雨你過來干什么,堤壩上很危險的?!?p> 這時候他也顧不得男女之防,官職之別了,拉著沈芷就想讓她離開。
奈何沈芷不為所動,姑娘家家的,他也不能硬拽。
沈芷沒有耽誤事,把圖紙拿出來交給了湯珂:“先整理這幾個地方,就按照圖紙的方式來,今晚趕工,明早成與不成全部撤退?!?p> 湯珂沒有質(zhì)疑,先是打開了圖紙勘察,隨即眉頭緊皺,然后又舒展開來。
“怎么了?”
沈芷覺得自己的圖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她計算了各處的沖擊力,高度和雨水量,當務(wù)之急是把一些重要的地方守住。
按照道理來說,這是最好的辦法。
湯珂沒有說話,又拿出了一份圖紙遞給沈芷。
沈芷疑惑的打開,發(fā)現(xiàn)竟然是與自己的十分相似,甚至規(guī)劃還更加清晰。
“這是誰給你的?張大人嗎?”
“是徐少爺,徐清鶴。”
沈芷想起了那個說話氣的人腦子疼的富家少爺,他能有這本事?
相比于徐清鶴,沈芷更愿意相信圖紙是湯珂畫出來的。
“沈姑娘慣會以貌取人,徐某的可信度就那么低嗎?”徐清鶴溫潤的聲音淡淡傳來。
慕從容
晚安 早安 呼哈哈哈(?ω?)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