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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獲得簽到修仙系統(tǒng)

第五章 連拼爹都輸人一大截

  站在程府前院的大門前,程俊擺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揮手目送著乘坐著馬車的程咬金離開,便一路小跑著返回院內,在他居住的屋子里翻箱倒柜了一番,找到了那身從未穿過示人的綠色官袍。

  穿上這身嶄新的龜甲雙巨十花綾綠色官袍后,程俊在程咬金離開程府大概有三四刻的功夫,便從程府的后門,偷偷地溜了出去。

  出了懷德坊,程俊途經(jīng)群賢坊和西市、居德坊和禮泉坊、義寧坊和金城坊之間的大街,再往東拐向休祥坊和金城坊、頒政坊和布政坊之間的大街,一路往東行去,途經(jīng)廣運門、承天門、長樂門,再行至東宮的嘉福門。

  一路步行暢通無阻的程俊,正要走進東宮的南大門——嘉福門時,卻被看守嘉福門的太子左侍率的士兵們給攔截了下來。

  見此情景,程俊就沖著攔在他身前的這一幫太子左侍率士兵們,理直氣壯地說道:“真是豈有此理,爾等怎敢攔我進入東宮,我乃東宮通事舍人,要進入東宮向太子殿下奏事,耽誤不得,趕緊放我進去。”

  聽到程俊這么一說,攔截在身前的這一眾太子左侍率士兵們,先是面面相覷了一番,覺得此人眼生的很,在東宮之內擔任通事舍人一職的人,也不過就那幾個人,每次進入東宮都是走的嘉福門,對于眼前這個自稱“東宮通事舍人”的年輕男子,怎么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在這一幫太子左侍率士兵們中間,為首的一個旅帥,看到他手下的士兵們,聽完眼前這個身穿龜甲雙巨十花綾綠色官袍的年輕男子說的話之后,俱都表現(xiàn)出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于是,這個旅帥就只好解釋說明道:“這位官人,我與諸位弟兄在嘉福門晝夜值守,凡是進入東宮向天子殿下奏事,或者在東宮之內當差的官人,我等都記下了這些官人的音容相貌,唯獨對官人你毫無印象。

  “雖然,你身穿龜甲雙巨十花綾綠色官袍,與東宮之內的多名擔任通事舍人官職的官人們別無二致,卑職需要對官人驗明身份后才可放行,還請官人通報一下尊姓大名?!?p>  不想在此耽擱太久耽誤簽到打卡的程俊,只好回答道:“程某名俊字處俠……”

  不等程俊把話說完,便聽到身后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說話聲,把他給打斷了:“不必了,孫旅帥,此人我認得,他乃是盧國公的第六子,跟我一樣都在東宮之內擔任通事舍人一職。只是他去年跟隨盧國公西征蔥山身負重傷,回到長安城一病不起昏迷不醒,而今恐是大病痊愈,前來東宮履行通事舍人當差?!?p>  聽聞此言,程俊隨即轉過身去,便看到距離他身前大概五丈開外,一位年紀與他相仿的男子,正在緩步走來。

  只是待程俊定睛一看,讓他感到好奇的是,這位朝向他走來的年輕男子,方才口口聲聲說,他也擔任東宮通事舍人一職,可為何穿著的官袍顏色跟他不一樣呢?他穿著的是綠色官袍,而這個年輕男子穿著的卻是緋色官袍。

  根據(jù)當時的規(guī)定,六品七品的官員身穿綠色官袍,五品四品官員身穿緋色官袍,唐時設置的東宮通事舍人一職,是正七品下,為何同是東宮通事舍人,他身穿的是綠色官袍,而對方卻身穿緋色官袍呢?這讓此時的程俊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程俊為職場遭遇差別對待而暗自惱怒之際,便聽到孫旅帥面朝著行至近前的這位身穿緋色官袍的年輕男子,低頭躬身拱手施禮,恭敬有加地說道:“卑職參見高郎將。既然有高朗將掛保證,卑職沒有不放行之理?!?p>  剛把話說完,頗有眼力見的孫旅帥,當即就沖著程俊和高朗將打了一個“請”的手勢,繼續(xù)恭敬地說道:“兩位官人,請!”

  在此時的孫旅帥想來,眼前的這兩個“官二代”都來頭不小,非常人能比,方才,被他帶著一眾手下士兵攔在嘉福門外的小郎君,竟然是盧國公家的程六郎,另外一個不僅是他的長官,還是許國公家的高四郎,無論是誰,他都得罪不起,以后得加倍小心些才是。

  站在原地的程俊,先是沖著行至近前的高朗將抱了抱拳,以表謝意,隨后,便一同走向身前距離他們幾丈開外的嘉福門。

  一邊往前走的時候,程俊一邊暗自在心里頭思忖道:難怪走在我身旁的這位年輕男子,身穿緋色官袍,原來他除了是東宮通事舍人之外,還兼任太子左侍率府的朗將,那可是正五品下的官階,身穿緋色官袍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程俊此時在心里頭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跟自己并肩而行進入東宮的高朗將,在得知他大病初愈后,竟然絲毫未感到驚訝,如此寵辱不驚,令他不免暗自嘖嘖稱奇。

  通過嘉福門進入到了東宮之后,跟程俊并肩而行的高朗將,突然發(fā)問道:“怎么,處俠老弟,你不認得我了么?見到我之后,為何不說話呢,這是為何?”

  突然被行在旁側的高朗將一問,程俊當即就心驚了一下,他停下腳步,扭過頭去,認真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跟他年紀相仿的高朗將,隨后,便打開記憶的大門。

  回憶思索了片刻的功夫,程俊終于想起了此人,便開口回答道:“處道兄,你方才在嘉福門外不是也說了,我大病初愈,尤其是傷到了腦袋,得讓我好好回憶一下才成。你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無話不談。你長我三歲,我喊你一聲四哥(高真行是高士廉的第四子),我就是忘了誰,也不能夠忘了你不是?!?p>  把話說道這里,程俊便長嘆了一口氣,自嘲道:“唉,四哥有所不知,我方才見到你,是不敢認你吶!你現(xiàn)在雖與我同為東宮通事舍人,可你還身兼太子左侍率府的郎將一職,又是朝散大夫,還是尚乘奉御。我怎么能夠比得起,程某深感羞愧吶!”

  就如同程俊所說,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同為唐朝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子,他程俊眼下就只是個個小小的正七品下的東宮通事舍人,而比他年長三歲的高真行,現(xiàn)在已是身兼數(shù)職,官至正五品,同樣是拼爹,怎么差別就這么大呢?

  念及至此,程俊只好在心里頭自我安慰道:他穿越來到大唐可不是來做官的,而是要簽到修仙,通過不斷修行位列一品甚至是絕品高手之列,當不了大官也無妨,正好可以安下心來修仙,想想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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