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騎電動車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我的意思是說,我整整騎著電動車繞了一個大圈。在我繞圈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在這個地方好沒有意思,我感受到了這個地方的死氣沉沉,但同時一些眼神也告訴我,這里充滿了生機。這是眼神,大多是一些年輕女孩子送給我的眼神。當然我能給他們做回報的,只有我的淚水。其實我想認識他們,但是好像沒有機會,因為每次的對視都是很匆匆的,很急忙的,往往都處于那樣的一種境地之下。于是我想著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認識她們,但我不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認識他們,事實上,我只能寫出這樣垃圾的文字,說著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表達什么的話,我突然記起來,微信上面還有幾條消息,等著我去回復,所以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回個消息呢?再來進行這個無聊的碼字活動,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為啥我當初要給我自己制定這個碼字的任務(wù),就目前來看,這個碼字活動真他媽太無聊了,我只能寫出這樣的東西,別的東西我確確實實寫不出來,我沒有辦法寫出別的東西,因為我的所思所想就是這么些玩意兒,沒有什么另外的東西,我能寫的就是我現(xiàn)在想的,而我現(xiàn)在想的這些東西卻是很沒有色彩,以至于我在寫字的時候我都會覺得無聊,所以我決定打開我的音樂,增加我一些能量,同時我也回復我沒有回復的消息,再來找找感覺,如果感覺到位的話,我可能會再進行一下這個無聊的活動,來消耗這一點點時間。
創(chuàng)作談其實是思想談,思想產(chǎn)生創(chuàng)作,文學創(chuàng)作通過文字表現(xiàn)出來,核心技術(shù)是把握文字的力度,而思想無時無刻不在進行,為什么沒有表現(xiàn)出來成為文字這是因為從思想到創(chuàng)作的跳躍沒有完全。他行走在菜市的時候,看見眾多菜農(nóng)用三輪車拉著從地里摘下的菜,菜農(nóng)用眼神看著他,沒人知道菜農(nóng)在想什么,但他一定是在想什么。就是這樣,也只是這樣,還能怎樣。
那些我沒有干成的事,我選擇接受,沒有成就沒有成,何必去想太多,就連目前的活動我確確實實都不想通過這樣一種活動來繼續(xù)進行下去,可以改變什么嗎,不是又開始抵制生活的無聊了嗎,不是剛剛結(jié)束了痛苦,這會又開始無聊,而在感受無聊的時候難道忘記了曾經(jīng)的痛苦,或者痛苦和無聊這兩個范疇要時常放在心間。
我記得痛苦的時候,無論怎么想都是不明白的,無聊的時候是現(xiàn)在的碼字的狀態(tài),當然還有一些慌張,是心慌,真正的心慌。坐臥不安,脊背實在是過分難受了,令人不解。
他時常在抵御無聊,無聊也是很可怕的。他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去干什么,只想求上天放過他。
其實我很抱歉,我不該進行辱罵。其實我愿意選擇去治愈,博愛每一個人。既然罵了,我想他仍舊在那里看著我,他什么都沒有說,他什么都沒有做,他知道我今天現(xiàn)在餓了,他選擇不說話,不譏笑,不告訴我生活的真相,不讓我去一臉嚴肅地完成最后一次地投入,他是神。
他作為影子伴隨著我,我始終什么都沒有找到,沒有找到愛人,只任胡亂的謾罵,他不言語。我用著不雅觀的姿勢存在于某公共場所,我還等待著什么吧,只是我不知道,當我抬頭再去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看到了夕陽透紅下的高大的建筑物和遠山,看過多次的二十一世紀的外衣,顯得布滿灰塵,已不同很多回的觀看,如今顯得不同以往,變得陌生,成為了新的建筑物,即使它還是過去的結(jié)構(gòu),但它的實質(zhì)已經(jīng)不再如昨。
不知道pp此時在干什么呢,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準備幫他問問,我已經(jīng)幫他問了,但是pp不一定會回復,不知道他是如何認為的,我覺得pp的回答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愛怎么認為是他的事,我左右不得,我有時候連我自己是怎么認為的我都不知道。
目前的氣溫不是很冷,仍舊方便我去感受,我在時空中走了兩三步,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我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只能大概看到他們在干什么,我也累了。樓里的燈光也沒有幾家,我看著各種各樣的燈光。我天天都在發(fā)呆,我也無法將我所思記下來,沒有辦法把場景描述和構(gòu)造下來。遣詞造句讓我覺得惡心,我該去好好的吃頓飯,好好生活,再來思考這些寫作。
世界上有很多想自殺的人,找不到了活下去的理由。我不明白為什么梭羅可以寫出《瓦爾登湖》,于我,我是無法書寫出這樣絕望的書。
我非常的討厭譏笑,無法接受這種類型的笑。我喜歡悲傷。在道路上行走的他,恍惚了看不清路了,但仍舊選擇往前走,我知道他,我認識他,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他回到了2017年十月,那時候他沒有點開qq附近的人,他在夜晚沒有遭遇寂寞,看了看書便睡去了,他沒有遇見她,他沒有折磨他,他沒有想的很多,他在床上翻了一個滾就選擇睡去。他已經(jīng)很累了,他覺得她不喜歡他,他又覺得她非常的喜歡他,他不知道她到底喜歡他嗎。
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其實你他媽就是個傻逼。
剛才我出去了一趟,參加了某個地區(qū)特色的聚會。感受到了舉辦人臉上的絕望,我突然發(fā)覺周圍很多將近五十歲的女性對我都是格外的好,她們見我時格外熱情,招呼我,知道自己沒有地方進步的時候,就沉默不言,她們的丈夫有的就在她們的身旁。有時候,她們遠不會在她們丈夫的面前有所壓抑和收斂,有時則完全不怕,一副娜拉的模樣。當本土式的聚會碰上外來的儀式時讓我望而卻步,我對兩種形式背后的文化支柱都是格外尊重的,但當它們結(jié)合的時候,我竟然只好想著遠離,我很抱歉,我只能將這些文化因素束之高閣,遠遠不可以將他們納入現(xiàn)實的層面,并且也無法將它們傳遞和輸入進另一個生命體的意識中。
于是,我躲在一群中年已經(jīng)沒有層的女性后面,我在那里蹲著,曬著那一縷陽光,透過人與人之間的縫隙看著荒涼的街景,我看見了一位女子,當然我沒有很清楚看清她的臉,她身著格調(diào)高雅的呢子大衣,從荒唐和布滿塵土與完全不在乎自己著裝和形象的人群中街景中穿行而過,就像是白紙中的黑點,她力求在濁世中獨善其身,令我敬仰的下跪甚至我是愛慕不已,我在人群背后將她看了很久,直至她消失在了灰塵之中。爾后,有一較為臃狀的女子向我靠近,剛開始我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異常,隨著她愈發(fā)地向我靠近時,我感到一絲不安,于是我匆匆步行而離開,或許已經(jīng)在某種層面上傷了她的心,但是我沒有辦法,生活中類似這樣的傷人心的行為經(jīng)常會在世間發(fā)生,我也想讓自己減少這種行為的發(fā)生,但是我沒有辦法和她在那里摸來摸去,因為她實在不合適,并且那也不是一個合適的地點,雖然她很干凈,我是這么認為雖然她的內(nèi)心是很干凈的,但是我最后還是傷害了她。
當我離開她的時候,我和曾經(jīng)和我在夜晚聊過天的女子已經(jīng)共坐一桌,她已經(jīng)在某種不值得的因素面前倒下了,或許以后還會起來,但我不知道這以后會是什么時候,我也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會發(fā)生什么,是否會發(fā)生某種爆破,我沒有替她多么地擔憂,我只是看著她笑笑。她問我為什么要笑,我當時什么都沒有說,我仍舊是在盯著她笑。她的男人,我是不屑的,她誤打誤撞被那種所謂的成熟和現(xiàn)實性因素所蒙蔽,而她身旁的這位男子明明是知道自己是在坐一件錯事,這時候卻經(jīng)受著折磨,假裝自己擁有著一切。我根本就不羨慕他,因為他可能得到了一些東西,但是我雖然沒有得到他所得到的,我明明在意識層面得到的比他多得多,我對他是很不屑的,我對她是感到可憐的。而這是,我的身旁仍舊坐著一名年輕女子,我作為一名年輕男子,是沒有不上前搭訕的理由,于是我來了一次失敗的嘗試,哈哈哈。我當時坐在她的旁邊時,我整個人的心思已經(jīng)跑到了她的那邊,也就是我的右邊,她的很白很明顯是抹了一些BB霜,當時我就想親她,我還有很多的話想說,但是我不知道從何說起,況且,我的對面還坐著曾經(jīng)和我在夜晚打過電話的女子,于是,經(jīng)歷了一番斗爭后,我突然問她,“你是不是我哥家的親戚?!?p> “是的,我家就在那邊?!彼诨卮鸬貢r候順便向我示意了一下右方。
結(jié)果下來我沉默了,氣氛被我拉下來了,后來我又用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和別人說了幾句沒有任何意義的話,整個吃飯的過程她都吃地很認真,沒有東張西望,非常地快速,仿佛是向我發(fā)脾氣,但我仍舊沒有說任何的話,我知道她還想和我繼續(xù)說話,但是她明白我們當時的狀態(tài)是不適合說話的,當時周圍人聲嘈雜,而且還夾雜著各種奇怪的眼神,于是她草草吃完飯伴隨著默默地生氣感終于讓我一個人的思想在自己地轉(zhuǎn)。她走了后,我給了曾經(jīng)和我在夜晚打過電話的女子,遞了一張紙,總之,那天的活動沒有任何的美感,讓人無法留戀,眼神的作用已經(jīng)蓋過語言,我記住了那天的很多眼神,只覺得人倫關(guān)系愈加荒誕。
后來我又在人群后坐了坐,這時整個世界完全忽視了我,但是有MESSAGE響聲到了我的一定設(shè)備上面,我打開看了看,看完后我慶幸沒有注意我在干什么,甚至當我關(guān)上我的設(shè)備時,我已經(jīng)做好了她們向我投來鄙視的眼神,但是無人看我。我想起大約在幾個月前,我在一個不得不自己去的場取物,當時我一人二用,我偷偷摸摸地用我的移動設(shè)備答復著許多年輕她們的MESSAGE,后面有很多的和我處于相同LEVEL的她們。她們中其中的一個向我投來了鄙夷的眼神,當時我只覺得羞怯,現(xiàn)在想來不知道她究竟是個什么樣子,不知道她的更多的INFORMATION想來也是一種遺憾。而我只是向后看了看她,用我的眼神回復了她的眼神。而我又在人群后面蜷縮,回復著此時的MESSAGE。
此時一個消息到來了,當時我的狀態(tài)完全不適合回復消息,但是我還是回復了,而這個消息是接的上面的消息,我知道你不想聽,我也不想敘述,總之消息是一張聊天截圖:
“你為什么不刪朋友圈?!迸畣?。
“我剛在考英語;
“懶得刪;
“后面刪?!蹦写?。
“懶得刪?”女問。
“哎呀不想解釋了;
“好麻煩;
“不會妨礙你吧?!蹦写稹?p> “不會;
“我就問一下;
“還用等你嗎。”女說加問。
“不用?!蹦姓f。
“怎么說?!迸畣?。
“現(xiàn)在不想談也沒能力談;
“先把自己養(yǎng)好。”男說。
“就是以后你有能力談了也跟我沒關(guān)系了;
“是這意思不。”女問。
“后面的事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談不了。”男說。
“嗯嗯;
“明白了;
“那需要我消失在你的生活里嗎。”女又問。
“不需要;
“順其自然好了;
“看開了。”男答。
“好;
“我說這個就是怕我身邊有別人了你又回來了;
“又怪我沒有好好等你?!迸f。
“不會。”男結(jié)。
看完了記錄,我整個人先是笑了,后來我問她:
“你倆當時是為啥分手了?!?p> “因為他覺得他沒能力?!彼o我說。
“自卑的可怕就是這樣?!蔽艺f。
......
總之是展開了一些焦慮的不適合開展的對話。上面這位男子,分明和那位和我在某個夜晚聊過天的女子面臨同樣的問題,二人均選擇了同樣的應(yīng)付方式,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