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扔掉了關(guān)于徐美琪的所有的東西,今天薛怡萍拒絕了我,作為對美好青春的紀(jì)念我決定把薛怡萍在她十六歲時組織好的語言,有些事無法忘記,只會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天一天地愈發(fā)兇猛,對于很多的事情我是真的沒有一點的辦法,我只能痛苦地坐在這里靜靜地望著,唱出來最凄慘的維特式煩惱,雖然我想把那團(tuán)亂麻點著,但是我還是在靜靜地坐著。目前的我還是內(nèi)向而又沉默的在這里坐著,而目前我覺得分外悲傷,的的確確令我感到十分的不適,我還像頭豬一樣在啃著飯,像條狗一樣在向著天空空吠,像只猿人一樣在這里彎腰蹲著,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干著什么,聽著悲傷的歌曲,做著不愿意做的事情,去他媽的,我操,時間為何總是會這么對待我呢,總讓我無地自容,而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得到過,我只好靜靜地癡癡地望著,甚至開始對自己愈發(fā)疑惑,我還在這里苦苦掙扎,焦灼著很多的事情,今天的太陽還不錯,可我還在烏云下面,這烏云籠罩著我,使我沒有法子去解決,我只好隱忍著所有的命數(shù)帶來的東西,而我依舊是癡癡的,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著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這次又是怎么了,可是我這次又開始靜靜地聽著歌,開始一言不發(fā),開始變得痛苦,開始什么都不想做,開始不知道去干些什么的好,于是乎我又開始變得惆悵,于是所謂的我試圖去捕捉什么,我他媽究竟是想去捕捉什么呢,我真的喜歡那個女孩嗎,我不知道該怎么樣的行為,我又變得惆悵,我覺得我的惆悵已經(jīng)重新開始了,不然我的心情怎么會陷入如此境地,而旁人又開始了打擾,我感到格外的不適,我不知道何種的生活方式才是對我而言是最合適的么,我在我的二十歲即將到來的時候又能做出來什么事情呢,二十歲即將要到來,我還記得當(dāng)我的十八歲快要到來的時候,那時候我一個人走在中學(xué)前面的十字路口,看著紅綠燈還有極少的來往車輛,當(dāng)時我是極其不愿意迎接我的十八歲的到來,可是最后它還是到來了,可是我身邊的那個她一直都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我只是一直在聽著很多的歌曲,沒有去分享到朋友圈的勇氣了,最后終于讓自己的朋友圈沉寂了,我知道別人當(dāng)然不會懂,作為我而言并沒有去要求別人懂,永澤的話此時終于浮出了我的心頭,同情自己那是懦夫干的勾當(dāng)。
而這新的一段我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開頭,我想的是開你媽逼的頭,爺就是寫著玩的,關(guān)你屁事,操你媽,我沒有辦法,我甚至不具備進(jìn)行記敘和描述的能力,甚至說話的能力我也在逐漸地喪失,我感覺我自己已經(jīng)無法面對整個世界了,確確實實我已經(jīng)無法面對了,我只好坐在電腦的面前,對著電腦說著話,而我今天究竟又是在干些什么呢,作為我而言我是格外痛苦的,尤其是在面對感情的事情,我無所適從,我不知道究竟該采取什么樣的方式才是好的方式,甚至我年少時期的美好情懷正在被一步一步地被我自己消磨掉,我現(xiàn)在沒有了大概是那種極端的悲傷了,其實我只是在表演很多的事情,我終于喪失掉了年少時的超級悲傷,村上式和林少華式的話語們我還是模仿不到位,反而喪失掉了自己的本色,或許我沒有本色,我不再像過去的那段時間開始對自己制造回憶,制造回憶的時候我是明確知道我是在給自己制造回憶,而現(xiàn)在我又是明確知道我是沒有在制造回憶,我只是想去追尋一種自己所追尋不到的東西。
薛怡萍家的蛋糕店在我的視野中已經(jīng)顯得平淡,她們家人從很遠(yuǎn)的東邊到內(nèi)陸腹地,在這個地方開了一家商鋪,在這里度過平淡而又折磨人的生活,惟愿自己的孩子可以擁有和他們不一樣的生活,愿意自己的孩子可以解放自己的外飾,從而達(dá)到自己的本性,可是愛有時候在外人看來不免顯得過度和復(fù)雜,外人的不理解也是擁有道理的,我也終將會找到自己最適合的事情,找到自己熱愛的事業(yè)并且開始創(chuàng)業(yè),我是這樣的,而薛怡萍也是。
我是無法去接觸薛怡萍的,難以靠近的。她已經(jīng)說了我和她是不合適,作為我而言我是不便多說什么的,我只好保持以沉默,于是再次呆呆地羞辱著自己,偶爾還是給自己送上沉默的哭泣的贊歌,甚至嘲笑自己我都是在所不辭的。
不知道在這個春節(jié),薛怡萍會在什么時候回到她遙遠(yuǎn)的東部的老家,希望她再次回來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剛好二十歲了,可以逃脫十打頭的戀愛都沒有好結(jié)果的戀愛的魔咒。一些成年人,已經(jīng)為人父母了,自己經(jīng)歷了失敗的虛假的愛情,而開始否定愛情,否定一見鐘情,讓自己的下一代也展開了對于感情的懷疑,深深地影響了自己下一代的心境,從而導(dǎo)致了新的一代人的苦悶,人啊,你為何要時時如此地折磨你們自己呢,為何不可以和喜歡的人相互擁抱呢,為什么永遠(yuǎn)都是讓飽含感情的人苦苦折磨,這難道就是我的宿命嗎,我是深刻地而又拒絕接受這種東西,可眼看著,薛怡萍正在接受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我的心里就不是一個滋味,我苦悶。
這是新的一天,但是和昨天相比沒有多大的區(qū)別,我沒有想到未來竟然和過去是如此地相似,我沒有想到未來竟然是這么的折磨人,這誰又能想到呢,而我究竟是否可以和薛怡萍進(jìn)一步發(fā)展下去嗎,我現(xiàn)在是這樣問我自己的,我這個多情的家伙,為何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動頻率呢,反而讓自己是這么為難,很多關(guān)于感情的事情是非常傷人的,往往我在每經(jīng)歷一段感情,我就覺得格外的悲傷,而我除了悲傷竟然沒有辦法去選擇別的心里感受。
時間依然在不斷地進(jìn)行著,希望我的感情和感受也會不斷地進(jìn)行流變,當(dāng)然她是會不斷地進(jìn)行流變的,不斷地進(jìn)行改變,而在中醫(yī)失傳的時候,相信我的愛也會,也會斷絕,那位大夫看著我的病被他治療的有所好轉(zhuǎn),是格外地舒暢地吹著小曲,開心地東顧西望,這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生命意義。
中醫(yī)院臺階上的一句話寫的可好了。
“只有健康,生活才有質(zhì)量,生命才有意義?!?p> 中醫(yī)院大廳中畫的八卦,已經(jīng)印注到了每一個中醫(yī)人的心里了。
作為對昨晚和蔣宇涵通宵聊天的珍視,我覺得把它不是記錄下來,而是原原本本地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