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學還有三天,嚴韻也就是把舞蹈動作記住了,可是節(jié)拍踩不到點上,肢體僵硬不協(xié)調,這簡直是為難我們音音子了,又要排練話劇又要練舞,空下來還要給嚴韻小可愛開小灶,唉,誰讓是自家寶貝的呢,音音子簡直是佩服她自己這樣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這是什么絕美愛情啊,呸,什么神仙友情啊?
傍晚舞蹈室
這個點了大家都走了,練了一天都累了,準備回去吃飯休息了,可是嚴韻基礎太差,所以決定自己留下來加練,順便等著“新老師”的到來。
就在有人在外面有扭動門把手的時候,嚴韻的眼神里突然充滿了希冀,仿佛是一種仰慕的目光,用一種看自己救命恩人的感覺,看向了門口,可就當門打開的時候,嚴韻卻低下了頭,她想著得給老師留下個好印象,別一會兒把老師給氣走了,于是她向前一步劇了一躬說:“老師好,請老師一會多多包涵,多多指教?!?p> 這一聲可謂是元氣滿滿,嗯,咋說呢,還有一種乖乖的感覺,男人當即就愣住了,這是嚴韻?嚴韻鞠了好一會鞠躬還沒等到“老師”開口,她就準備先站直。可男人卻回過神了,忍不住揉了揉嚴韻的腦袋笑出聲來:“行,嚴同學,保證把你教好?!辈粚?,不對勁,這聲音太他媽熟悉了,嚴韻的腦子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一閃而過,她猛的抬起頭來,眼睛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咦,剛剛又是什么聲音,腦袋有點痛,嚴韻想著
結果就看到了余則蘊捂著下巴,眼里的笑意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眼角都紅了,余則蘊叫了起來:“嚴韻,你是不是女的啊,力氣這么大,想謀殺親…”話還沒說完,余則蘊就反應了過來,把剩下的字咽回了肚子。
嚴韻也沒注意到余則蘊后面說啥了,就走了過去讓余則蘊坐下,給他摟了樓下巴,嘴里還嘀咕著:“我怎么知道是你,還有損我一世英名呢,回去再收拾寧嗣音,還有這余狗也是,早不吱聲?!庇鄤t蘊其實已經好多了,可他沒說話,讓嚴韻一直給他揉著。聽到嚴韻一直嘀咕著,而且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從愧疚到了要殺人滅口似的,才忍不住開口:“嚴小韻,你嘀咕啥呢?腦子里又在腦補什么?”
嚴韻訕訕一笑,是她不對在先,她忍。余則蘊也不浪費她時間了,就說:“沒事了,趕緊練吧?!?p> 嚴韻不放心的再問:“真沒事了?”
余則蘊笑了笑說:“你關心我???真沒事,早沒事了?!?p> 這話本來是想讓嚴韻放心,可這丫頭一聽這話就炸了:“早沒事了你不說,害我辛苦那么久,你當我按摩師嗎?”
余則蘊扶額,得,再這樣下去就來不及了,他打斷了嚴韻后面要說的話:“那你就說練不練吧。”,“練,我練!”嚴韻很快妥協(xié)說道。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嘛,她還是可以忍辱負重的。
“對,手再抬一點,斜一點。”余則蘊邊說著嚴韻邊調整著。“不是,這里位置不對,是放這?!庇鄤t蘊說著,著急的走到了嚴韻身后,調整了嚴韻的胳膊,又想用手放在她肩膀那,擺正她的背和手臂的位置,可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手在離她肩膀一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余則蘊給自己做了做心理建設:不就是教個舞嗎?想什么呢?想好后,余則蘊理所當然的去調整了嚴韻的動作??墒撬羌t透了的耳根和微紅的臉出賣了他那隱藏了許久的心思。
嚴韻在和余則蘊的肢體接觸中,心里產生了一絲異樣,但是很快,快到她還沒有捕捉到這絲異樣是什么,就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