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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寵后:朕知錯(cuò)了

第四十七章:元旦

盛世寵后:朕知錯(cuò)了 白知初 2168 2021-06-25 23:35:26

  夜晚的滄瀾,繁星點(diǎn)點(diǎn),人潮擁擠,大街小巷都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蘇紫菀和君臨寒帶著君婉清走在京中繁華地大道上,身后跟著楠溪和蘭英、蘭雪三個(gè)丫頭。君婉清身側(cè)帶著自己的貼身宮女碧荷。

  一行人浩浩蕩蕩,聽著街道兩邊的吆喝聲此起彼伏,眾人心中亦是輕松不已。

  君婉清看著熙熙攘攘的京華大街,心生向往,眸中明亮,微微上揚(yáng)的嘴角證明她此刻心情甚佳。

  “今日元旦,不約束你?!本R寒看著君婉清,低聲輕語說:“想玩便去罷,莫要忘了時(shí)辰。”

  “好的,皇……兄長?!本袂遢笭栆恍?,內(nèi)心不住的激動(dòng),太好了,可以好好地玩一番了~

  “那婉清便不打擾兄長和……嫂嫂了?!本袂逶谡f到“嫂嫂”二字時(shí),語氣有些生硬。

  她不想因?yàn)樘K紫菀影響自己的心情,對著身后的碧荷輕聲說:“碧荷,我們走吧?!?p>  碧荷對著君臨寒和蘇紫菀二人微微行禮,追隨著君婉清的步伐而去。君臨寒對身側(cè)楠溪吩咐道:“暗中保護(hù)好七公主。”

  楠溪領(lǐng)命暗中跟著君婉清。

  很快君婉清和碧荷的身影便淹沒在人群之中,再無蹤跡。

  君臨寒聽到君婉清“嫂嫂”二字叫的勉強(qiáng),便一直臉色不好,若不是今日元旦,只怕他免不得要訓(xùn)斥君婉清一番。可即使再如何,那也是自己的親妹妹,他是要護(hù)住的!

  蘇紫菀打發(fā)走蘭英和蘭雪后,轉(zhuǎn)頭就看到君臨寒鐵青的臉色,她牽起君臨寒的手,眸中帶笑,說:“君臨寒,今晚這么熱鬧,你就不要不開心了嘛?!?p>  君臨寒盯著蘇紫菀深邃靈動(dòng)的雙眸,笑了笑,說:“要叫夫君,娘子~”

  蘇紫菀害羞地低下了頭,心中腹誹,什么嘛,還以為你心情不好呢,這像心情不好的樣子嗎?

  誒,不對,自己干嘛對一個(gè)小屁孩兒的話臉紅心跳,真沒出息!蘇紫菀在內(nèi)心把自己深深吐槽了一遍。

  君臨寒看著臉頰泛紅的蘇紫菀,哈哈大笑,引得路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

  這讓蘇紫菀更是羞愧,低頭掐了掐君臨寒的手背。君臨寒忍著疼痛,在蘇紫菀耳邊歡快低聲說:“哎呦,娘子你輕點(diǎn)兒~”

  “你還說~”蘇紫菀嬌滴滴的聲音傳出來。

  “娘子,你看那邊有賣河燈的?!本R寒看著遠(yuǎn)處賣河燈的地方。

  “哪里哪里?”蘇紫菀好奇地抬頭四下看了看,視線定格在了君臨寒的眼眸。

  “那里?!本R寒指了指賣河燈的地方,蘇紫菀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

  一個(gè)六旬老人坐在竹凳子上,他的面前擺了一地各式各樣的河燈。

  老人吆喝聲,讓不少少男少女停駐,蘇紫菀才沒能發(fā)現(xiàn),此刻人群漸漸散去,蘇紫菀才看到。

  遠(yuǎn)遠(yuǎn)的蘇紫菀便看到了兔子模樣的河燈,她拉著君臨寒的手,往賣河燈老人的地方而去。

  君臨寒緊緊握著蘇紫菀的手,今日出來游玩的人甚多,他可不愿與蘇紫菀走散。

  蘇紫菀停駐在河燈面前,放開了君臨寒的手,拿起兔子河燈歪著腦袋看著君臨寒,笑說:“你看這個(gè)兔子,是不是很逼真!是不是很可愛???”

  “嗯,可愛!”君臨寒眉眼帶笑,盡是寵溺。

  蘇紫菀放下兔子河燈看到一旁的五色彩蓮的河燈,拿起來認(rèn)真地對君臨寒說:“我剛才數(shù)了數(shù),真的是五種顏色誒。你看,紅色,橙色藍(lán)色黃色紫色?!?p>  “那邊還有并蒂蓮河燈,哇,都好漂亮啊~”

  蘇紫菀挑花了眼,對于蘇紫菀這種有選擇困難癥的人來說,挑一個(gè)太難了。

  她泛起愁來,這可如何是好哇,她抬起眼眸,無辜又可憐地雙眸求助的看著君臨寒。

  君臨寒站在一旁,看著蘇紫菀,失笑說:“這有什么,你喜歡的都買下來不就好了。”

  “也是,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蘇紫菀如醍醐灌頂一般,想通了,對著地上的河燈看去,伸出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拿出指點(diǎn)江山般的氣勢,說:“這個(gè),這個(gè),這個(gè)還有這個(gè)都給我包起來。他付錢!”

  蘇紫菀指了指身側(cè)的君臨寒,攤鋪的老人聽完笑呵呵的說:“誒好好好?!?p>  說完蘇紫菀便又到另一邊的商鋪,這一家商鋪賣的是糕點(diǎn),不遠(yuǎn)處君臨寒趕忙付了銀子便去找蘇紫菀的身影,生怕她一會(huì)兒丟了。

  君臨寒來時(shí),發(fā)現(xiàn)蘇紫菀已經(jīng)挑完了,商鋪的大娘將糕點(diǎn)已經(jīng)裝到了袋子里,他只來得及聽到一句“稍后我夫君來付錢”就沒了。

  他只好詢問大娘,說:“大娘,剛才我娘子買的東西一共多少錢?”

  大娘笑說:“一共三十文銅錢?!?p>  “給您。”君臨寒掏出三十文銅錢,心中腹誹,宮中只有銀子,并無銅錢。

  他方才打算用二兩銀子換那老丈的兩貫銅錢,奈何老丈實(shí)在是找不開,勉強(qiáng)只能找開一兩銀子,無法,他只得給老丈一兩銀子。

  四盞河燈三十五文銅錢,此刻老丈找給他的六十五文銅錢派上用場了。

  君臨寒付了銅錢,快走幾步來到蘇紫菀身側(cè),蘇紫菀看著君臨寒提著四盞河燈好像個(gè)憨憨,大笑不止。

  君臨寒不明所以,疑惑問:“你在笑什么?”

  “哈哈哈,”蘇紫菀被君臨寒認(rèn)真的表情逗笑了,低聲說:“還真是個(gè)憨憨。”

  “我聽到了!”君臨寒認(rèn)真的眸子看著蘇紫菀,平靜的說。

  “憨憨,什么意思?”君臨寒真的是在奉行“不懂就問”這四個(gè)字。

  “額,我夸你呢,夸你呢,嘿嘿。”蘇紫菀扯開嘴角笑了笑,手中拿著咬了一口的梨花酥,遞到君臨寒嘴邊,說:“嘗嘗,味道還不錯(cuò),雖然比不得家里的廚子,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p>  君臨寒張開雙唇,咬了口梨花酥,唇瓣不小心觸碰到蘇紫菀的指尖,兩人四目相對,眸中皆是慌亂之色。

  君臨寒迅速離開蘇紫菀指尖,只覺得心怦怦直跳,自己的唇瓣好似觸電一般,酥麻。

  蘇紫菀也好不到哪去,她只覺被君臨寒不小心觸碰的指尖燙燙的,在那一瞬間,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心中好像有什么開始崩塌了。

  蘇紫菀抽回手,出神地咬著剩下的梨花酥,想將這股特別的感覺忘卻掉。

  她抬起眼眸,狀似無意地說:“味道還不錯(cuò)吧?!?p>  君臨寒還停留在剛才的那種感覺中,摸著自己的唇瓣,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嗯”了一聲。

  蘇紫菀見狀,故作不理君臨寒,往前走去。

  君臨寒手指抵在自己唇畔,嘴角上揚(yáng),眸中笑意直達(dá)眼底。

  他回過神來,四下望了望,才發(fā)現(xiàn)蘇紫菀的身影。也不知是她故意等著自己,還是真的因?yàn)槟切偵系臇|西,挑的她眼花繚亂,總之,她總在他的目之所及。

  君臨寒快走幾步,來到蘇紫菀身側(cè),他彎下腰身,嘴唇抵在蘇紫菀的耳邊輕聲說:“娘子,拽好為夫的胳膊,此處人多,免得走散了。”

  蘇紫菀手上拿著瓔珞穗子,聽到君臨寒在她耳邊的氣息,她低下了頭,小聲說:“嗯……”

  小攤鋪的老板是個(gè)大娘,她看著兩人耳邊私語,眸中露出羨慕的眼神,對著兩人說:“夫人真是好福氣啊,能遇上這么一位郎君,真真是羨煞旁人吶~”

  蘇紫菀聽后耳根子紅了,笑言:“我家母親也這般說過,能在這繁華世間,遇他,是我之幸?!?p>  “大娘,這個(gè)藍(lán)色的和紅色的瓔珞穗子幫我包起來吧?!碧K紫菀低頭放下手中瓔珞穗子。

  她看著大娘拿出兩個(gè)新的,遞到她手中,大娘笑著說:“兩個(gè)穗子,二十文錢?!?p>  君臨寒掏出二十文遞給大娘,蘇紫菀記著君臨寒的話,等著他付完錢后,挽著他的手臂,同行而去。

  卻說君婉清和碧荷二人,兩人行走在京都大街,兩旁人山人海,周遭嘈雜的聲音并沒有使得君婉清心情煩躁,恰恰相反,這聲音讓她覺得自己終于活起來了。

  她自小待在深宮,宮中出了宮婢就是太監(jiān),她自小在棲凰殿長大,暗中也看到過不少妃嬪給母親使絆子,那時(shí)她還小,不懂這些,如今亦是懵懵懂懂。

  她在宮中過得并不快樂,所有人都怕她,而她亦沒有朋友,可她本身并不是他們所想的那般可怕。

  后來,她嫌少出棲凰殿,常伴母親左右,她才覺得這世上唯有棲凰殿才是歸處。

  再后來,母親也離她而去,她恨那個(gè)總是帶著笑容的女人,是蘇紫菀的到來,趕走了她的母親。

  今日,得兄長相邀,準(zhǔn)許她在這京都游玩一番,她怎能不開心,往日上學(xué)時(shí),她只能待在翰林院,不能再去別的地方。

  對于方才君婉清的“嫂嫂”二字,能看到蘇紫菀藍(lán)色略差,她便開心不已,哪管什么身后事,她現(xiàn)下只想歡樂的游玩,僅此而已。

  她將自己融入這市井之中,她本就是絕色之資,口若丹朱,眼若星辰,眉若彎月,笑起來更是引得過路人駐足。

  真真是人間絕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誤入這萬家燈火,繁華人間。

  君婉清停駐在京中虹橋之上,倚橋遠(yuǎn)望,河邊的人們拿著河燈寫下自己的愿望,將河燈放于河中,河燈順著河水的流淌而紛紛向河中心漂流而去,河水載著河燈去向遠(yuǎn)方,連同人們的祈愿一同去了遠(yuǎn)方。

  月光傾瀉而下,鋪灑在河水中,泛著銀白色的光暈,如同銀河一般璀璨奪目,河燈中心的燈芯發(fā)出微弱的光芒,如同夜晚的星辰,如夢似幻。

  不遠(yuǎn)處飄來一只游船,船上一白衫長袍公子駐足停在船頭,望著這如夢似幻的河水,輕聲吟道:“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君婉清在橋頭便注意到游船而過的男子,可她并不在意,卻不曾想這位男子能做出此等句子,她的眸中滿是驚訝,驚訝之余竟還有些贊賞之色。

  “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君婉清輕聲低吟,莞爾一笑,低聲說:“好句,好句啊。”

  當(dāng)她再次尋找那船只時(shí),卻只匆匆見得男子下船的衣袍,愣神之際,男子已然融入了人群之中。

  君婉清唉聲惋惜,“可惜了,可惜了?!?p>  碧荷自是知道小姐的想法,在一旁安慰說:“小姐莫嘆氣,有緣自會(huì)再見的?!?p>  君婉清眸光游離,低聲說:“但愿吧?!?p>  “走罷,回去了?!本袂宓吐曊f。

  碧荷和君婉清走在街道上,此時(shí)已接近尾聲,有的攤鋪老板已然收拾東西準(zhǔn)備歸家了。

  人群也漸漸散去,君婉清似是想起什么,低聲問:“碧荷,兄長可說在哪與他同歸。”

  碧荷恭敬說:“少爺說,小姐可在香滿園等候,少爺晚些便會(huì)過去?!?p>  君婉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那就去香滿園罷?!?p>  主仆二人一路無話,往香滿園而去。兩人拐了個(gè)彎,突然從一側(cè)跳出兩個(gè)大漢攔住了去路。

  君婉清面色蒼白,后退了幾步,撞到了碧荷身上,碧荷輕呼出聲,忙扶住君婉清,急忙詢問:“小姐,怎么了?”

  碧荷抬眼一看,對面竟有兩個(gè)大漢,她一把擋在君婉清身前,臉色發(fā)白,眸中卻是堅(jiān)定不移,“你們要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穿著灰色布衣的壯漢干笑了一聲,斜倪了眼身側(cè)褐色麻衣的男子,兩人對了眼神后,色瞇瞇的盯著君婉清。

  “當(dāng)然是,讓大爺樂呵樂呵了。”褐色麻衣的男子色瞇瞇的打量著君婉清和碧荷。

  他搓了搓雙手,就迫不及待地上前幾步,看準(zhǔn)了機(jī)會(huì)一把扯住君婉清的衣袖,灰色壯漢一把拉開碧荷的胳膊,將碧荷拉到了一旁。

  失去了碧荷的君婉清落入了褐色男子的懷中,君婉清眸中大驚,還有著幾分害怕,她拼命的想要掙脫開男子的束縛,大呼出生,“放開我,放開!”

  “放開?怎么可能,少爺我盯你很久了,如此絕色佳人,我怎能不嘗嘗呢?”褐色男子反手將君婉清鎖在懷中,嗅著君婉清脖頸的香味,在君婉清的耳邊吹了口氣,低聲說:“好香啊~真想在這里吃掉你~”

  褐色男子身下已然抵在了君婉清的下面,君婉清又驚又怕,她不敢動(dòng)彈,只能大聲呼救,祈求有人能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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