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白玫瑰
眾人在網(wǎng)上熱議,沒想到評論區(qū)突然間閃現(xiàn)邊境警局的公共賬號評論:呀!堯爺這是帶家屬回家了?我懷疑你不是我堯爺,小鳥依人哎,有沒有搞錯?
但是沒過五分鐘,評論就被撤回了,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看見了,并且評價@邊境警局是否被盜號了。
而此時的警局莫局,指著電腦前的人罵:“你說你還能干點啥?不會切小號??!真的是!快把清堯和那小子的照片給我找出來,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拐走咱們警局的編外一枝花?!?p>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評論。
陸奧利奧(陸媼):“旅行快樂!”
陳(陳數(shù)):“把活交給我自己去玩了?有點無恥了?!?p> 瀟灑一哥(齊思明):“我傅爺?shù)囊鹿褚话愣贾挥泻谏囊路瑳]什么亮色,這白體恤和牛仔褲一看就是我堯爺?shù)氖止P?!?p> 下車后的張清堯領著傅北望回了她曾經(jīng)的大學,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學校的路上都是來來回回的學生。張清堯的身份曾經(jīng)可以說是轟動全校,所以學生們看到她也裝作沒看到一樣,可以的躲避著點兒。
張清堯直接把傅北望帶到了超市,蹲在一個貨架面前開始找來找去。
傅北望:“找什么呢?”
張清堯:“我的菠蘿糖。好久都沒有吃到了。而卻但是你當時不是還挺喜歡的嗎?”
傅北望笑了她想起了他們兩個在大學里剛遇到的時候:“哦,我還記得當時有個穿著人字拖的小姑娘,往我懷里鉆。我還記得你當時懟齊思明的話,你打哈欠睜著眼睛啊?!?p> 張清堯給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你還記得我在醫(yī)院手術室見到你的時候說的是什么嗎~活人腎死人腎有什么區(qū)別呢?!?p> 說著拿著一包糖站了起來,伸手摸了摸朝傅北望摸了過去。
張清堯:“腎臟為成對的扁豆狀器官,紅褐色,位于腹膜后脊柱兩旁淺窩中。約長10-12厘米、寬5-6厘米、厚3-4厘米、重120-150克;左腎較右腎稍大,腎縱軸上端向內(nèi)、下端向外,因此兩腎上極相距較近,下極較遠,腎縱軸與脊柱所成角度為30度左右?!?p> 傅北望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汗毛都順著張清堯摸過的地方立了起來。
傅北望:“堯堯,冷靜,走,我們?nèi)ソY賬。”
兩個人晚上的時候并沒有找酒店或者回到家里睡覺,而是在車上打開天窗看星星,依偎在一起待了一個晚上。
八月六號,張清堯還是穿上身上的那件衣服,不同的是,手里拎了一瓶酒和一大捧白色的玫瑰花。
傅北望沒有選擇去幫她,因為這是她的選擇,他只在身后默默的跟著她。
張清堯走到一排墓碑前面,拿出了從之前帶來的紙巾,蹲了下來,給每一塊墓碑都擦干凈上面的塵土。
然后把那一捧白色的玫瑰花包裝拆開,每個碑前放上一束玫瑰花。然后走到她的師父宋玉的碑前,毫無形象的坐了下來。拿出茅臺酒放到前面。
張清堯:“哎,師父,我?guī)腥藖砹?。怎么樣長得還很好看吧?而且也很高。我和他在一起也很開心,你看我也找到了可以忍受我這個狗脾氣的人了。帶來讓你看看,怎么丑男人也得見公婆不是?”
傅北望向著墓碑低了一下頭:“宋先生您好。我是堯堯的男朋友,我叫傅北望,我也是您曾經(jīng)救過的那個小男孩兒。對不起,長大之后把您的小姑娘騙走了。”
張清堯:“我真的很喜歡他,師父如果他以后要是欺負我你就把他帶走,去陪你。對不起啊,這次來的時間早了點兒。之后我一定按時來?!?p> 說完靠在了宋玉的碑上,眼中雖然沒有眼淚,但是卻讓傅北望感受到了她很悲傷。
張清堯:“師父,我都好久沒有夢到過你了,即使我夢到過爆照的時候,也是漫天的血雨,有他們所有人,可是還是沒有你,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唏,我的大腦也挺健康的,你不用再擔心了?!?p> 傅北望蹲了下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然后很誠懇的對著宋玉說:“她現(xiàn)在很好,而且以后我會更好的照顧她的?!?p> 張清堯把茅臺打開,酒香飄了出來,張清堯把酒擺到他的面前。
傅北望:“你師父愛喝酒?”
張清堯:“不是啊?!?p> 傅北望:“那你為什么帶酒來?”
張清堯:“我還以為你會先問我為什么帶玫瑰花來呢?”
傅北望:“很難猜嗎?你的代表不就是玫瑰花嗎?用白色的玫瑰,一部分代表自己一部分代表對逝者的緬懷?!?p> 張清堯:“我發(fā)現(xiàn)你和我的腦回路真的很多時候都一樣。別人總是會罵我說,為什么帶玫瑰花這是對死者的不尊重,可能因為我的大腦和別人不一樣吧,所以會有很多奇怪的想法?!?p> 傅北望:“不會啊,所有習慣的做法其實一開始都是人們想出來的。祭拜別人的時候送菊花是在歐洲最先興起的,在歐洲菊花被稱為墓地之花,墓地附近栽培的很多,這個習俗后來又反過來傳入中國,成了現(xiàn)在人慢慢的習慣,表示哀悼祭奠。所以只要有心就好了?!?p> 張清堯:“我之前的時候來送花,就被那些個家屬們打出去過。所以啊,我后來來的時候一般都是在晚上,好久沒有白天來了?!?p> 傅北望:“以后我都會陪你來的。你還沒說你師父是不是愛喝酒呢?要是喜歡的話下次我再帶點別的酒來?!?p> 張清堯:“不用了,他不喜歡喝酒,只不過他之前透過茅臺的股票,我來告訴他一下,茅臺跌了不少呢現(xiàn)在?!?p> 傅北望:“你還真的是你師父的好徒弟,茅臺跌了還得特地的告訴他一聲。”
張清堯:“我這是及時向我?guī)煾竻R報進程。再說了我之前就告訴他別投這個股票,他不聽,明明不愛喝酒。對了師父,石屹我已經(jīng)幫你報復他了,你在地下可以安心了。他不值得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