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云幼清伸手向君逸:“喂,這下該把玉佩還給我了吧?”
君逸笑而不語,相反握住了云幼清的手:“清兒這么急著走?還有我不叫喂,我叫君逸,記住了,這是你未來夫君的名字?!?p> 云幼清聽后,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隨后甩開手:“少占我便宜,趕緊把玉佩還給我,從此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p> 反正從這里離開,以后也沒有什么見面機會,還是把玉佩要回來微妙。
這么一說,君逸原本笑吟吟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這個女人居然說從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欠收拾!
看到君逸這么快的變化表情,云幼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往后退了兩步:“我我我,我警告你,光天白日的,你可不要亂來!明明是你撿到我的東西,難道不應該物歸原主嗎?”
君逸冷笑一聲,拿出玉佩:“是該物歸原主!浩陽!把她送出去吧。”
說完,君逸將玉佩扔到了云幼清手上,頭也不回的離開的,倒是云幼清一時之間有些摸不到頭腦,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氣什么?
浩陽輕咳了一聲:“姑娘,這邊請?!?p> 云幼清回過神來,將玉佩放好后,轉(zhuǎn)身跟在了浩陽身后,隨后又看了眼君逸消失的地方,這個人,真是忽冷忽熱的。
到了一個偏門,浩陽解釋:“姑娘,這里出去就是一條胡同,從胡同出去就是東大街,這里經(jīng)常是宮女太監(jiān)悄悄出宮的地方,所以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就從這里出去就可以了?!?p> 云幼清沖她笑道:“那真是謝謝你了,替我跟你們家主子也說一聲謝謝。”
戴上面紗,云幼清從偏門就這么離開了,浩陽也隨即點著輕功離開原地,安靜的以為這個地方似乎沒有人來過一樣。
出了胡同,云幼清這才確認下來,自己真的是出來了,于是奔著清宅走去。
回到清宅后,江樂晚不可思議的看著桌上的東西:“你真的帶出來了?沒有人發(fā)現(xiàn)嗎?那你昨天晚上在那里?聽流煙說,昨天宮門都關上了?!?p> 云幼清真真實實的解釋了一番:“也就是一個沒有人的宮殿,待了一晚上,后來因為我的那身衣服太扎眼,那宮殿里正好有一身干凈衣服,就換了下來,趁著換崗的空檔,我才能安全出來,昨天晚上可真是嚇死我了。”
對于昨天跟君逸發(fā)生的事情,云幼清是只字未提,初吻被奪,只當是被狗咬了,對!被狗咬了!
云幼清一離開,似乎日子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只不過君逸卻是氣憤不已。
關于云幼清那句井水不犯河水,君逸想來想去,一怒之下把手中的那本書一分為二。
這時浩陽回來:“主子,那位姑娘已經(jīng)安全出宮了?!?p> 君逸冷哼一聲:“誰告訴她井水不犯河水了?去查,那個女人住在哪里,本座要事無巨細!”
浩陽記得,主子跟那位姑娘昨天好像是第一次見吧?主子怎么看起來,像是認識了這位姑娘好久?不過,似乎主子平日里清冷的性子上,多了幾分憤怒?還是因為一個姑娘?
而這時,玄越那邊也收到浩陽將人送走的消息。
李炎跟在身后:“陛下,屬下覺得,昨日那姑娘就是出現(xiàn)在御書房的刺客?!?p> 玄越雙手背后,看著不遠處的風景:“是又怎樣?君逸有意護著她,你又能拿她怎樣?況且只是拿走一顆人參罷了?!?p> 李炎皺眉:“可是陛下,那棵人參是您尋了好久才尋到的,用來給太后治療身體的?!?p> 玄越呵呵一笑:“不是說,江家大小姐江樂晚來王城了嗎?江家的醫(yī)術,朕這宮中的太醫(yī)都要遜色一番,去看看江樂晚住在哪里,請她過幾日來宮中坐坐,順便給太后診治?!?p> 李炎行禮:“屬下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