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蓉蓉,玄沐蝶笑著看向百里芷:“百里哥哥,還好你來了,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俊?p> 百里芷雙手背后,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打你從煙雨樓出來我就認出你了,我說你不好好待在宮里,一個姑娘家去什么煙雨樓?”
兩人一邊聊,一邊走向酒樓吃飯。
坐到包間里,玄沐蝶嘟起嘴巴,委屈巴巴的:“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我給你講百里哥哥,那個姐姐可厲害了,一個打三個呢!”
百里芷皺眉道:“煙雨樓內還有會武功的女人?你還記得她長什么樣子?”
玄沐蝶點了點頭:“當然記得了,那個姐姐很漂亮呢,就像是天上來的仙女一樣,一身紅裙子,拔出劍來又不失英姿,倘若能有跟她相媲美的人,那大概就是君逸哥哥了?!?p> 對于煙雨樓,百里芷曾經(jīng)調查過,這里的婢女確實都會武功。
雖然里面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絕色,可是在百里芷的記憶當中,似乎沒見過這個女人。
但玄沐蝶就是看見了,甚至都找到煙雨樓來。
百里芷分析著:“倘若真如你這么說的話,那煙雨樓的這些人是有刻意隱瞞你,這個女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煙雨樓那個很少露面的老板娘了?!?p> 玄沐蝶聽后一拍桌子:“我就說嘛!她一定就在煙雨樓!”
這邊聊得正歡,清府那邊,云幼清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旁邊的桌上擺放著水果跟茶水。
一襲紅衣穿在身上,手中拿著一把扇子,院子里又飄著陣陣海棠花香,好一個愜意悠哉的生活。
流煙拿著書信走了進來:“小姐,南清那邊來了書信?!?p> 云幼清睜開假寐的雙眼,接過書信打開一看,心中不由得冷笑:“是老頭的壽誕要到了,作為女兒,我該送他什么好呢?”
聽到云幼清這么說,流煙看了眼她手中的信紙:“小姐,往年您都派人送過去,最后都被拒之門外,今年恐怕也是如此吧?”
云幼清將信件折好放了進去,又起身走進房間拿出了一幅畫像。
看到云幼清手中的畫像,流煙疑惑:“小姐您這是?”
云幼清將畫像交給流煙:“命人把這個送給他,就說,這幅畫像他要是不收的話,可是會后悔一輩子的?!?p> 流煙將畫像拿走后,云幼清又回到躺椅上,吃了一口葡萄:“嗯,今年的葡萄,真甜?!?p> 皇宮那邊,玄越在跟君逸閑聊:“馬上就是南清皇帝的壽誕了,我們與南清國一向交好,你說今年應當送什么好呢?”
君逸搭著下巴,一邊看書一邊回答:“聽說南清皇帝唯一的公主離家出走,尚未有過音訊,若是能找到她,興許這就是最好的壽禮。”
有時候這個君逸就是想挑出什么是非出來。
玄越怎么會不知道?那位公主離家出走時,也算是被南清皇帝趕走的,只不過沒有多少人知道真相。
大家都認為小公主只不過是鬧鬧脾氣。
可誰知道,這位公主一走,就是六年,整整六年杳無音訊。
南清皇帝曾經(jīng)試圖派人尋過,只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倒是每年總是收到來自某地的壽禮。
只不過這壽禮為何會被拒之門外,僅僅是因為,這壽禮送的不是別樣,而是每年一個上好的紅木棺材,上面刻著壽字。
君逸微微揚起嘴角,似乎他好奇,今年,那位小公主,又會送什么禮物呢?
吃飽喝足后,百里芷拉住正要走的玄沐蝶:“去哪里?還不趕緊跟我回宮?”
玄沐蝶掙脫道:“哎呀百里哥哥,我今天肯定不會回去的,我要找到那個姐姐的!我還要拜她當師父!你可別說宮里有的是人教給我,我可跟你講,就算你,也未必是這個姐姐的對手,總之,就先回宮吧,我是不回去的,蓉蓉,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