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上的他不像在場下那般溫柔,他坐著那里活動活動手指,之后裁判說了句“開始”他和隊友一起喊了句“加油”然后便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腦屏幕,眼睛在飛快的運轉。我則在臺下關注這他。
他年僅十七歲便是2027年青訓營的青訓狀元,十九歲帶領戰(zhàn)隊拿下全國賽事的獎杯,現又任戰(zhàn)隊隊長,又有著“聯盟天才少年”之稱,他生來便是要站在聯盟頂端的……
比賽結束了,現場一頓歡呼,他和他的隊友贏了,他們放下頭上的耳機跳了起來,相互擁抱在一起,轉了一圈,然后奔向屬于他們的獎杯高高舉起,他們的教練上場發(fā)表獲獎感言。
我該走了,我一個人走向賽場門口,“等等我”三個字突然從身后響起,我轉頭,是他,他氣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說:“我是讓你做在哪里等著我嗎,你怎么自己走了,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我的眼睛有些濕潤的望著他:“我要去車站,我要回去了,我不屬于這,我今天就是專程來看你的”。
“我送你吧”說完他便拉起我的手腕走向門外。
天空黑了下來,高大的建筑物巍然聳立,長方體、圓柱、三角形、參差錯落,遠近有致,在藍天白云的背景下,描繪出多種幾何圖案的剪影,五彩繽紛的街燈、霓虹燈構成一幅美妙無比的圖畫。
他在前面走著,我在后面跟著,風穿過他的身邊吹向我。
就這樣走著走著便到了車站,我對他說“你回去吧!”。
夜晚的風很大,吹的我身上冷冷的。
他脫下他身上的隊服,披在我身上說:“風大,你別著涼了,我陪你等”。
我們就這樣在車站門口站著,一言不發(fā)。
隨后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靜。
“你在哪?一會去吃飯,我們的慶功宴”他隊友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他告訴他的隊友他在哪里,讓他們過來接他。
他不好意思的說:“我一會要走了,不能陪你等了”。
我有些失落的說:“沒事”
不一會他隊友幾個便開車過來接他了。
他走了,我看著車子漸行漸遠,眼里不經從眼里流出來,心好痛。
我起身摸了摸眼角,濕濕的,原來是夢??!
原來真的會有人對未曾謀面的人思念成疾。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