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得,看來,這個狗皮膏藥,一時半會兒的,是甩不掉了。
要是跑的話,說來慚愧,她是跑不過蛇獸的。
既然現(xiàn)在沒辦法甩掉蛇獸,那么,她也只能再重新找機會了。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俊绷鞴鈫栔攉F。
她到現(xiàn)在為止,都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呢。
蛇獸聽到流光問他的名字了,頓時激動了起來,在他看來,流光之所以會問自己的名字,就是對自己有好感的意思。
若不是流光對自己有好感的話,她定然是不會問自己的名字的。
若是流光知道蛇獸內(nèi)心想法的話,絕對會說蛇獸多想了。
話說,她之所以問蛇獸的名字,純粹只是想要稱呼對方好吧。
她總不能每次叫他的時候,都叫他蛇獸吧?
蛇獸雖然腦補了不少,但到底也將他的名字告訴了流光。
“我的名字是席爾。”
蛇獸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流光重復(fù)道,“你的名字叫席兒?”
這倒也不怪流光會理解錯了,畢竟,席爾的名字聽起來,也確實挺像是席兒的不是?
席爾倒是沒有想太多,他聽流光重復(fù)問了自己一遍,雖然覺得音有些不大對,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他心想,也不知道,流光知道不知道他名字的字怎么寫,便抓起流光的手心,在流光的手心處,將自己的名字給寫上了。
“這就是我的名字,席爾。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
哦,原來不是席兒,而是席爾啊。
至于自己的名字,流光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
席爾叫了幾遍流光這個名字,他覺得,真是越叫越好聽呢。
他很喜歡流光這個名字呢。
“流光,你家住哪里啊?我跟你回家吧?!毕癄栒f道。
“你為什么要跟我回家?你不回你自己家嗎?”流光問道。
席爾撓了撓頭,說道,“我跟你回你家吧,我很厲害的,我可以保護你的?!?p> 席爾也確實是想要跟在流光身邊保護流光的,但同時,他也是想要將流光身邊的所有雄性,都給趕跑。
在席爾眼中,流光是他見過的,長的最美的雌性。
就是用鼻子想,也能知道,追求流光的雄性是有很多的,他現(xiàn)在可還沒被流光所接受呢,他一定要將流光給看的緊緊的,絕對不能讓其他的雌性捷足先登。
流光倒是沒有想到其他的上面去,只是想著,席爾都能被她一個雌性給打倒,真的能保護她嗎?
更何況,其實她身邊,也沒什么危險不是?
算了算了,雖然她今日才第一次見席爾,但她覺得,席爾這人,一旦決定了什么,就不是會那么輕易改變決定的。
她這會兒,恐怕是不管怎么說,席爾都不會答應(yīng)她的吧。
既然如此,那么,她還是不說好了,免得浪費自己的口水。
最終,席爾還是跟著流光,回了流光的家。
回家的這一路上,流光也沒少找機會,想要甩掉席爾,可席爾,總是好似能察覺到她的目的一般,跟她跟的緊緊的,讓她始終沒能找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