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有何資格?【求收藏,求票票】
“大膽!”
聞言,城門口的將領(lǐng)頓時祭出兵刃,直指葉平笙。
“現(xiàn)在離去,可活?!?p> 將領(lǐng)只是奉命行事,葉平笙留情道。
一眾將領(lǐng)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自然不可能只因三言兩語就退卻。
“浮光掠影?!?p> 葉平笙手握青鴻劍,劍影層層疊出,迅速揮下。
轟...轟...轟...
眨眼間的功夫,擋在身前的將領(lǐng)便被重重轟飛出去。
“求援!”
為首的將領(lǐng)艱難起身,手中緊握一個圓形柱狀體,拉開引線。
嘭...
須臾間,一道絢麗的煙火在天空綻放。
葉平笙挑了挑眉。
“還是趕緊離開?!?p> 葉平笙沒有痛下殺手的想法,當(dāng)即想要離去,以防被援兵拖住步伐。
咻...
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破空之音在葉平笙的耳邊響起。
“我還以為你都不會出手呢。”
卷起的風(fēng)聲吹動葉平笙的衣袍。
此刻,葉平笙臉上沒有半點驚慌,仿佛早就預(yù)料到這樣的場景。
“搬山拳!”
葉平笙眼眸一冷,渾身氣血激蕩。
提拳,沒有片刻遲疑,徑直向身后轟去。
嘩...
磅礴翻滾的氣血震顫虛空,拳芒勢大,將短刃轟飛。
噗嗤...
到這,搬山拳的威勢依舊沒有削弱多少。
將隱藏在暗處的黑袍身影轟得鮮血狂飆。
“你是血魔宗的人?”
葉平笙低頭看向黑袍身影,皺眉道。
此話落下。
還在城門附近的眾人紛紛投去視線,目光驚詫。
“血魔宗的人也來到羽安城了?”
“這些妖人如此猖狂,竟連天瀾府都敢踏足?”
“殺掉他!”
血魔宗的妖人,無惡不作。
武陵王朝絕大部分人對他們可都是深惡痛絕。
“我很好奇,是什么促使你,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殺我?!?p> 葉平笙斜睨著黑袍身影,淡淡道。
“易水城附近的血魔宗分舵主,他是我的兒子?!?p> 黑袍脫落,露出一副蒼老的面容,眼中盡是恨意。
“羽安城外,你殺掉的人中,有我的侄子?!?p> “哦?”
葉平笙挑了挑眉。
他沒想到,這一路殺過來,竟然都有黑袍身影的至親。
難怪。
不惜在羽安城中暴露身份,也勢必要將他留下。
“一家人還是要整整齊齊的。”
葉平笙輕輕搖頭,對付血魔宗的人,沒有半點心軟。
一劍,徑直向老者的心臟刺去。
“呵呵?!?p> 臨死前,老者的臉上沒有太多的恐懼。
反而是,看向葉平笙,目光中有些嘲弄,乃至譏笑。
“嗯?”
葉平笙微微皺眉,莫名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二人的對話沒有刻意掩飾,落到了附近眾人的耳中。
“剛才那血魔宗的妖人說,是他平定了易水城的動亂?”
“他,就是那位神秘強(qiáng)者???”
“沒想到傳聞中實力驚人的神秘強(qiáng)者,竟然這么年輕。”
一時間,無數(shù)道目光紛紛向葉平笙投去。
驚嘆聲,震撼聲,不絕于耳。
“見過五皇子殿下!”
驀地,人群中又響起一道聲音。
“五皇子?”
“五皇子,清平王?“
“我就道方才看他怎么這么眼熟,原來是五皇子。”
“這么說,神秘強(qiáng)者就是五皇子。
是五皇子一路橫掃各大城池,將他們盡數(shù)屠滅?!?p> 神秘強(qiáng)者,五皇子,平定血魔宗動亂。
一時間,眾多的頭銜紛紛落到了葉平笙的頭上。
這次,許多人看葉平笙的眼神不再是驚訝,而是帶著尊敬。
更有甚者,面露尊崇,目光閃爍著對強(qiáng)大實力的火熱。
葉平笙朝著眾人微微點頭,算是還禮。
“我能出去了嗎?”
到來的援兵把守在城池,葉平笙淡漠的問道。
“這...”
新來的將領(lǐng)神色躊躇,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圣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還望殿下暫留在城內(nèi)?!?p> 大官不如現(xiàn)管,將領(lǐng)硬著頭皮說道。
“你確定?”
葉平笙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很平淡。
“五皇子殿下,何必要為難一個小人物呢?”
驀地,一道輕喝從遠(yuǎn)處傳來。
看樣子,開口的人應(yīng)該離這還有段距離,但聲音卻依然清晰。
“好強(qiáng)的威壓?!?p> “我們羽安城什么時候多出這么一位強(qiáng)者了?”
“不對,這聲音,好像城主親自迎接的那位老者?!?p> 眾人嘩然。
片刻后,伴隨著極為厚重的威壓,以及呼嘯的風(fēng)聲。
一道身影,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老者踏在地面,卻不留下半點痕跡。
看似平凡普通,彌漫的威壓卻令人呼吸困難。
“王武境,這絕對是王武境的強(qiáng)者!”
有位大家族的家主,心神震顫,驚駭?shù)馈?p> “這就是王武境的強(qiáng)者么?”
葉平笙目光凝重,將感知仔細(xì)在灰袍老者身上掠過。
強(qiáng),非常強(qiáng)!
這便是第一感覺。
葉平笙的感知如同泥牛入海,竟沒有半點波動。
在葉平笙所面臨的對手中。
這位灰袍老者給予他的壓力無疑于是最大。
“閣下是?”
皇室中的王武境,葉平笙都知根知底。
面前這個,葉平笙的腦海中,并沒有印象。
“老夫常年護(hù)在太子身側(cè),五皇子不知道,實屬正常?!?p> 灰袍老者淡笑道。
“看來,我大哥留給我的驚喜還真不少啊?!?p> 葉平笙瞇了瞇眼,說道。
“我要出去,你有異議?”
老者輕笑,語氣平淡,卻又不失威嚴(yán)。
“不日,藩王勢力就會來到皇都,太子擔(dān)心五皇子安危。
這段時間,特地讓我護(hù)在殿下左右。
臨安公主成親,乃是舉國盛事。
現(xiàn)今,血魔宗動亂尚未平息,我愿助殿下一臂之力。”
灰袍老者笑吟吟道。
幾乎每句話都是在為葉平笙著想,站在他的角度出發(fā)。
可明眼人,都不難看出,太子這是想控制住葉平笙。
“可有圣旨?”
葉平笙沒有回應(yīng)老者的說辭,平靜地問道。
旬老微微皺眉,道:“無?!?p> “既然沒有圣旨,你區(qū)區(qū)太子身側(cè)的護(hù)衛(wèi),官至幾品?
我乃是冊封的清平王,你有什么資格插手我的事情?
干預(yù)我的決定,還不立刻滾開!”
葉平笙語氣冰冷,森然的眸子直視李佑旬。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當(dāng)著眾人的面,被如此奚落,李佑旬的臉徹底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