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還拿走了肖海洋手中的最后一份手抓餅,打開包裝,大口開吃,“來,吃吃吃,不用謝我!”
肖海洋看著余皓吃著自己的早餐,咬牙切齒道:“你覺得香嗎?”
余皓咽下一口餅:“還行,就是有點(diǎn)噎,給我拿瓶水去!”
肖海洋沒理余皓這個無恥小人,對著鐘白:“我去給你拿瓶水啊!”
余皓直接一腳踹在肖海洋身上,“走???”然后看著鐘白和李殊詞:“走??!最煩的就是這種嘴上說的巴巴兒的男生!”
“一個破餅就想追女生,追得到誰呀?”
“找男人,你皓哥算絕版,但是絕對不能低于你皓哥的標(biāo)準(zhǔn)!”
等林洛雪上車之后,楚云從自己的書包中拿出一個肉夾饃和一瓶奶來,遞給林洛雪:“早餐,快吃吧!”
路橋川看著楚云,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沒有人給我準(zhǔn)備早餐,好難過呀!”
楚云瞥了他一眼:“有人給你準(zhǔn)備,自己不珍惜,怪的了誰?”
··········
下車之后,葉老師已經(jīng)在這里等著大家了,這地方他來過好幾次了,熟得很。
路橋川確認(rèn)大家都成功到達(dá)之后,開始組織大家領(lǐng)取魚竿:“各位,今天下午的活動是釣魚。不會的呢,去水邊找十三,他說他會!”
余皓被房子里面的蟑螂嚇了出來,心情一直很郁悶的鐘白,帶上肖海洋的墨鏡,走進(jìn)去一腳踩死了蟑螂:“老娘爽了!”
余皓看著英勇無比的鐘白:“妹妹,今晚皓哥跟你一起睡怎么樣?”
鐘白無所謂道:“沒問題!”
余皓高興的抱住了鐘白:“愛你么么噠!”
··········
某個陰涼處,肖海洋、鐘白、李殊詞正在釣魚,李殊詞不會,鐘白正在教她。
鐘白示范性地將手中的魚竿甩出,看著李殊詞:“像我這樣甩桿才能甩的最遠(yuǎn),你試試?”
李殊詞學(xué)著鐘白的動作,將魚竿甩出。鐘白看到李殊詞的動作,欣慰道:“很好!接下來只要感覺到魚竿有拉扯感,就說明有魚上鉤了!”
肖海洋看著兩個人的操作,滿臉呆滯,瞬間覺得自己學(xué)的釣魚技能都是假的。
肖海洋迷茫的看向鐘白:“如果憑借的是拉扯感,那魚漂的作用是什么?”
鐘白自信的解釋道:“魚漂只是輔助,讓你提前預(yù)估一下。”
肖海洋轉(zhuǎn)身看著水面,提醒鐘白:“那你倆就沒發(fā)現(xiàn),你倆的魚漂干脆就沒浮出水面嗎?”
鐘白看著水面,感到十分地尷尬,悄悄動了下自己的魚竿,被李殊詞發(fā)現(xiàn):“鐘白,有魚上鉤了!”
肖海洋忍不住大笑,鐘白氣得拿起走向別處。李殊詞想跟上去安慰鐘白,肖海洋攔住了她:“讓她自己待會吧。你去找三兒,他是會釣魚的?!?p> 李殊詞看著肖海洋:“你不過去嗎?”
“他那位置不是很好,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走了!”
··········
畢十三剛剛幫一個同學(xué)弄好魚竿,顧一心走過來,拿著魚竿:“我的魚漂不浮出水面,給我弄一下!”
畢十三撿起自己的魚竿甩出去:“不弄!沒看到我正在釣魚嗎?”
“你剛剛還給其他人弄了呢!”
“我剛剛還沒開始釣魚?!?p> “你狂什么?你還欠我錢呢!”
畢十三轉(zhuǎn)頭看向顧一心:“已經(jīng)還完了?!?p> 顧一心小聲嘀咕道:“還那么快,肯定賣腎了。”
李殊詞拿著小板凳,坐到了畢十三的身邊,“你好?!?p> 畢十三轉(zhuǎn)頭看著李殊詞:“你好?!?p> 李殊詞停頓了下,問道:“能幫我處理一下魚漂嗎?它剛剛沒有浮出水面?!?p> 畢十三放下自己的魚竿,一邊幫李殊詞調(diào)整魚竿,一邊給她講解其中的技巧。
顧一心看到這一幕,有些嫉妒也有些惱火:“喂,看人家漂亮,就屁顛屁顛給人調(diào)魚漂,你這人品是不是有點(diǎn)問題?”
畢十三重新拿起魚竿:“聽過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嗎?”
“聽過!”
我剛才講的原理聽到了嗎?”
“哼!”
“所以找個地方自己調(diào)!
顧一心被畢十三的態(tài)度氣得怒目圓睜:“我就猜到了,我咒你一條魚都釣不上來!”
··········
楚云陪著林洛雪忙完,找了個陰涼地,開始練拳。林洛雪將魚竿甩出,坐在小板凳上,轉(zhuǎn)身看著正在練拳的楚云。
楚云打完一套拳,坐到小板凳上,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個大半。
“魚、魚、魚,要上鉤了?!绷致逖┮恢痹诳闯疲緵]有注意到魚竿的變化,好在楚云反應(yīng)及時,成功的在魚脫鉤之前把它拉上來。
楚云的電話響起,是余皓打來的,問他殺蟲劑在哪。楚云不清楚,讓余皓去問問路橋川。
··········
轉(zhuǎn)悠了一圈的顧一心再次回到畢十三和李殊詞身邊,不過很可惜,她一直靜不下心來。
畢十三多次尋找借口想要支開顧一心,顧一心不滿畢十三對她的態(tài)度,和畢十三在這里杠上了。
余皓問過路橋川之后,被告知他也不知道。等他問過肖海洋之后,再告訴他。
余皓被肖海洋拉黑了,但是路橋川可沒有。路橋川打通電話之后才發(fā)現(xiàn)肖海洋的手機(jī)在鐘白手里。
鐘白看著對面的路橋川:“路橋川!我們能不能拋開這幾個星期所有的莫名其妙,咱倆聊一會兒天?”
路橋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完全同意!”
鐘白問路橋川:“你覺得釣魚無聊嗎?”
路橋川看了看四周:“無聊!好像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在釣魚了。你可以去跟他們斗地主!”
鐘白搖頭道:“我不想去,但我的原因和你的不一樣!”
路橋川很了解鐘白:“你不去是因?yàn)槿绻銚尣坏降刂鳎蜁婚_心。”
“繼而把怒氣發(fā)泄到同伙身上,不管他的牌地主能不能管上,你都會橫插一腳,以此證明你和他不是一個階級?!?p> “兩三把過后就沒人愿意跟你玩了!”
同樣的,鐘白也很了解路橋川:“你不想去,是因?yàn)閺倪@兒到那兒需要走幾百步?!?p> “而你還要收魚竿撤凳子,實(shí)在是太麻煩了?!?p> “于是你自己腦補(bǔ)了一下,決定不動,寧可釣魚!”
路橋川隔著小河對著鐘白豎起了大拇指,鐘白看著路橋川的大拇指說:“我還有個預(yù)感,咱倆誰都釣不上來魚。咱倆不但都釣不上來魚,而且還會成為這些人當(dāng)中唯二釣不上來魚的人!”
“同意!說實(shí)話,我此刻有些后悔,”
“該帶任逸帆來的。”二人異口同聲說道。此刻,二人冰釋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