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司藤見白英,見面開打
摟著那名女人的男子正是邵琰寬,根本沒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跟隨,興高采烈地走進了大都會。
邵琰寬摟著身旁女子,且還時不時的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
“混蛋,白英如此對他,他卻在這尋花問柳,我這就殺了他?!?p> 司藤心中生出一股怒氣,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跑過去,結(jié)束了這讓所有恩怨起始的禍端。
柳青衫阻攔:“等等,我和你說過現(xiàn)在殺了他,只會讓白英更加怨恨你,你們倆的心結(jié)這輩子再也不會打開,咱們不如將計就計,去把白英叫來,讓白英徹底死了心再說。”
“好!”
聽聞,司藤當下點頭,轉(zhuǎn)身朝著門口位置走。
兩人轉(zhuǎn)身向著邵琰寬的家中走去。
邵琰寬為了和白英住在一起,單獨買了一套院子,沒有和父母住在一起。
柳青衫兩人到達目的地,見房子大門緊閉,上面還上了鎖,可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后院里面?zhèn)鱽硪宦暵曀缓啊?p> “那是白英的聲音?!?p> 不消片刻,司藤聽出了聲音,腳在地面上一點,人飛進了院子里。
柳青衫本能的跟著一縱,身子輕輕的飛了起來,面容當即出現(xiàn)了一抹開心,跟著又撲通一下,掉在了院子里的地面。
疼的他“哎呦”了一聲。
仔細一感受體內(nèi)。
丹田內(nèi)的那股力量,依舊在不停的旋繞,但如何去驅(qū)動它,是一個讓人頭痛的事。
“若是能夠找到一部功法典籍修煉,是不是可以解決如何使用力量的問題?”
問題來了。
身邊唯一關(guān)系好的便是司藤,但沒聽司藤說過修煉過什么秘法。
況且苅族天生便可以修煉,她們?nèi)繎{著本能在修煉,根本不需要修煉的秘法。
“要是能找到懸?guī)煟茁芬环?,說不定能弄出一兩部功法?!?p> 柳青衫對這想法非常感興趣。
此刻。
司藤來到關(guān)著門的房門口,里面?zhèn)鱽戆子⒌募m結(jié)哀怨:“琰寬,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柳青衫向前幾步,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按照白英的能力,破個門跑出來,難道有那么費勁嗎?
當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些門窗上面都被貼著符咒,是道家的鎮(zhèn)邪符,專門克制各種妖物。
司藤見這些符咒,伸出一顆藤條,狠狠的抽了過去。
砰!
隨著一聲劇烈的響聲,藤條被狠狠的彈了回來。
司藤噔噔噔的向后退了幾步。
柳青衫上前去把人給扶?。骸澳悻F(xiàn)在的能力失去了一半,想要對抗這些符咒,不太可能,還是讓我來吧,這符咒對我沒用?!?p> 他上前去,伸手把貼在門窗上的符咒,全部給撕了下來。
“誰……誰在外面?”
軟坐在地上的白英,臉上全是淚水,扭頭朝著門外叫道。
砰!
原本關(guān)著的房門無風自開。
司藤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目視軟坐在地面上的白英,恨鐵不成鋼:“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多么可悲,多么低賤,這就是你所謂的執(zhí)著,所謂的愛嗎?”
“是你,你怎么來了?”
白英伸手擦了擦眼淚,從地上爬起來,不愿意讓自己的卑微被司藤看見。
就像是兩個很要強的孩子,妹妹努力的想要證明自己比姐姐好,最后卻越來越差,那種境地正是此刻白英的心情。
白英不愿意承認自己為愛執(zhí)著是錯誤的,只想證明邵琰寬是永遠愛她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這里哭的時候,他卻在花天酒地;
你知不知道你在這里無助吶喊的時候,他摟著別的女人有說有笑;
你知不知道你的所有卑微和卑賤,換來的只不過是他的一句冷漠?!?p> 司藤一聲聲怒喝,猶如一把把刀子扎進了白英的心靈,白英整個人顫抖著身子,不愿意相信這一切。
“你騙人,不可能,邵琰寬不會這樣對我,這一切都是你的計謀,你只不過是想讓我恨邵琰寬而已?!?p> 白英從地上站起來,全身散發(fā)著濃烈的紅色光芒,一雙眼睛猩紅一片。
“退!”
柳青衫嚇了一跳,暗自有些苦笑,明擺著白英被刺激到了,司藤也真是夠夠的,關(guān)鍵時候你刺激她干什么?
這下好了,等會定是一場不死不休的爭斗,本來說好了,過來讓白英過去看邵琰寬的行為,現(xiàn)在完全是事與愿違。
會笑的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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