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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國平天下從抱大腿開始

第11章 柔然人(下)

治國平天下從抱大腿開始 魔道圣皇 3562 2021-05-10 00:19:11

  第11章柔然人(下)

  柔然人,有人說他們是“匈奴別種”,另一種說法是“鮮卑別部”,但這兩種說法在柔然人心里都不承認的。

  由于塞外血統(tǒng)混雜,社會制度生活習慣與匈奴、鮮卑無異,更何況只有上層貴族才是真正的柔然人,中下層的組成部分匈奴、鮮卑、羌等等混血結(jié)合,所以兩種說法也是成立的。

  郭鳴仁翻遍史書,關(guān)于柔然的信息其實也不多。當年鮮卑制霸塞外打下大片土地,后來專心攻略中原,留下了一段幾十年真空期讓柔然人迅速崛起并接收了全部地盤。

  當拓跋鮮卑掃平諸族統(tǒng)一北地時,晉朝已經(jīng)部署完成舉兵北伐。拓跋氏與晉朝大軍廝殺得水深火熱的時候,柔然卻在后院點火。

  直接導致拓跋氏在中原敗退的原因有很多,但他們最恨的卻是柔然人!所以拓跋氏敗退后立刻轉(zhuǎn)過槍頭與柔然拼個你死我活。

  柔然雖是勝了,但也元氣大傷。正想著休養(yǎng)生息個幾年,誰知替他們?nèi)崛淮蜩F的突厥人乘勢崛起。只十多年,便將稱霸大草原近百年的柔然打敗!

  據(jù)說戰(zhàn)敗的柔然大部分被突厥收編,一部分往西退走不知所蹤,一部分逃入大晉。

  由于北地經(jīng)歷長達百多年的混亂,或者叫民族大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影響很深。傳統(tǒng)士族也與外族通婚,所以后來戰(zhàn)敗歸附的如宇文、獨孤、尉遲等家族都被接受。

  所以有人說“北地無正統(tǒng),衣冠在南方”。

  而逃入大晉的柔然人處境非常不好,北地投降歸附的外族門閥不待見他們,漢族士族也瞧不起他們,不入品流只能散居為民。

  但這些‘民′表現(xiàn)也不合格,這么多年來還保持著一貫的習性。通俗點說就是不漢化不合群,所以很難融入社會。在大晉這種等級森然的制度下,過著最低等的下賤生活。

  而彌勒教在這等階層之中很有市場,所以柔然人加入彌勒教一點兒也不奇怪。而投靠崔家這操作郭鳴仁一時之間還想不明白。

  是柔然人改變了?要融入社會了?可為什么要一腳踏兩船呢?

  郭鳴仁在這里面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但目前沒有證據(jù)。

  抓住這個柔然人對他來說很燙手,不知會不會引來更多不速之客。殺了?那女刺客就無所忌憚了。放了?更加不可能,這可是個危險分子啊!

  他正苦惱,丫鬟美云小姐姐走了進來,告訴他另一樁煩人的事。

  “西廂那三位姑娘又不肯吃飯了,少爺您說這可怎么辦?”

  “沒事,飯照樣送,吃不吃是她們的事??赡芫褪菒勖?,節(jié)食減肥而已。”

  “這也不是辦法呀?浪費糧食不說,還凈拿我們下人撒氣!”

  “啥?她們向你撒氣了?”

  美云點了點頭。

  “握草,在我的地盤向我的人撒氣?”郭鳴仁拍著美云的肩頭,“少爺我給你膽子,她們?nèi)羰窃俑蚁蚰闳鰵?,不用客氣,反手一個耳光!”

  “少爺,奴婢都聽說了,這幾位將來可是少爺?shù)娜?,奴婢哪敢??!”美云低著頭吶吶的說。

  “誰那么八卦亂傳謠言?!”

  “夫人那邊?!?p>  郭鳴仁:……-_-||郭單若華女士啊……

  ────────────────────

  西廂,三位姑娘在院子里的涼亭坐著,臉上都是一副愁眉不展。

  水仙兒輕嘆一聲:“唉!這種日子要到什么時候才到頭呢!?你們說說,郭公子就這么軟禁著咱們是什么打算?對咱們又不理不睬的,到底要怎樣嘛!?”

  “誰知道呢?”紅錦兒雙手托著下巴,看向紫婷兒,“姐姐,咱們還是算了吧!我餓了!”

  紫婷兒心里更是內(nèi)疚自責,她認為都是因為她牽連了姐姐們,牽連了尋歡樓。原以為自己愛慕的公子會憐惜她愛她,誰知一而再的出事故,莫非是自己命格與他相沖?

  一想到此她眼淚又忍不住掉下來,她不明白郭鳴仁留下她們到底想怎樣,是保護嗎?還是……

  越想她的心越亂,這世道命比紙薄,青樓女子更有如物品一樣可以送人,也如牲畜一般圈養(yǎng)或者凌虐!

  “姐姐你別這樣,別哭呀!錦兒不餓了不餓了!”掏出錦帕給紫婷兒擦淚。

  “姐姐,你快別哭了,看到你哭我也……嗚嗚~”水仙兒大滴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郭公子!”紅錦兒眼角瞥見探頭窺視的郭鳴仁,急忙開口喊道。

  郭鳴仁本來半只腳已經(jīng)踏入院門的了,但聽見哭聲便趕緊收起腳靠在門邊,探頭想瞧一瞧是誰在哭。他最怕女人哭了,主要還是不熟悉的女人。

  他忘記哪個豬朋狗友說過一句這樣的話,“女人一哭男人就服軟,男人一硬女人就服軟?!?p>  現(xiàn)在被紅錦兒叫住,想走也不好意思了。尷尷尬尬的走到?jīng)鐾で皵[擺手打招呼,嘴角抽抽尬笑,“天氣很好??!我來得不是時候啊……哈哈!”

  三雙眼淚汪汪的眼睛幽怨地看著他,空氣突然間很安靜,想說的話也咽了回去。

  “水仙兒見過郭公子?!彼蓛菏紫然謴驼?,向郭鳴仁盈盈一禮,紅錦兒和紫婷兒也連忙起來見禮。

  “哈哈,三位請坐請坐。我今天來呢,帶了些東西讓你們看看!”郭鳴仁在前襟掏出一疊紙讓她們看。

  帶著好奇和疑問攤開紙一看,這一看便沉淪了。

  “風滿襟一抹輕晚霞,浪人倦馬對視無話?;M天徘徊夕照下,依稀似昨日故居老家。月柳梢,兩盞茶,用閑話拉扯說功架。笑道半分輕功,劍摘滿天飛花……”水仙兒輕聲朗讀,眼睛越來越亮。

  “換美酒,過三巡,沒仇沒怨拋卻牽掛。鬢上半卷青絲,故事里留待他人罵……”水仙兒開始沉醉于字里行間的意境,“春江水透輕紗,岸上琴樂風雅??v馬踏遠方,江山入圖畫。相知醒醉間,酩酊已到初夏……”

  “快意用半樽清酒道胡話,多少紛與爭,轉(zhuǎn)身剎那芳華。幸尚存浩氣遮風雨,前事皆作罷。自往返今生莫道牽掛,縱馬踏遠方生死也是閑話。

  青山可當枕,跨星宿為座駕。去笑傲塵夢中,再把青鋒劍耍!”紫婷兒雖身為女子,也感詞句中的豪情萬丈與瀟灑不羈!

  “這……這是公子手筆?”

  “手筆是我?!睕]錯,是他親手寫在紙上的,但沒說是他作的。

  三女對望,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議的之色。

  震撼過后,紫婷兒向郭鳴仁問道:“這……這不像詩呀?!可當中幾句又有五言七律,這長短句是什么名堂?”

  郭鳴仁一拍大腿,心中暗道失策,詞這玩意現(xiàn)在是沒有的!“歌……歌詞!這叫歌詞,要配上樂曲唱出來的。嗯,我是想讓你們?yōu)檫@歌詞編曲!”

  “歌詞?”

  “編曲?”

  “唱出來?”

  三雙眼睛看著他,臉上滿是問號。

  “得了,明白!這得從頭開始講了!”郭鳴仁便慢慢將他的構(gòu)想給三女講解,這一講便講了整個下午。

  編曲、合奏、編舞、舞臺、燈光、合唱……

  一個個新鮮的詞語雖然不甚明了,可郭鳴仁聲情并茂的話語勾勒出一個個美好畫面,仿佛便置身其中,接受著鮮花和掌聲……

  三女眼神漸漸熾烈起來,不用陪酒、不用獻媚、不用再對討厭的臭男人假以辭色,不用再依附什么豪門貴族都可以受萬人追捧……

  “真的……可以嗎?”水仙兒雖被他畫的大餅整得暈呼呼,但她始終不太相信,這就像是白日做夢。

  紅錦兒和紫婷兒也看著他,意思也是一樣。

  “這問題首先得問你們自己,想不想,敢不敢!如果連想都不敢想,那就一定不會實現(xiàn)?!?p>  “想!”紅錦兒沖口而出,“可……可是奴家不會編曲呢!”

  “不會就學呀!不要怕失敗,勇敢走出第一步!”郭鳴仁跟她們比劃了一個拳頭以示鼓勵。

  水仙兒站起身來,向他行了一禮,“謝公子看重,咱們一定把曲子編好,不負公子恩德!”

  郭鳴仁也連忙還禮道:“一起努力吧!得空我也會來參與的?!?p>  “那就太好了!”紅錦兒嘻嘻的笑。

  “今天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公子請留步!”紫婷兒急忙說道。

  水仙兒紅錦兒交換一下眼神,掩著笑意走開。

  郭鳴仁心中一嘆,有些事總要說個明白?!白湘霉媚?,其實我也想和你談談?!?p>  “公子真的……真的忘了奴家了么?”紫婷兒踏前一步,可郭鳴仁卻退了一步。

  “唉,不僅是你,自那天醒來是爹娘都忘了!后來聽說了我以前很喜歡你,你也很喜歡我,但我真的想不起來,再次見你只是陌生,心中沒有了那感覺?!惫Q仁這是心里話。

  “陌生么……”紫婷兒聽見他這樣說,心中的酸楚,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zhuǎn)。

  郭鳴仁側(cè)過身別過臉,他怕自己硬不起心腸說話,“其實當時失去記憶我也很迷茫,別人說什么我基本都相信了。遇刺那天去你房間,我也曾想過就此默認了。但真的可以嗎?騙了自己騙了你真的會快樂嗎?”

  轉(zhuǎn)過身,見她愣愣的發(fā)呆,淚水無聲的滑落,心腸還是軟了,抽出手帕給她拭去淚水?!霸囅胍幌拢瑩Q作失憶的是你,有個男人跟你說你是他的人,你是開心?驚喜?還是害怕?”

  “你是害怕?還是奴家青樓女子的身份?”紫婷兒定定的看著他。

  “身份?你也太小看我了!”郭鳴仁這才知道又是那什么門第階級思想作祟,“哪怕你是當朝公主,老子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若是真喜歡你,哪怕是個婢女、是個商女、農(nóng)女,老子也要追到手!”

  一甩手袖,轉(zhuǎn)過頭呼呼生悶氣。媽的,風評真的那么差嗎?

  紫婷兒也不想這樣懷疑他,只是近來聽得太多閑話,讓她不禁這樣想。

  見他這樣生氣,她越覺得錯怪他了。能寫出那么豪邁瀟灑的詞作,又怎會是負心人呢?回想他說的話,她好像理解了眼前這個男人。失憶之后,他恐懼,他迷茫,但他又堅強,放開了胸懷重新接受新的自己。

  同時他又是孤獨的,像有什么束縛著,不能像歌詞一般讓青山作枕,星宿為座駕?;钤谑郎?,誰又過得輕易?那天的刺殺,莫非就是籠罩著他心頭的陰影?

  過了一會兒,郭鳴仁袖子抽了抽,轉(zhuǎn)過頭,只見一只玉手輕拽著他的衣袖,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表情,嘟著嘴憨憨的,“公子,奴家錯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

  糟糕,是心動的信號!awsl?。。。?p>  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魔道圣皇

Ps:求收藏求推薦票,這是寫下去的動力,拜托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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