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又一記重拳【求收藏推薦】
第52章又一記重拳
識時務(wù)的人往往最討人歡喜,張三就是這樣的人。先不說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虬髯客,就算不是,郭鳴仁也想結(jié)交他。
海貨商人,單憑這一點就值得相交!
不要覺得郭鳴仁連結(jié)交朋友都這么功利主義,而事實上在這種善惡難辨的環(huán)境中,誰敢無條件的相信一個人?又或者毫無目的地結(jié)交一個人?
如果真的能做到,那么這個朋友要非常珍惜,因為實在友誼難得!
當(dāng)然,郭鳴仁他亦是一個很惡搞的人!李靖,紅拂女就在眼前了,加上虬髯客就集齊風(fēng)塵三俠套裝。對于小時候玩過的英雄卡牌游戲的朋友絕對不會陌生,這是一種執(zhí)念!
況且,原本是隋唐時期的時間線,已經(jīng)變成大晉帝國的在線。虬髯客這個人物會不會出現(xiàn)在大晉歷史上也是個問題。
而且就算是那時代的歷史課本中,對于這個人物是否真實存在,歷史學(xué)家們?nèi)源嬖诤芏酄幾h。
“郭公子,今日這應(yīng)是一場誤會。都怪鄙人沒管住自己的脾氣,一切損失都由鄙人來賠償!”張三對郭鳴仁說道。
聽得這話,一旁的單雄信不干了,再次揚(yáng)起了手中的畫像,“一句誤會就想輕輕帶過?這個你怎么解釋?我可不相信世上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小外甥你可別讓這人騙了!”
“他騙我什么了?”郭鳴仁看著單雄信不知好氣還是好笑,指著畫像說道:“那個采花大盜真的就長這樣?就不會是喬裝打扮的?世上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沒見過雙胞胎嗎?”
郭鳴仁拿過畫像,“靠人數(shù)畫在紙上總是有些偏差的,這么濃密的胡子怎么看得出臉型?更何況,你讓人家解釋了嗎?你又憑什么斷定畫像中之人就是他?”
“幾位朋友,鄙人雖然解釋不了為何與畫中之人如此相像。但鄙人能自證!”張三在懷中取出通關(guān)文牒和購貨簽收的單據(jù)。
關(guān)文中記錄了他九月中離開巴郡,十月初三入了南郡,至月底離開。又在武昌和尋陽兩地各逗留了近半月,臘月初六來到建康。
沿途在各處都有購得貨物,藥材香料瓷器等等,全部都列得明明白白,單據(jù)全對得上。與他同來的商人也拿出了貨單為他作證,商號的印鑒,親筆簽字作不了假。
“初六?”李靖皺起眉頭:“那賊子初七在淮陰犯案,時間上確實……對不上!”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認(rèn)錯了人,齊向張三道歉。張三也很大度,表示原諒了他們的失禮。
“好了,既然誤會解釋清楚,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后堂有好酒,咱們飲上一杯如何?”郭鳴仁說道。
“好!當(dāng)然好呀!”單雄信一聽說有好酒,眼睛都亮了。
郭鳴仁吩咐掌柜們安撫好客人整理一下店面,就與一眾好友又回后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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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個時辰前,各家的家主桌上都擺放了一小壺酒和細(xì)鹽。當(dāng)他們都嘗過味道之后,無不大驚失色!
他們心里面都知道,又棋差一著了!酒就不用說了,這細(xì)鹽他們也制不出來,價錢比青磚鹽還便宜一半,這證明人家制鹽工藝成熟。
這樣的價格普通老百姓吃不起,但一般的富戶富農(nóng)卻消費得起。一旦讓它占據(jù)了市場,誰還會去吃那么多雜質(zhì)的粗鹽?
王義博平日里波瀾不驚的坐姿都保持不了了,這沖擊無疑是巨大的,足可傷筋動骨!這細(xì)鹽上市,鹽商們一定坐不住了!
誰不想要這制鹽技術(shù)?那么保利豐就有了足夠的籌碼插足鹽業(yè),就算控制得住鹽幫,也控制不住全國的鹽商。
保利豐不公開技術(shù),加盟店就是唯一的出口!到時候全國鋪開,這就相當(dāng)于獨市生意!若公開技術(shù),所有鹽商都會受制于專利技術(shù)費,一錢不花控制住鹽商的同時又口袋進(jìn)帳無算!
無論怎么樣,保利豐穩(wěn)賺不賠!
“好個郭家!好個保利豐!”王義博雖然說不能再保持淡定,但也忍不住贊嘆!
“保利豐這名字起得妙??!”席云也感嘆。
“這招一出,即使控制住鹽幫,卻誰也管不住那些鹽商了!高明??!郭家生了個奇才,我王家卻出了一堆庸才!”王義博這番感嘆在場誰也不敢接話。
席云看著眾人如斗敗公雞般的模樣,他知道要糟了!這些人心思開始變了!
這些人都是江南豪族,一向以王家馬首是瞻。但為的,只是利益!
朝廷被北方的幾大世家掌權(quán),他們也是受盡了打壓。他們根基在南方,如果連南方的基業(yè)都不隱,在朝中更是沒了說話的份兒!
王家底蘊(yùn)深厚,又是后族,無論誰主浮沉都無礙,自穩(wěn)坐釣魚臺笑看風(fēng)云變幻。王家人也懂進(jìn)退,沒有人會下手的。
他們可不一樣,權(quán)斗面前總有人會被犧牲,誰也不想做炮灰。站在王家身旁,并非沒有風(fēng)險的。
由于王謝交惡,使得江左勢力分裂,原本平衡的朝局被打破,北方世族掌權(quán)!有的家族投靠北人,但絕大部分都游離于王謝之間,久而久之就成了墻頭草。
雖然說有如封家這種銳意進(jìn)取的家族,但始終底蘊(yùn)不夠,并不團(tuán)結(jié)起大多數(shù)。所以封、謝聯(lián)盟就很有必要,謝家的號召力依然不可小瞧。
利之所在,這些人是有可能投向?qū)Ψ降?。畢竟,謝、封兩家是江左勢力,崔家為代表的北方勢力他們打心底就有隔閡。
誰會相信北人會照顧南人的利益?
“各位家主莫要氣餒,這并非死局,還有反敗為勝之機(jī)!”席云可不甘心就這樣認(rèn)輸,在這里敗了,灰頭土臉回到崔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誰能保證這些細(xì)鹽會不會吃壞人?”
“你想干什么?可千萬別亂來!”古家主提醒道:“江南鹽業(yè)就是一副招牌,不論誰人出事都是砸了這幅招牌!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到時候鹽鐵司可不會手軟!”
“古家主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細(xì)鹽無人知曉制法,又誰知人食了會不會出問題?畢竟新東西,無法和用慣了的相比?!毕平忉尩溃彩切募绷?,說了些廢話。
鹽鐵司難道真的不知道真正販賣私鹽的是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保利豐背后可是謝、封、郭三家,其中不乏康王的影子在里邊。誰能保證這舉動不會惹怒康王?
朝廷風(fēng)云變幻,誰又能保證最后能登極的不是司馬旭升?
席云不再說話退回坐席,這一仗算是輸了。但是他不甘心,他要留在建康等待時機(jī),只要能逮住機(jī)會,就能反敗為勝!
輸給一個毛頭小子,心高氣傲的席云怎受得了?
就在王氏一派垂頭喪氣,保利豐后堂興高采烈的時候,一封公文送到了李大人手中。
安西失守!烏孫、龜茲、疏勒盡入突厥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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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好酒??!”張三又一杯下肚,只覺無比暢快。
“既是好酒,小女子借花獻(xiàn)佛再敬張大哥一杯,謝過張大哥大度,原諒小女子冒犯!”紅拂女先干為敬。
“哎呦,果真是女中豪杰!干了!”張三又干下一杯,說道:“你我原是本家,以后莫再提了!”
李靖和單雄信也站起身來舉杯,單雄信道:“張兄豪氣,我平生最喜豪氣之人了!滿飲此杯!”
幾人敬來敬去,一笑泯恩仇的模樣看得一眾紈绔甚是有趣。他們平時甚少接觸市井之人,酒桌上也根本沒有見過。原來兩杯下肚,管你高低上下都是一般模樣。
謝瑞粦笑著說道:“好了好了!這酒甚烈,莫要飲得太急了,容易上頭。”
封凌志也笑道:“對啊,如此美酒當(dāng)細(xì)細(xì)品嘗,這么豪飲就浪費了。你們知道嗎?剛才就在這酒桌上,這珍藏版竹葉青就已經(jīng)加價到三十貫一瓶了。要不是你們在外面打架,郭賢弟已經(jīng)賺翻了!”
李嘉晟嘆氣道:“就是嘛,現(xiàn)貨就剩一百瓶了,加價還未必?fù)尩玫剑 闭f罷瞥了瞥趙鑫。
“這么貴?”單雄信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中的瓶子。
李靖三人也大吃一驚,剛才一見這瓶子就覺不凡,想不到這酒貴成這樣。
“別聽他們的,酒再貴,貴得咱們的情誼?盡管喝,管夠!”郭鳴仁再決拍胸脯保證,“一有現(xiàn)貨,優(yōu)先給你們!但大家要知道,這珍藏版是限量的,市面上不會買得到,我也只會出手五千瓶,喝沒了就沒了!”
“這怎么行,這也太少了!”
“對啊!”
“急什么?酒坊以后陸陸續(xù)續(xù)會推出更好的酒,就怕你們酒錢不夠!哈哈哈……”
眾人一聽,也都哄然大笑。
“郭賢弟,加盟一事,我趙郡李家愿做第一個!燕趙之地第一間分店就交給我李家吧!”李嘉晟收起笑臉認(rèn)真的對郭鳴仁說道。
“三晉舊地也不只有你李家!”趙鑫也肅容道:“我趙家也加盟!”
“郭賢弟,蜀地就交給我吧!”
“還有我!”
一個個世家子弟爭相加盟,直看得不知就里的幾人面面相覷。
張三聽說過一些風(fēng)聲,也不至于一頭霧水。身為商人,看了保利豐的貨品誰能不動心?他也恨不得馬上如他們一樣喊著加盟,就不知人家士族子弟瞧不瞧得起他。
說起來,今天單雄信三人認(rèn)錯人,誤打誤撞才進(jìn)了人家的酒局。要放在平日,真是想也別想了。
正當(dāng)張三胡思亂想之際,郭鳴仁突然側(cè)過臉對他說:“張兄,你要不要也來加盟?”
張三左看看右看看,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公子喊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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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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