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加油,小草。
唐心的速度很快,刀疤手機里收到了信息。
看著那后面好幾個零的數字,刀疤激動的渾身顫抖,一時間忘了刀還架在人家脖子上,一個不小心,人就掛了。
猛的縮回手,那把刀還插在唐小草的脖子上,閉上眼,伴隨著紅色永遠的睡了過去。
死前,他沒有掙扎,也沒有哭喊,只是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刀疤,后來,他笑了。
鋒利的刀扎進他的肉里,大片大片往外流的血被隔絕,他覺得自己的脖子很難受,可又無法形容,他不懂。
他閉上了眼,順著椅子向一旁倒去,摔在地上,他勾著笑,游戲……要開始了。
準備好了嗎?窮匪先生們~
目睹全過程的顧秋既生氣又害怕,生氣刀疤殺了他爸爸,害怕他爸爸那玩心大發(fā)的詭異笑容。
而后又有點恨鐵成鋼,竟然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
氣死球了。
眼里泛著擔憂,一定很疼吧?流了這么多的血,嗚嗚嗚,然后果斷的給他屏蔽痛覺。
唐小草感覺那種難受的感覺消失了,只有冰冷的刀片卡在那里,知道是顧秋做的,道了句謝謝。
顧秋傲嬌的抬頭看空氣,后面仿佛有一只尾巴瘋狂搖擺,果然,他還是有那么點用的……。
?。?p> 刀疤嚇的向后連退了好幾步,瞳孔緊縮,他后面的那些同伴們自然也看到了,拉著他連忙向門口跑。
拉開門,一道白光直射他們的眼睛,下意識的用手擋住。
再反應過來,放下手,周圍的場景就變了,他們連忙向身后看去,哪還有什么廢棄的廠子和那個死去的小男孩。
他們現(xiàn)在在一個四處都透露著“我有錢”的氣息的城堡里,他們圍在一張幾米長的桌子坐著,上面有些許多他們沒吃過的,沒見過的美味佳肴。
而刀疤正坐在主位上,顯示著他是這位城堡的主人,他們都穿著格外華貴的衣服,渾身帶滿了裝飾,金燦燦的。
良久,他們才回過神來,其中一位頂著一頭黃毛的瘦小男子狠狠的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嘶”了一聲,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夢。
“哈哈哈”都女干笑了起來。
“老大老大,有痛覺,這不是夢,這是真的,哈哈哈,我們變成有錢人了,看,這桌子上這么多吃的,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還有我們身上,這些,還有那些都是我們的?!?p> 黃毛越說越狂,越說越嗨,刀疤和其他的幾位同伙臉上都露出了貪婪的笑容,然后他們像幾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胡吃海塞,格外的兇殘。
天花板上的華麗吊燈照射出他們的影子,那些影子格外的龐大,占據了整面墻壁。
“他們”也在瘋狂的吃著美食,其中有幾個影子露出了食物,高舉著的叉子上插著一只手臂或者其他的部位,“他們”好似在歡呼著什么。
而后,那些影子紛紛轉過頭來,盯向背對著“他們”的刀疤幾人,露出分外詭異的笑容。
但是,他們并不知道,只是一個勁的在吃,吃的越來越多,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們感覺不到一丁點兒的飽感,只覺得這些美食特別好吃,他們仿佛失去了理智。
沒過多久,整桌子的食物都沒了,特別干凈,后面的影子笑得更深了。
夢境已開啟……
?。?p> 在不知道距離的南方有一座特別大的宮殿,里面有一位軟萌可欺的國王,他今年5歲了。
此時的他正坐在高位王座上喝奶??!
“哈~,好喝~”
抱著奶瓶嗦著奶,露出缺了門牙的小白牙,一臉的飄飄然,他感覺自己都要飛起來了。
然后他真的飛起來了,
站在王座旁邊的太監(jiān)(輔佐臣)顧秋,一臉的便秘,心情跟有人搶了他的小錢錢一樣不美麗。
他不僅氣憤還迷茫,他家爸爸讓他當太監(jiān),討厭死了,他看起來很像嗎?。
話說,這些是怎么回事?如果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幻境,那剛才是怎么回事?。
不……不會是真的吧?!他這樣的話,爸爸豈不是已經……了!?。?。
不可能,不能這么想,這不是真的,對,不是真的,爸爸這么牛逼,之前的估計也是幻境,應該是爸爸的手段,嗯,肯定是的。
想到這里,心瞬間就放下了,爸爸好手段,爸爸真棒?。鄞竽粗福?。
“球球大臣,你怎么了?”重新坐下,扭頭看了一眼。
“沒什么,你接下來該怎么做?”
“這個啊~”調換了一下坐姿,慵懶的半躺著睨了顧秋一眼,打了個哈欠。
“把罪犯押上來吧~”
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拿著粉紅色的大喇叭對著殿外喊:“宣,罪臣刀氏與其同伙大臣進見——”。
而宮殿外,原本又在瘋狂吃食的刀疤幾人手里拿著個肉腿,正準備吃的時候,還沒咬,環(huán)境就變了,肉腿也沒了,正好聽到了這句話。
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他們的衣服就變成了囚服,還被一群壓犯人的官兵推了一把:“嘛呢,走快點”。
被推的力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反正刀疤他們都摔在了地上,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變得很小,身體也很虛弱,他們沒法把自己撐起來,只能趴在地上。
刀疤與同伙轉頭對視,瞳孔猛地緊縮,心里泛著無邊的恐懼,渾身顫抖,冷汗直流。
他們的眼里的人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了下去,眼眶凹陷,臉頰也陷了進去,整個人就只有一張皮披在骨頭上,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像個披著人皮的骷髏。
刀疤想叫出聲,卻發(fā)現(xiàn)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他的聲帶沒了。
他想逃,卻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他不知道這是怎么了,但他害怕了,也后悔了,這一切都是發(fā)生在殺了那個小孩后開始的。
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滿眼憤怒的看向刀疤,卻什么也干不了。
官兵發(fā)現(xiàn)他們躺在地上起不來,像是沒發(fā)現(xiàn)他們變了個樣般,派了幾個人把他們拖了進去。
殿堂的路很遠,被拖著的窮匪們與地面摩擦,發(fā)出極其難聽的聲音。
令人煩躁。
“威——武——”
兩邊一陣棍子敲地板的聲音。
唐小草:“......”是不是串戲了?
顧秋:“......”好像是的。
官兵們把窮匪們拉到下堂,折疊般把他們擺出跪著的姿勢,下巴和腋下用木棍支撐著,不讓他們倒下去。
他們被迫抬頭,看向坐在王座上的人時已經不知該作何反應,也許和之前一樣,一直抖一直抖,抖個不停。
他……,是他!都是因為他!
唐小草沒管他們什么反應,猛的拍了下桌子,桌子四分五裂,好像用力過猛了。
他格外的嚴肅的看向下面的人:“大膽刁民,你們可知罪”。
拍完后,臉就扭曲了,握著手哈氣,操,手麻了,用眼神示意顧秋,顧秋明了。
“大膽刁民,真是不知悔改,竟敢妄想刺殺國王,不知天高地厚,來人,把他們亂棍打死。”
從袖子里抽出一塊木牌,向下一丟,兩邊拿著棍子的官兵得到示意,走向窮匪們,抬手再快速放下。
棍子打在他們身上,非常疼,就算只有皮骨,也是體驗感十足,他們從口里無聲的喊著,如果有聲帶,估計會是殺豬般的叫聲。
官兵們打人時不會同時行動,只會在這一根棍子打完后,另一根棍子緊跟齊下,中間沒有間隔,下手也非常疼。
棍子與骨頭碰撞,發(fā)出“砰砰砰”的聲音。
窮匪們毫無反抗之力。
我似乎畫風跑偏了一點,那也差不多,原本就會有這樣的,只是寫早了而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