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一頓操作猛如虎,結果全是沒用功啊!”
易小溪下午一點多到江北,王叔跟著他們一起過來。飛機剛落地,她就被王叔帶著去江北的公司轉了一圈。
“小姐,距離公司年度總結還有四個月,你爭取在年假之前,把名下的公司都視察一遍。這樣年終的時候也好有針對性的解決問題?!?p> 江北易尚名下的公司就有三家,她緊趕慢趕在下班之前都去看了看,等回到酒店,感覺腳都要廢了。
十點她打電話過去時,褚敘一直沒接,她想著大概是還沒下自習,便去洗漱了一番,先上床躺著休息會兒。
十點四十幾,褚敘才打來視頻。聽他說完集訓隊的“食堂保衛(wèi)戰(zhàn)”,易小溪笑的面膜都要貼不住了。
“你到江北了,錄制在什么時候?”
褚敘接過段文諒幫他倒的感冒沖劑,低聲道了聲謝。
集訓隊這幾天不少人感冒,褚敘拿出李嬸給他收拾的醫(yī)藥箱,找出幾袋感冒沖劑,給宿舍幾人分了分。
“明天早上十點,具體什么時候結束,看情況吧!”
賀元洲從被窩里伸出頭,接過段文諒遞來的沖劑,對著易小溪問道:“小溪姐工作室怎么沒發(fā)行程通告啊?”
“她跟劇組簽的飛行,行程保密,算是給粉絲的驚喜。”褚敘代為解釋道。
賀元洲了然的點頭,在嘴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絕對會守口如瓶。
第二天,易小溪坐著酒店安排的車,帶著林鴻建和貝貝前往青檸臺,拍攝《密探》。
《密探》是這幾年興起的真人密室逃脫節(jié)目,青檸臺最先從海外引進,又添加了一些本土的特色,收視率一直不錯。
和易小溪同期的飛行嘉賓有兩位,張博凡和何向楠。這兩位一個是流量歌手,一個是頂流演員,襯的她的咖位都高了起來。
來之前,易小溪來時素面朝天的。節(jié)目組之前說過嘉賓會有各自的角色,為了不麻煩化妝師卸妝,她干脆就沒化。
張博凡和何向楠的粉絲在電視臺下早早就等著了,不少記者和代拍也都瞅著他倆,易小溪帶著口罩,借了個工作牌,在眾人面前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沒有引起一點注意。
工作人員沒有帶她去化妝,反而先到了一個類似于會客室的地方。
里面已經坐著兩位節(jié)目組的常駐嘉賓了。
“陳老師,許老師,你們好?!?p> 木小果看清兩人后,忙上前幾步率先打招呼道。
陳秋紅和許凱兩人都是主持人出身,后來轉型成了喜劇演員,常年流轉在綜藝里。
“你好!”兩人起身,跟易小溪象征性的抱了抱。
“難怪節(jié)目組搞得神神秘秘的,原來是要來一位可愛的小妹妹。”許凱笑著說道。
陳秋紅附和道,“可不是嘛?我們這個常年不見小姑娘的節(jié)目,難得出現一個,可不是驚喜。”
兩人都是健談的人,一問一答之間,氣氛還算融洽。
這時開門聲響起,張博凡和何向楠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陳老師,凱哥,好久不見?!?p> “凡凡,向楠?!?p> 等四人寒暄完,易小溪才開口問候兩人,“張老師,何老師,你們好!”
何向楠前段時間一直在封閉拍戲,對易小溪并不認識。他來時經紀人叮囑,這次拍攝有個背景了不得的姑娘,讓他稍稍注意點,大概就是眼前的小姑娘了吧!
看著年紀小小的,應該才進娛樂圈沒多久吧,就找到金主了?
現在的小姑娘啊,一門心思的想捷徑。
他雖面上不顯,但舉止客氣疏離。
倒是張博凡,頗為熟稔的和易小溪閑聊幾句,“沒想到這么快就又見面了?!?p> 易小溪笑笑,“張老師?!?p> 陳秋紅這才記起,易小溪出道的選秀,張博凡還是導師,論起來也算得上師徒了。
最后一位常駐嘉賓秦堃姍姍來遲,剛露面,就是一疊聲的道歉。
“不好意思,實在是抱歉,路上耽誤了時間?!?p> 眾人又是少不了的一番介紹和問候。
十點時,全員到齊了。
“首先歡迎向楠,凡凡和小溪來到我們《密探》做客?!睂а荽砉?jié)目組說完了歡迎詞,就進入了正題。
易小溪六人本來是在網上一同報名參加探險游戲的六位互不相識的網友,等六人跟著向導到古樓時,導游離奇身亡,他們也被困在這里。現場的六人都有殺害導游的嫌疑,而他們的任務就是找出幕后兇手,順利離開古樓。
“請大家前往檔案室抽取屬于你們的身份?!?p> 六人就此分開。
易小溪坐著車,被工作人員帶到節(jié)目組租賃的場地,曾經拍攝過《玉樓春》的古樓。
順著提醒,七擰八扭轉了半天才看到一個掛著檔案室牌子的地方。
她小心推開門走進去,正對著門的桌子上放著一份檔案,她看了眼封面確定是自己的后,打開了檔案。薄薄的幾頁紙,易小溪快速瀏覽了一遍,又放回檔案袋中,她準備帶走時,聽見導演提醒要將檔案放在檔案室。
她直覺不對,四處打量了一番,想找一個適合藏匿的地方。
從檔案室出來,她就被帶到后臺去化妝。
易小溪的身份是一個剛剛高考結束的學生,所以妝容很素雅,只將頭發(fā)稍稍打理了一下,給她換了一套青春靚麗的學生裝,就算完成了。
化妝結束的六人第一次在大廳相聚。
從幾人的穿著就能看得出他們各自的身份。
陳秋紅是個攝影師,何向楠是一位中年醫(yī)生,秦堃是一位探險主播,張博凡是畫家,許凱是在校大學生。
這些人看著毫無關系,跟導游也似乎都沒有什么牽扯。
“兇手遺落的線索就在這棟古樓里,為了確定大家的安全,每次鐘聲響起,所有人必須來大廳集合,分享各自所得的線索。同時,兇手可能還會繼續(xù)殺人,為了保證自身安全,每次集會進行一次公投,得票第一的人,暫時失去行動力,直到下次公投,”
導演宣讀完規(guī)則,錄制就正式開始了。
大廳里的六人默契的沒有散開。
“導游遇害是在今天早晨七點多,聽到他的驚呼聲,我們趕過去時,他就倒在血泊中了。為了保證這一個小時的安全,大家都說說自己晚上到七點這段時間在做什么?!?p> 作為老玩家,陳秋紅的思路清晰。
他問完后,秦堃率先接話,“昨晚晚餐我們不是一起燒烤嗎,玩到十點多,我有些累了,就回房休息了。直到今天早上七點被吵醒?!?p> “我跟秦哥差不多,但我六點多就起床了,去樓下活動一圈后,就準備做點早餐吃,然后就聽到驚呼聲了。”許凱說道。
張博凡和何向楠大致都跟兩人一樣。
“我昨晚貪吃,晚上回去一直在鬧肚子?!币仔∠行┎缓靡馑嫉男α诵?,“我進出的動靜不小,估計影響到大家的休息了?!?p> 住在她旁邊的張博凡和秦堃點頭,表示兩人確實聽到了她進出的聲音。
這樣看來,大家好像都沒有作案時間。但仔細想,除了易小溪,其他人的話都只是一面之詞。
既然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大家也不再耗時間,各自選了方向離開。
易小溪沒有去案發(fā)現場,反而兜兜轉轉進了何向楠的房間。
張博凡過來時,就見易小溪小心翼翼的翻動著何向楠的床鋪。
“小溪,你干什么呢?”
易小溪嚇一跳,回頭見是張博凡,拍拍胸脯松了口氣。
“老師!”
張博凡審視的看著易小溪,“你為什么這么目的明確的來了向楠哥的房間,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們?”
易小溪踟躕著,小心謹慎的問道:“張老師,你是兇手嗎?”
張博凡連連搖頭,“我不是,我的身份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我跟導游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害他?!?p> 易小溪想了想,還是決定相信他。
“我昨晚鬧肚子出來,看見向楠哥從導游的房間出來,大概是十二點的樣子?!?p> 所以何向楠在大廳的時候說謊了。
“我跟你一起找。”
兩人把何向楠的房間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在床下看到少了一半的帶血的手帕。
從他房間出來,易小溪就和張博凡分道揚鑣,各自去了別的地方。
易小溪到案發(fā)現場時,第一波查探的人都離開了。她仔細查看了導游生前喝的茶,并沒有什么問題,桌上的糕點也沒有問題。
導游身上的傷口,乃是利器所致,這里好像也沒有什么尖銳的東西。
易小溪隨處翻找著,還真讓她找到了一些細碎的白色粉末。
她小心將粉末收集起來。
這是第一次鐘聲響起。
六人從四處聚到大廳。
“大家說說自己的收獲吧!”陳秋紅說道,“那就我先來?!?p> 他拿出幾張導游傷口的照片,“導游是正面被人所傷。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對方趁其不備。一種是對方比導游的力氣大得多,他反抗不了?!?p> 這兩種情況都不適用易小溪,所以陳秋紅率先排除了易小溪。
“還有一中情況,”許凱提出反對的意見,“如果對方是在導游沒有意識之后,才出的手呢?!?p> 也有可能,但大家并沒有發(fā)現導游的用具里有迷藥之類的東西。
“我發(fā)現了這個!”
棠棠沒有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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