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女警好奇道,雖然之前被小哀鄙視了能力,但現(xiàn)在真的感覺好像自己好沒用,連小女孩的話都聽不懂。
不僅是她,連那中年JC都很尷尬,他都是當(dāng)了十幾年的JC,竟然比不過一個小女孩。
這么多線索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你們可以調(diào)取店里的監(jiān)控,就知道,服務(wù)員曾經(jīng)把一個水果刀上到我們桌上?!?p> 江綿攔在小哀面前,不讓她再出風(fēng)頭,免得太引人注目。
“我見過上錯菜的?沒見過上錯刀的?!苯d嘴角露出冷笑一聲“想必你是故意的吧,把水果刀上到我桌上,然后讓我發(fā)現(xiàn),因此留下我的指紋?!?p> “之后,你就拿著有我的指紋的水果刀,跟著死者進(jìn)入廁所,從而殺害他?!?p> “證據(jù)呢?一切都是你們猜測的?!?p> 小哀道,“你殺人的時候應(yīng)該是穿著店里的外服,殺了人后,把外服一脫,卷成團(tuán),拿到手上,哪怕被人瞧見了也不會說什么,你說一句臟了,也沒人會多想?!?p> 中年JC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對手下人揮了揮手,讓他們徹底搜查日料店。
很快,JC就在店里某個角落搜到沾著鮮血的手套和外服。
“走吧,跟我們?nèi)ゾ掷??!敝心闖C瞇著眼睛道。
服務(wù)員猛地轉(zhuǎn)身打算逃跑,卻早有準(zhǔn)備的JC注意到,第一時間撲過來,把他擒拿。
“不好意思,之前誤會你們了?!敝心闖C見服務(wù)員的樣子,哪能不明白,所以第一時間向江綿道歉。
“那我們應(yīng)該可以走了吧。”
“還要麻煩你們跟我們做個筆錄。”女警補充道。
江綿也知道不可能這么快讓他們走,畢竟決定性證據(jù)雖然找到,但還沒有驗證上面的指紋,自己的嫌疑還沒有完全解除。
“話說,小……姑娘真厲害?!迸坏貌慌宸?,竟然能夠在這么短時間就破案,找到兇手,哪怕是他們局里的神探都做不到。
“是你們太沒用了。”小哀冷漠道,要不是她們冤枉江綿,她才不會站出來出風(fēng)頭。
她還想要早點回去,等江綿解釋白天出現(xiàn)的假琴酒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額……”被小哀這一吐槽,女警尷尬不已,不敢再和她搭話了。
一群人去局里做筆錄,而這個時候,那些JC也從死者指甲找到衣服碎屑,經(jīng)對比,正是服務(wù)員的。
而且,那手套和外服上也有死者的血跡和服務(wù)員的指紋。
再加上,他們從兇器上也找到服務(wù)員的指紋,以及其他一些線索,終于確定兇手是服務(wù)員。
江綿兩人做完筆錄,終于可以離開。
兩人隨便在外面吃了點,然后就帶著白天買的東西回到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小哀就冷冷的盯著江綿。
江綿咽了咽口水,來了,來了,死亡凝視又來了。
看著小哀帶著冷氣場走來,江綿不得不后退,心里有些慌張,怎么辦,該怎么解釋。
這個時候他真想把琴酒兩人打一頓,有病吧他們,自己中二偷偷的躲起來,干嘛還跑他們面前來。
他心中在想,是實話實話,還是繼續(xù)拖延或者編……
實話實話的話,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小哀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打擊。
小哀把江綿懟到墻上,無路可退。
“說吧,你怎么知道琴酒的?你說的cosplay到底是什么?為什么那兩人知道我的身……”
說著,小哀瞳孔一縮,“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江綿裝瘋賣傻道,“你的身份不是無家可歸的小哀嗎?”
“我不叫小哀。”小哀反駁道,第一天的時候,她以為江綿不知道她的身份,猶豫要不要告訴她真名的時候,江綿就給她取了個灰原哀的名字,她就接受了。
“你是不是組織的人?”小哀臉色很難看,難道自己剛從組織逃脫,又要被抓回去。
“咳咳咳!”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苯d連忙解釋道。
“那你說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哀有些不耐煩道。
“額……我,不好,我頭暈了。”江綿捂著腦袋,跌跌撞撞的朝床上倒去,然后用被子蒙著頭。
“你給我起來?!毙“鷼獾臎_過去,想把他拽起來,但怎么又拉不動。
江綿就像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根本沒有聽到她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小哀又氣又急,最后跺了跺腳,朝外面走去。
聽到開門聲,江綿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小哀要出去,臉色大變。
“你要去哪里?”
“既然你不說,那我也不逼你,我走了,你救我的事以后我想辦法報答?!毙“дf完,關(guān)門走了出去。
“等等,我告訴你?!苯d苦笑一聲,“你先回來,別激動,我是沒有想好怎么和你說?!?p> 小哀緊緊的盯著他,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說謊,猶豫幾秒,“那明天,等你想清楚怎么說,再告訴我?!?p> 江綿松了口氣,“沒問題。”
小哀也松了口氣,其實她也沒有做好準(zhǔn)備,不知道自己想要聽到怎樣的事實。
一夜無話。
小哀依舊早早的起來,然后看到躺在桌椅上睡著的江綿,神色復(fù)雜。
等做好早餐,叫江綿起床,怎么叫也叫不醒,眉頭一皺,就放心江綿病了。
“起來,我扶你到床上去休息。”小哀叫醒他。
江綿渾身難受,但聽到小哀的話,感受到她攙扶著自己,為了不壓倒她,咬牙讓自己清醒,然后爬到床上。
“你身體太弱了,這么熱的天竟然感冒了。”小哀替他蓋好被子,無語的吐槽道。
“我身體不差,天天練武呢?!苯d有氣無力的反駁道,“只是昨晚做了好幾個噩夢了嚇得一身冷汗,然后著涼了吧!”
小哀無語,但想到任何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會做噩夢,便不再嘲諷他。
“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不用,抽屜里有感冒藥,我吃幾顆就好了?!?p> 區(qū)區(qū)一個感冒,早就習(xí)慣了,沒必要去醫(yī)院。
小哀勸不過他,只好去燒開水給他和,并且拿著濕毛巾敷額頭。
原本打算問清楚關(guān)于組織以及琴酒等人的打算也不得不暫時擱置,等他病好了再說。
岑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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