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看著兩人有說有笑,心里都樂呵著。
龔宇軒雖說不是長得跟出眾,但是顏值也不差。加上180身高,和那妙手回春的醫(yī)術。
在老兩口心里,都已經(jīng)認定了這個女婿。
傅?淅的父親:“來來來,小龔,到這來,咱們好好喝幾杯?!?p> 傅?淅:“爸,人家還要開車呢,不能喝酒?!?p> 傅?淅的父親對著龔宇軒:“嘿,這丫頭怎么幫著你說起話來了。她小時候在村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女漢子,整天追著一群男生打?!?p> 傅?淅小臉通紅:“爸,你說什么呢?!?p> 傅?淅的母親:“小龔啊,我們就?淅這一個孩子,我們平時也不知道她過得怎么樣,現(xiàn)在看到有你照顧她,我們放心。”
龔宇軒知道了,感情這兩口子把自己當成他們的女婿了!
龔宇軒撓了撓頭,傅?淅說道:“哎呀媽,我們只是普通同事而已。”
傅?淅的父親:“普通同事能放下手上的事情立馬開車送你?”
龔宇軒:“哎呀叔叔阿姨,我給公司辦點事,順路,順路?!?p> 四人就這么吃著說著,臨行前,傅?淅的父母還給兩人往車上塞了一堆土特產(chǎn)。
又是一兩個小時的路程。
龔宇軒本想給傅?淅放個假,讓她多陪陪父母幾天??衫蟽煽谒阑畈辉傅⒄`女兒的工作。
傅?淅在副駕駛睡著了,龔宇軒獨立開著車,穿梭在前往杭城的林間小路。
突然,一個急剎車,傅?淅醒了過來。
傅?淅懶洋洋地說:“怎么回事啊?!?p> 龔宇軒沒有回答,看著前面路邊的石橋下躲著幾個大漢。
不是龔宇軒怕這幾個人,只是龔宇軒覺得這幾個人有些奇怪。
幾人雖然看上去虎背熊腰,但是龔宇軒看出了他們受了很重的傷。
即使他們受了很重的傷,龔宇軒依然能看出他們的不同尋常。
有醫(yī)圣的一身醫(yī)術在龔宇軒體內(nèi),龔宇軒簡直就是另一個醫(yī)圣。
在幾十米開在,龔宇軒就看出了幾人受的傷。
這傷是搏斗造成的,下手非常狠,明眼人看上去只是骨折了。但在龔宇軒眼里這就是傷筋錯骨了。不懂的人如果僥幸能治好,也只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畢竟,會傷筋錯骨的,必定不是好惹的。
龔宇軒:“你留在此處不要動,我去去就來。”
龔宇軒解開了安全帶,下了車。
對動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但是他們也沒有動。
在他們眼里,龔宇軒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龔宇軒對他們圖謀不軌,即使他們深受重傷,對付他還是綽綽有余的。
龔宇軒走上前去:“哥幾個都是軍人吧?!?p> 幾個大漢一聽,作勢準備戰(zhàn)斗。
龔宇軒:“哎哎哎,我就是個普通人,別這么激動?!?p> “你一個普通人找我們干什么?”為首的一人問道。
龔宇軒:“實不相瞞,小弟是個醫(yī)生,方才我在車上看到幾位受傷了。醫(yī)者仁心,想幫你們幾位醫(yī)治一下?!?p> “你醫(yī)得好?”
“我大老遠就看出你們受的是什么傷了,你說我醫(yī)不醫(yī)得好?”
那人一聽,嘴角一抽,回過頭看了看身后的幾人,又轉了回來:“但是你醫(yī)好我們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p> 龔宇軒一笑:“人終有一死,但是身為醫(yī)者,豈有見死不救之理?”
那人一愣,“你是什么人,此話聽著好是耳熟?!?p> 龔宇軒一聽,也是一愣,“耳熟嗎?...難不成是醫(yī)圣說過的?”
“你認識醫(yī)圣!醫(yī)圣在哪!醫(yī)生在哪!”那人興奮了。
龔宇軒:“你先別急,讓我先把你們治好?嗯?”
那人不再猶豫,點了點頭。
龔宇軒拉過他的手,一下,就好了。他是幾人中受傷最輕的,只中了傷筋錯骨手,整個手臂的筋脈骨頭都移位了。
但是其他幾人就不一樣了,龔宇軒也一一給予醫(yī)治。
他們總共五人,為首那人說道:“感謝小兄弟救命之恩,只是我兄弟五人無以為報,還懇請小兄弟帶我們找到醫(yī)圣?!?p> 龔宇軒:“先不急,你們先說說自己是誰,找醫(yī)圣干什么?”
“我叫宿痕,因為從小就喜歡打架,每天一早醒來身上必然會留下幾道打架留下的疤,所以大家都叫我宿痕?!?p> 龔宇軒:“他們呢?”
宿痕:“他們是我兄弟,早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分別叫沐軒,宇辰,墨沫和槍慕。還有個出去了,叫耿鬼。”
龔宇軒:“靠,你們這名字聽著咋都這么可愛啊,完全看不出是打打殺殺的人。”
宿痕:“這你都能看出來?”
龔宇軒:“廢話,你們身上到處都是傷疤,身上還有著洗不去血腥味,肯定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p> 宿痕:“呵呵,你說的沒錯,我們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p> ?。ū菊峦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