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 結(jié)怨
出杭子微微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瓷瓶,又看了一眼眾人,說道:“剛剛我可是什么都沒有看見,也什么都沒有聽見!在場的諸位都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對不對!?”
眾人一時不知道出杭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出杭子卻是微微一笑,將手中的喇叭玉器微微一晃,登時說道:“這里面乃是一枚金幣!”
出杭子說完,所有的人都被震撼住了。
正如前面出杭子所言,所有人都知道那瓷瓶之中乃是何物,他本人卻是不知。此時他能夠準(zhǔn)確的說出來那瓷瓶之中的物件,想必是因?yàn)槠涫种心抢葼畹挠衿鞯木壒省?p> 可無論怎么說,那玉器還真的是有一些本事的。
“這也不過就是隔空猜枚的把戲罷了,又算得了什么!”人群之中,有一位壯漢說道。
那壯漢的身軀宛若是一座鐵塔一般,說氣話來也是甕聲甕氣的。他站立在那,就宛若是山岳,是城墻,根本沒有半分柔弱的樣子。
壯漢說完,突然伸出來了拳頭,然后口中大喝了一聲,然后在其手中出現(xiàn)了一團(tuán)光華。那光華扎眼,分明就是靈力外放的表現(xiàn)。
說實(shí)話,此時壯漢的靈力外放算不得什么,在場的這么多元嬰期修士,不說人人能夠做到這一點(diǎn),那也是差不多。
壯漢說完,頗為挑釁一般的看著出杭子,說道:“小子,你倒是來猜一猜,我這手中是什么?”
出杭子本不愿意與那壯漢結(jié)怨,但見其如此模樣,心中不免有氣。只見出杭子將手中的喇叭玉器微微一揚(yáng),緩緩的說道:“這里面什么都沒有,不過是閣下用靈力組成的一團(tuán)氣團(tuán)罷了!”
“額……”壯漢先是微微一怔,然后說道,“哈哈,還真的被你猜中了!”說完,壯漢將拳頭微微一揚(yáng),登時手中的光團(tuán)化為了斑斑光點(diǎn),然后潰散在了空氣之中。
“這東西不賴,不過嘛…….”壯漢倒也是灑脫,說道,“不過,這東西好像也沒有什么用處!至少對于老子來說,是這樣的!你們誰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哈哈!”
用喇叭玉器來猜測出來青花瓷瓶之中的東西并不難,畢竟那外面只是隔著一層瓷片??梢峦胳`力包裹的物件可就要有難得了,畢竟靈力是受修士控制的。而這種被控制的靈力,倒也是極為的難以勘破的。
那壯漢說的不錯,那玉器喇叭雖然不俗,但是卻用處不大。畢竟也不是每個修士都會用到這樣的猜枚游戲,至少從現(xiàn)在說是的。
倒是那出杭子有些尷尬,將手中的玉器喇叭微微一晃,一時不知道是不是該從平臺之上下來。
就在出杭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座位上的冠軍侯卻將手一舉,說道:“這東西我要了!我出這個數(shù)!”
冠軍侯將手微微一揚(yáng),伸出來了一根手指。這一根手指的意思非常簡單,就是一萬塊精品靈石。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人會想到這么一件東西,居然會有這么高的價位。
誰知,那冠軍侯剛剛說完,又有一人的聲響傳來,也是伸出來了一根手指。那人的聲音稚嫩且好聽,原來是水元秋。
出杭子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登時愣在了原地。
“怎么?還要漲價不成?”水元秋看著臺上的出杭子,微微一笑,說道。
出杭子沒有想到會是水元秋最終前來,他看著水元秋,搖搖頭,說道:“既然沒有人再說話,那這件東西便屬于…….”出杭子還未說話,那一旁的冠軍侯登時又舉手示意了起來。
水元秋頗為的怪異,歪著頭看著冠軍侯,又看了看一旁的出杭子,坐回了座位之中。
說實(shí)話,水元秋對于那喇叭玉器真的沒有什么用處,她之所以愿意出手,完全是為了幫助那臺上的出杭子。對于水元秋來說,那出杭子算是一個朋友,既然是朋友,哪里有不幫忙的道理。
倒是那冠軍侯無端的多花了兩倍的價錢,心中不由的憤恨了起來。他恨恨的看著水元秋,然后轉(zhuǎn)頭將那臺上的玉器喇叭拿了下來。就是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冠軍侯已經(jīng)與水元秋結(jié)下了梁子。
只怕這元嬰大會一結(jié)束,便是冠軍侯與水元秋撕破臉的時候。
“這……”只見出杭子此時已經(jīng)下了高臺,頗為不好意思的走到水元秋面前,說道,“多謝多謝!不過,你也要小心,小心冠軍侯!”
水元秋也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得罪人,但她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主。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冠軍侯,問道:“大家都是元嬰期的修士,為何大家那么的懼怕他!縱然是他的修為高些,但真的撕破臉皮,那也是一件勝負(fù)難說的事情!”
“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那出杭子說道,“此人名為冠軍侯,你以為是各昵稱吧?可不是這樣,此人的修為雖然是元嬰期,但已然到了元嬰巔峰程度。非但如此,此人還有一個姐姐,據(jù)說了不得!”
“難不成,他姐姐也是一位修士?”水元秋問道。
“非但是一位修士,據(jù)說還是一位化神期高手的侍妾!”出杭子小聲的說道。
水元秋登時恍然,敢情這冠軍侯非但實(shí)力非凡,還有一個極為厲害的后臺。只見水元秋無奈的搖搖頭,知道后面的事情不會那么簡單。她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看來,這次簍子捅的大了!”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通過剛剛的事情,出杭子顯然是已經(jīng)將水元秋當(dāng)做了自己人。
“那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走一步看一步嘍!”水元秋緩緩的說道。
此時已經(jīng)到了元嬰大會的最后時刻,臺上還剩下一位修士。只見那人手中拿著一把長槍,正在詳細(xì)的介紹著。不過,那長槍的品階一般,周圍的修士們倒是沒有多少購買的意愿。
“道友,眼看著就要結(jié)束了!你可要千萬小心才是!”出杭子又小聲的說道,“而且,還是早早的離開這里才是!要不被這冠軍侯給盯上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嘿嘿,我自有辦法!”水元秋卻絲毫沒有將對方的話語放在心上,哈哈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