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夜涼如水。陳塵裹緊身上的外套。喬陽在酒吧,她想當面和他說清楚。想起之前在酒吧的遭遇,在這個是非之地帶上個人比較安全。
林徹送陳塵過去?!奥闊┠懔肆謴?。你到后面跟著我可以嗎?”林徹執(zhí)行命令。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混亂靡糜爛,隨處可見。陳塵看了眼林徹,林徹在排查四周。如果不是有事,她絕不會來這種地方。
重金屬音樂充斥著人們的耳膜。那些人瘋了一般在舞池熱舞。一個穿著暴露,畫著煙熏妝的女孩撞了她一下。林徹幫她解決難題。轉(zhuǎn)眼到了二樓,二樓雖也是酒吧,但沒有那么吵鬧。喬陽坐在沙發(fā)上,染了一頭酡紅色頭發(fā),穿著一件黑色襯衫。領帶隨意系著,衣冠不整。領口從鎖骨位置一直延伸到肚子。兩條長腿隨意地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摟在司語的腰上,另一只手端著酒杯灌酒。和幾個人玩著游戲,說著下流的話。
陳塵脫口而出:“和我回家?!眴剃栒f:“回家?沒看到我和語兒在玩游戲。既然你看到了就說清楚嘍!”司語瞪了她一眼:“哪來的野丫頭。真掃興?!币蝗和嬗螒虻娜松⒘?。陳塵咬牙。
喬陽說:“演戲嘛,你方唱罷,我方登場。這么認真干嘛。”陳塵忍著淚水說:“為什么?”喬陽喝酒:“為什么?我以為你知道。新聞傳得沸沸揚揚,因為不愛了?!眴剃栒f這句話牙齒咬出了血,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把血咽下去,沒有發(fā)現(xiàn)。陳塵無奈地說了一句:“你…”喬陽把玩著手表說:“分手。什么條件你提?”陳塵退了一步,頭暈眼花說:“好。撤掉新聞。我不想消耗我們的曾經(jīng)換來同情?!眴剃栔浪粫崾裁匆?,她提的要求也盡量滿足。沒想到她提的是這個?!泵黠@愣了一下。司語看他看陳塵的眼神暗叫不好。喬陽反應過來說:“好,就換成我和司語的恩愛日常吧!”他原來想說看她只是可憐同情她的。他們的談話像是一場融洽平常的交易。陳塵不想看到他們,走了。
喬陽側著身子一杯酒下肚,眼角的淚水不經(jīng)意滑落在酒杯中。烈酒參雜著眼淚太苦了。司語在和他們打牌,酒吧里的燈花花綠綠,忽明忽暗。司語沒有看到憑女人的直覺,她不相信這么簡單。陳塵來到廁所,洗了個臉。畫了個濃妝,掩蓋臉上的憔悴。司語倚在門上說:“你畫成什么樣,他都拋棄了你。東施效顰,跳梁小丑。”陳塵看了她的臉:“老阿姨當然要畫成你這鬼樣子了。我和你不同,與你無關。滾…”司語也不惱說:“在愛情面前,不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p> 陳塵說:“畫了這么厚的妝。是為了展示你的厚臉皮嗎?”司語大笑說:“不管怎樣?,F(xiàn)在陪在他身邊的是我?!标悏m:“哦,恭喜你。遲早成為前任?!彼菊Z不屑,不再與她爭論。
陳塵讓林徹陪她喝酒。林徹說:“公務在身,不能喝酒?!标悏m喝了一口酒,肚子隱隱作痛。不再喝了,說:“我想靜一會兒,你陪我坐一會兒?!绷謴卮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