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142告訴竇豆,陸茗妍已經(jīng)沒有了那段“前世”記憶。
此時系統(tǒng)提示主線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95%。
竇豆有些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怎么還有5%沒完成啊?”
“可能還有什么變數(shù)是我們不知道的,宿主,這段時間要留意男女主那邊的事?!?42提醒道。
“嗯。”
竇豆閉上眼睛休息,心想:有什么是自己忽略掉的……
……
黎家別院。
昏暗的地下室里,陸茗妍有些狼狽的靠在墻壁。
她身上穿著的白裙子變成了灰裙子,披頭散發(fā),臉色蒼白,嘴干干裂,嘴里還喃喃著說著什么。
陸茗妍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在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下,有些害怕的敲打著小黑屋里唯一的出口,一扇鐵門。
只是,不管她呼喊,外邊的人都沒有給她一絲一毫的反應。
陸茗妍只記得爸爸生病住院了,她去看望,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來到這里被關了起來。
她雖然平日里嬌縱,但是行事也不是沒有分寸。
南城頂流豪門的人,陸茗妍連見都見不著,又談何得罪。
那些她得罪的人都是不敢報復回來的弱者。
她不知道誰把她關在這個地方。
現(xiàn)在的陸茗妍沒有“前世”記憶。
竇豆的記憶消除劑起效果了。
在陸茗妍醒來的那一刻,系統(tǒng)就提示她任務完成了95%。
竇豆跟系統(tǒng)都松了一口氣,但是有些人心情卻是不好。
小黑屋上方的一處角落里,一個小紅點在閃爍。
此時,在小黑屋的隔壁,是一件監(jiān)控室。
監(jiān)控的畫面正是陸茗妍所在的房間。
坐在監(jiān)控器面前的正是在醫(yī)院將陸茗妍打暈的兩個保鏢。
兩人面帶嚴肅,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里的陸茗妍,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什么。
人在最害怕的時候,回口不擇言。
可是令他們失望的是,陸茗妍除了害怕就是害怕,說出的話也沒有給他們透露一點可用的信息。
繼續(xù)監(jiān)視兩個小時,還是沒有收獲。
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站了起來,邊往門外走,邊打電話。
過了一會,那保鏢回來,對另一個人說:“繼續(xù)監(jiān)視?!?p> ……
夜晚。
南城機場。
一架軍綠色的私人飛機停留在機場。
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從飛機上走下來。
那男人除了英俊的臉龐外,一雙灰藍色的眼眸更是引人注目。
他目光淡淡的掃過來迎接他的人。
眉頭微微一皺,來迎接他的是他在南城公司的高層,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最熟悉的那一個人。
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走到他的面前,恭敬地說道:“齊少,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酒店招待您,您現(xiàn)在要過去嗎?”
齊少,也就是齊子修眉頭緊蹙,答非所問道:“白小少爺呢?還在醫(yī)院?”
齊子修的問話在中年男子的預料之中,沒有絲毫猶豫,恭敬回道:“白小少爺現(xiàn)在在酒店休息,不在醫(yī)院?!?p> 聽到白皓在酒店,齊子修眉頭松了松,說:“回酒店?!?p> “是?!?p> 齊子修急匆匆的回到酒店,發(fā)現(xiàn)白皓已經(jīng)睡著了。
安靜地退出房間,來到陽臺,抽了幾口煙后,拿出手機,撥通了魏澤的電話。
“齊大少爺,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電話那頭的魏澤聲音沙啞,語氣有些不耐煩。
齊子修沒有理會他發(fā)牢騷,直接開門見山,問:“白皓他找到人了嗎?”
“啥?”魏澤被人攪了美夢,現(xiàn)在還有些精神恍惚,沒聽明白齊子修的意思。
“林妍?!饼R子修提示。
“哦哦,林妍啊!”魏澤反應過來,“害,我給你說,今天白天白皓在醫(yī)院暈倒了,醒來……”
魏澤話還沒說完,就被齊子修打斷:“暈倒了?怎么會這樣?”
魏澤現(xiàn)在也清醒了不少,直接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他醒來之后說了一些奇怪的話,還說他找的那個女孩子不叫林妍,是叫竇豆的,然后他就想著回去睡覺,我讓他在醫(yī)院檢查完身體,檢查完沒問題后就讓他回去睡覺了,齊少,你回南城了?”
“嗯?!饼R子修看著窗外的夜景,“那個叫竇豆的女孩在醫(yī)院待過,你沒帶白皓去見她?”
這下,魏澤什么瞌睡都沒了,嚇得一激靈,“你,你怎么……”
“呵!”齊子修眼神變冷,語氣也有些危險,“你對白皓隱瞞那女孩的存在,為什么?”
齊子修有一次任務是在南城,是在白皓被老爺子帶回帝都沒多久。
那時候因為任務受傷,在醫(yī)院住過一段時間。
就是在那段時間,他不止一次從醫(yī)生護士口中聽到過“竇豆”這個名字。
電話那頭的魏澤嘆了口氣,說:“說實話,我當時聽到竇豆名字的時候,下意識里是不想他倆碰面的,我也說不出我當時的想法,就是不想他們見面,總覺得他們見面會發(fā)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來,你也知道白皓對那女孩的執(zhí)念?!?p> 齊子修沉思了許久,轉身看向白皓的房間,說:“那女孩,現(xiàn)在在哪?”
“你要做什么?”魏澤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齊子修:“我要見她。”
魏澤:“……”
魏澤有些煩躁的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圈,心中糾結著。
齊子修許久沒聽到魏澤的回應,問:“不方便?”
“不是?!蔽簼梢黄ü勺诖采?,“你可以見她,但不能告訴白皓?!?p> 齊子修:“……可以?!?p> 魏澤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嚴肅的說:“她在南城高中上學,你見她的時候低調(diào)點,她就一孤兒,沒什么背景,性子也有些內(nèi)向,你別嚇著她,她……”
齊子修聽著魏澤老媽子似的“囑咐”,不禁笑出聲來。
聽到齊子修的笑聲的魏澤:“……”
笑什么笑!咋滴,我護著我家崽子有錯么?
“總之,你就遠遠見她一見就可以了,不要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了,知道了嗎?”魏澤叮囑道。
齊子修:“好?!?p> 掛了電話,齊子修直直的站在窗邊,看著窗外夜景,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從聽到“竇豆”這個名字,他心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