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蕓倩迅速地靠到云哲謙身邊,云哲謙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一陣有些嗆人的異香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然后把安蕓倩踹倒在地上。
姐姐可從來不用這么重的脂粉,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心里第一反應想的還是姐姐,云哲謙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只是襄王有意,神女無情??!
但云哲謙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感覺有些無力,頭暈目眩,勉強撐著桌案才沒有倒下。
“你!”云哲謙手指著安蕓倩,雙目猩紅的瞪著她。
“來人,把這個試圖給朕下藥的女人押進大牢?!?p> 外面守著的侍衛(wèi)聽到云哲謙的命令,進來把安蕓倩拖下去。
安蕓倩還沒擺出一個曼妙的姿勢,就被這變故弄得措手不及,不住的掙扎。
“皇上,求求您放了臣女,臣女只是仰慕您,求您放了臣女吧!”安蕓倩深知被關進大牢會是什么樣的后果,沒時間管自己身上的疼痛,“皇上,您不能把我關進大牢,我是太子妃,我是皇后,這可是國師算的命格,您不能這么做!”
安蕓倩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緊緊地不松手。
架著安蕓倩的侍衛(wèi)有些猶豫了,這幾天他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皇上對國師大人的寵愛和信任。
就連云哲謙也皺了皺眉。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安小姐還是慎言為好,這話,我可從來沒說過!”聲音從外面?zhèn)鬟M來。
安言若一如既往地一身白衣,上面繡著繁復的花紋,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打扮的素雅卻高貴冷艷地讓人難以靠近。
而安蕓倩此時因為剛才的掙扎,頭發(fā)散亂不堪,精致的妝容也因淚水模糊了,二者對比高下立判。
安蕓倩怔愣地抬起頭看著走進來的女人,只覺得非常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
“你…你是誰?”
“我?”安言若輕笑了一聲,“我正是你口中的國師大人呀!不過我要糾正你一點,我是說過你能成為太子妃,可我從未說過你能夠成為一國之母!”
安言若揮揮手讓侍衛(wèi)放了安蕓倩,替她整理好散亂的頭發(fā),靠在她的耳邊,笑得一臉純良,輕聲說道:“對于姐姐送你的禮物,可還喜歡嗎?畢竟我可是讓你如愿以償?shù)漠斄颂渝?!?p> 安蕓倩聽完嚇得直接坐到地上,姐姐?她只有一個姐姐,就是安言若。
“是你做的!”安蕓倩又想起什么,顫顫巍巍地指著安言若,“你,你不是已經(jīng)……”
“已經(jīng)怎樣?被燒死了嗎?”安言若纖細的手指劃過她的鬢角,“這么多年了,妹妹怎么還是這么天真!我只不過是不想再跟你們扯上關系,耍的一點小手段罷了!”
安言若拍了拍安蕓倩的肩,差點被她身上的香粉熏死,退了一步,“你放心,我對你的報復已經(jīng)完了,這次可不是我要對你們動手。”
說完,示意身邊的侍衛(wèi)把已經(jīng)嚇軟的人拖下去。
然后安言若戲謔的看著有些狼狽的云哲謙,白嫩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靠著桌案勉強站在,想不到這藥的效果還挺猛。
安言若“貼心”的問了云哲謙一句:“咳,那啥,需要我?guī)湍憬袀€宮女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