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欣自信當初她做的這件事沒有留下證據(jù),而且都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從哪里去找線索。
說著,眼角還劃過一絲淚水,試圖讓季初心疼。
季初現(xiàn)在不僅無動于衷,甚至還覺得惡心,覺得自己真的是眼瞎。
自己怎么會被這么一個女人蒙蔽雙眼這么多年。
季初微微靠近,語氣幽冷,“本來如果你迷途知返,我還能讓你輕松一點,但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的惹怒我了?!弊屚跹判辣澈罄浜逛逛埂?p> 王雅欣抬起頭,一雙眼睛瞪大,寫滿了不可置信,想要往后推,就連凳子都被她帶跑了位置。
季初毫不憐惜,一臉厭惡地看著王雅欣,揮揮手,身后出現(xiàn)幾個健碩的黑衣男人,“你不是喜歡玩嗎?今天就讓你玩?zhèn)€夠!”
想起來資料上面王雅欣在國外的時候,跟那些紈绔子弟玩的游戲,季初甚至覺得反胃,不過也多虧了王雅欣在他面前玩矜持,他們才沒有進行到更深一步。
然后對幾個保鏢說,“這個女人隨便玩,只要不弄死就行了。順便在留點證據(jù)!”
然后不再看王雅欣一眼,走出了廢棄工廠,任憑身后的那個女人聲音凄慘悲涼,都沒有一絲的心軟。
抬起頭望著烏云密布的天空低沉得仿佛下一秒就會壓倒人身上,壓抑又難受,空氣中濕氣加重,應(yīng)該是要下雨了,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
他痛恨王雅欣,也無法原諒自己,畢竟他是導(dǎo)致事情發(fā)生的源頭。
季初像是受到了非常沉重的打擊,這幾天也不出門,呆在家里喝的爛醉如泥。
至于王雅欣,季初派人把她毀了以后,扔到了某個紅燈區(qū),讓她自生自滅,對于心高氣傲的王雅欣,最大的折磨不是死,而是曾經(jīng)她看不起的人把她踩在腳下。
安言若因為發(fā)生了被謀殺的事情,俞淳遠一陣后怕,說什么都不肯讓安言若先去工作,讓安言若暫時老實的呆著。
安言若倒是很樂意,悠閑自在這樣的生活才是她喜歡的。覺得無聊了就讓春荔轉(zhuǎn)播一下季初和王雅欣的自相殘殺,準確的說是季初單方面的折磨王雅欣,以最快的速度讓她家破產(chǎn),她的父母在監(jiān)獄度過余生。
春荔看著季初對待王雅欣的手段那么血腥干脆,很疑惑:“宿主,你說季初怎么下手這么狠毒呢?怎么說也是他喜歡了那么多年的人?他都不會有什么不舍嗎?”
“這有什么?”安言若見怪不怪,磕著瓜子回答:“季初他說到底愛的只是自己,他對于王雅欣更多的是覺得自己被她耍了的憤怒,那個無辜慘死的女孩不過是他給自己找借口,自我感動罷了!”
安言若眼神淡漠,沒有絲毫感情,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像他這樣的人,她曾經(jīng)見過很多,最終他們愛的也只是自己而已。
她哪怕在逐漸接受俞淳遠,但是她心里清楚,理智大于感性,愛情并不是她的全部。這樣也是為了保護自己。
安言若知道這樣對秦郁寒不公平,可是她真的無法放下心中的戒備,她見過太多的風(fēng)花雪月,又有幾個抵得了歲月和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