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陌其實也不相信面前的人能夠治好他,但是看著她信誓旦旦的小模樣,也就隨她去了。
安言若把完脈,臉色非常的難看。
蕭辰陌中的毒,不是這種低級的小世界存在的,如果沒記錯的話,只有她最初的世界里有那一味至關重要的藥引。
難不成這個世界辰枝又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他在暗處,她暫時無法尋找,只能等他露出馬腳。
“怎么,你也沒辦法了?”蕭辰陌玩世不恭的笑著,這么多年,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了。
安言若看了蕭辰陌,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蕭辰陌的臉俊美無儔,但是帶著病態(tài)的白,就連薄唇都干得起皮,眼睛里波瀾無驚,似乎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體里的毒。
“不是,我有辦法解開你的毒,只是比較棘手,而且我也很好奇是誰給你下的毒?!卑惭匀裘蛄嗣虼?,解釋道。
蕭辰陌根本不相信,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在希望和絕望中搖擺,他早就學會了控制自己,哪怕別人給他再多的希望,只要沒到最后一刻那就不給一絲讓自己絕望的機會。
但有點時候他又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自己生來就擁有了太多別人得不到的東西,就連上天都妒忌,不愿意讓他多活幾年,也讓他在活著的時候飽受折磨。
毒藥發(fā)作的時候,他的頭痛得簡直要裂開,他為了緩解甚至是自殘,拿腦袋撞墻,雙目通紅,狀若瘋癲。
哪個少年二郎沒有意氣風發(fā)的時候,沒有想要一展自己的雄途偉業(yè)?
不過讓他比較欣慰的一點是他是皇帝,能夠在自己有生之年盡最大可能的完成自己的愿望。
“是朕尚未出生時,賢妃給朕的母后下毒,想要讓母后生下斯泰,只可惜朕的命夠硬,不過這毒也就一直跟著朕了。”蕭辰陌很奇怪,這些都是先皇廢除賢妃的罪名,昭告天下,她怎么會不知道。
“這樣啊!”安言若若有所思,她還是來晚了嗎?
以她對辰枝的了解,他絕對不會扮成女人,甚至躺在一個老男人的下面,但是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了很多年,在消息滯后的古代,真的是太難查了。
不過安言若并不著急,既然是對付她和秦郁寒,那么一次不成辰枝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在動手的。
眼下最要緊的是如何解開秦郁寒身上的毒。
“宿主,這多簡單呀,你回一趟自己的世界拿了解藥以后就可以救秦郁寒大人了呀!”春荔突然冒出來。
“要是真有你說的那么容易就好了!”安言若神色黯淡,“我現(xiàn)在無法面對那個地方呀!”
“怎么會?”春荔不解。
安言若只是一聲嘆息,“你一個系統(tǒng)懂什么,好好玩你的游戲去。”
蕭辰陌很不理解,他感覺安言若到氣壓一下子變得很低,情緒低落。
難道是她沒辦法解開他的毒,所以很苦惱?
蕭辰陌會這樣想也不奇怪,畢竟一個人突然冒出來說可以解他的毒,確實不容易讓人信服。
鈺溶歡
感冒是痛苦的,感冒碰到了體測是更痛苦的,一個八百米簡直要了我的命,原本快好的感冒又嚴重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