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陌頭上的青筋暴起,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要你不出宮去,想干什么都隨便?!笔挸侥皳]揮手,想要把人趕走。
他再次見到面前這個人的時候,就覺得她已經(jīng)不是在賞月宴上見到的人,讓他有一份悸動。
安言若笑得不懷好意,一副得逞的樣子,笑得像個偷腥成功的小貓咪?!澳蔷驼埢噬辖o我點你的血吧?!?p> “你要朕的血作甚?”蕭辰陌費解。
安言若理所當然:“我說過了要治好你的,所以需要你的一點血研究一下?!?p> 蕭辰陌沒再追問,給安言若放了一小瓶的血,吃了安言若給他的藥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蕭辰陌確實感覺好了很多。
再說只是放點血,跟毒藥發(fā)作時的痛相比簡直九牛一毛。
安言若也不打擾蕭辰陌了,乖乖拿著蕭辰陌的去了太醫(yī)院。
太醫(yī)院都是一些快要行將就木的老頭。
見到安言若來了,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他們都知道原主只是韓王獻給皇上的一個藥人。
不過面上的功夫還是要過得去的,站在最前面的太醫(yī)行禮,“貴妃娘娘安!不知娘娘來太醫(yī)院有何貴干?您大可直接派人過來?!?p> “哦,我是來這里看看蕭辰陌以前的診治記錄,順便研究一下他中的毒!”安言若看得出來這群人對她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但是沒關(guān)系,安言若不介意,她只是想要研究解藥。
安言若說著,就要往前走,但是被說話的人攔下來,胳膊擋在安言若面前。
“娘娘,您要的東西事關(guān)龍體,您不能查看?;噬系亩咀杂谐嫉葷撔难芯?!”
看似恭敬的動作,實則是對安言若待鄙夷,一個藥人罷了,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還直呼皇上的名諱,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言若推開他的手,冷笑一聲,“就你們?加起來都幾百歲的人了,研究了十幾年了還是束手無策?真虧你說的出口,我要是你早就辭官了,至少自己的晚節(jié)保住了?!?p> 這話可是戳到了他們的痛處,一群太醫(yī)胡子花白,可是一個個臉都漲的通紅,氣得指著安言若,說不出半個字。
但是還堵著路,不愿意讓安言若過去。
安言若這下脾氣也上來了,她對著蕭辰陌脾氣好,不代表這群老東西也配,“你們,到底讓不讓開?”
人群里響起一個激憤的聲音,“我們哪怕是研究不出解藥,也是皇上親封的御醫(yī)。這里是太醫(yī)院,你還想要強闖不成?”
安言若抬起頭,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嘴角勾起弧度,帶著濃烈的嘲諷看向他們,“你猜對了!”
原本清秀的臉上帶了一分危險的魅意。
安言若一手拎著一個把人扔出去,一個接著一個像是疊羅漢一樣,那群老骨頭都躺著半天起不來,哀嚎聲傳遍了太醫(yī)院。
動靜鬧得太大,把正在巡邏的禁衛(wèi)軍都招過來了。
太醫(yī)們也曾經(jīng)給禁衛(wèi)軍看過病,治過傷,所以立馬跑過來把人一個個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