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突然出現(xiàn)的白光消失,當狐貍重見天日,并且摸到了棺前時。棺上的鐵蓋子已經(jīng)完全滑落一邊,應該棺材本身上的動滑輪把它推下來的,應該是吧。
“為什么一個鐵棺材會發(fā)出白光?”大白狐貍不解的思索著。但狐貍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算了,這種該死的事情不是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傭兵可以用腦子想出來的?!?p> 思索一秒無果后,大白狐貍干脆放棄了弄懂這個鐵棺材發(fā)出白光的原理。
轉(zhuǎn)頭就看向冒著寒氣的棺內(nèi),里面不是夢想中的金色傳說,也不是什么劣品垃圾的武器,而是一只貓。
“貓?”
狐貍只見一個長著貓耳的少女蜷縮在里面,毛發(fā)應該偏橙色,只不過很淡很淡,淡橙色的?還穿著一身帥氣的制式服裝,應該是軍裝,鬼知道哪里的軍裝。
反正閱歷極廣的大白狐貍并沒有看出來軍裝所屬的勢力,不是帝國也不是神棍國的。
這只橙貓蜷縮在棺里,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只傳來極其輕微的呼吸聲。
“emmmm。”狐貍想了想之后把棺中的橙貓輕輕抱了出來,摟在懷里,掂了掂分量,自言自語道:“挺輕的嘛?!?p> 想了想,放在了地上,使勁的揉了揉,以此來判斷脂肪的多寡。
“嘖,不行,跟我差不多啊?!备杏X到手上并沒有太大阻力的大白狐貍嘆息了一聲。
就這么觀察了半晌之后,大白狐貍得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
“大母貓,不是偽娘!長得還不錯,啊,挺不錯的。但是,嘖,這也太拉了吧!可惡,那些人是瞎了嗎,平點不好嗎?身高倒沒有我高,只有一米六多的樣子,yi巴呢?貓耳不會是假的吧?”
大白狐貍并沒有看見橙貓的yi巴。
用力扯了扯橙貓的耳朵,并沒像預想中那樣掉下來,再用力扯了扯。
嗯,沒錯,是真的。大白狐貍得此結(jié)論。
“那,尾巴不會掉了吧?”
狐貍緊張把貓翻了個身,隨即在橙貓身上四處亂摸,直到摸到了塞在上衣里的yi巴。
“啊,沒有掉yi巴就好,估計,賣掉,大概能換個七八枚C級蝕晶吧”
加上各種消耗的資源,和人工費,差不多,差不多只賺了幾十枚D枚蝕晶。
感覺還是虧了咩。
可能是期待過大的原因吧。想起那個奸商所做出的嘴臉大白狐貍就恨的牙癢癢。
“這家伙不能死了啊,死了就血本無歸了”狐貍這么想著,于是從橙貓的背后抱緊了剛拐來的小貓,把腰帶一松,“啪”的一下,把自己毛茸茸的大灰yi巴塞進了小貓懷里。
“我為什么對自己的yi巴感到了嫌棄?”
這么想著,狐貍突然就覺得可惡起來了。可惡,真可惡啊。
抱著冰涼涼的小貓站了起來,想看看這該死的冰棺里還會有什么好東西。
眼“尖”的狐貍發(fā)現(xiàn)了底下的小箱子。
也就是說,鐵棺材一共分為十段,上面十段是小貓?zhí)芍牡胤?,下面一段是最顯眼,打開蓋子就能發(fā)現(xiàn)的最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就放著這個小鐵箱子。
“所以剛剛為什么我沒看到?”狐貍又開始找理由安撫自己。
絕對不是自己瞎??!
“這個貓子太顯眼了!”第一個理由就為最后也是最好的理由。
這么想著的時候,手一個沒抱穩(wěn),“啪”的一下,小貓摔地上了。
大白(灰)狐貍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貓子,又看了看鐵棺材里的箱子。
呆愣了十秒后,狐貍做出了決定。
于是。
她拿起了箱子。
箱子很容易的打開了,里面有六只精致的針管,里面裝著一些透明的藥劑,這個針管有著充滿科技感的外觀,還有著錯落有致的紋理閃耀著。
“哦,該死的土撥鼠,我覺得這個東西至少賣五十枚C級蝕晶”大白狐貍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針管,絕對不是因為它大概能賣個好價錢的原因。
看著帥氣的針管發(fā)了一會呆后,思考了一下能賣個什么價位。
還沒等狐貍思考完成,狐貍就堪堪看見了一旁小槽里疊著的紙。
“說明書?”大白狐貍嘀咕著念叨,打開一看。
……………………
安寒藥
適合人群:給處于冬眠狀態(tài)的人
療程:四小時一只,連續(xù)使用二十四小時
注意事項:在脫離冬眠機械后再十分鐘內(nèi)使用,否則可能造成永久性機體損傷
………………
“誒!”
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的狐貍有些失望,按照上面其他的的提示,立馬蹲下,給了小貓一針,然后繼續(xù)抱起小貓,把yi巴塞進貓子的懷里。
待在樓上等確實很無聊,誰都不喜歡把自己塞在一個滿是灰塵的地方。
而且大白狐貍也有點餓的慌,而吃的又被放在車上。
于是,狐貍開始一步一步挪,挪了十多分鐘終于挪到了自己的車前,抱著貓上了后座。
啃了幾塊巧克力。還給自己設了鬧鐘,準備每隔幾個小時就醒來給這只橙貓打一針。然后就這么昏昏沉沉的摟著橙貓睡了過去。
一晚上的折騰后,睡了又醒,醒了又睡。這絕對是狐貍最難受的一個晚上了。
“啊~”
大白狐貍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把自己的yi巴也使勁的鋪開,回想起折騰了一宿的昨夜,大狐貍就覺得可惡起來了。
非??蓯海∵@只貓要是買不到十個C級蝕晶就絕對虧了!
想著想著就用力搓了搓躺在懷里的貓子毛茸茸的耳朵,瞇眼看著車窗外刺眼的陽光,琢磨著自己該何去何從,去哪個地方把這只貓出手了比較好。
廣溯鎮(zhèn)?不行那里太亂,QJ殺人的事大街上都可以看見,那里的城衛(wèi)兵就是一群廢物,除了吃喝嫖賭外什么都不會,自己一個至少可以打他們一百個!
誒嘿!
祥洋城?也不行,回想起那個奸商就覺得可惡,就算自己餓死,就算自己跳到蟲海里。都不會再想回那座該死的城市,也不想看見那個該死的奸商了。
也許,阿斯特雷亞家族的阿斯特雷城好一點吧,雖然比較遠,但那個家族對自己名下的城市是很看重的,至少在城內(nèi)鬧事是不允許的,畢竟,誰都不想被掛在城墻上當臘肉。
那里的產(chǎn)業(yè)鏈也十分完善,至少比窮鄉(xiāng)僻壤的小村小鎮(zhèn)強,那里也有可能碰見最識貨的人,畢竟,把好東西買到不識貨的人手中,那不是虧大了?
“決定了,就去阿斯特雷城了?!?p> 懷里的橙貓好像動了動,這讓“謹慎”的狐貍嚇了一跳。差點又脫手了,看著好像,應該,大概,馬上要醒來的橙貓,狐貍又陷入了糾結(jié)。
怎么跟這只貓講述自己要賣掉她的這個事實呢?大白狐貍即使絞盡腦汁的思考也沒有想出個結(jié)果。這種事也不可能有個結(jié)果。
想不出結(jié)果的后果自然就是手不停地揉啊揉。使勁的迫害這只趴在自己膝蓋上的橙貓。
干脆就不說了吧,就這么瞞著也挺好的,看了看手中被搓的凌亂不堪的貓貓頭,大白狐貍無恥的笑了。
當橙貓醒過來,大白狐貍把她擺正姿勢,讓她靠在了車座上,還使勁的rua了rua橙貓的臉,緊張的注視著橙貓的反應。
然而,橙貓只是這么坐著,什么反應都沒有。
“這只貓是真的傻掉了嗎?”大白狐貍看著傻愣愣的橙貓傻愣愣的想著。
“傻掉了的不值錢??!得搞得正常一點才會有人出高價吧。”大白狐貍正在思考著破解這個問題的可能性。總不能這一趟自己跑過來浪費子彈,浪費時間,然后什么都沒有,連本都沒回吧。
不行!這樣太恐怖了,得想辦法把她弄得正常一點!
“貓?”大白狐貍對著這只似乎已經(jīng)傻掉的橙貓試探的問著?
坐在后座的橙貓并沒有反應,似乎還在待機狀態(tài)。
“唉?!贝蟀缀倗@了口氣后,從車里上到了駕駛座,把車掉了個頭,開出了這一片規(guī)模很小,令她很傷心的廢墟。
“你到底是本來就是傻乎乎的,還是腦子到現(xiàn)在還沒有解凍呢了?”大白狐貍通過后視鏡看著依舊一動不動的橙貓又嘆了口氣。順便把車開到了一條筆直的公路上,用力踩下油門。
“咔”的一聲,油門卡在了凹槽里,無論大白狐貍?cè)绾稳ゲ?,去踢,就是不肯升上來?p> “完咯!這車又得拿去修了。”狐貍顯然不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事,依舊不慌不忙的握著方向盤,看著越來越快的車速對車后的橙貓調(diào)侃道。
但是橙貓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呆呆的坐在后面,直直的看著狐貍,大白狐貍看著顯得比她還鎮(zhèn)定的橙貓有點無語,隨便放棄了給傻貓治療的打算。開始和橙貓嘮家常。
“你知道嗎?我以前還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手下十幾號兄弟姐妹,個個都是精銳?!笨粗笞某蓉?,大白狐貍沒有了想法多賺的想法,能賣多少是多少吧。
“你聽不懂就聽不懂吧,聽得懂就當我是在自言自語好了?!焙?cè)绱说膶Τ蓉堈f。卻看見了依然沒有反應的橙貓,大白狐貍也就放下了回本的念頭。
“除了一個天天叫我大姐頭的小屁孩。”大白狐貍似乎想起了某些令人高興的事情,臟兮兮的臉上漏出了淡淡的微笑。
“他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拿著把刀還砍不動柴,比我當年可是差了太多?!?p> “有一天啊,我們碰到了四頭變異狼,那可是廢了好大力氣才干掉它們的,雖然傭兵團里有人受傷了,但沒有死亡,大家依然活著,都還能動,這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贝蟀缀偫^續(xù)述說著自己的故事,雖然十分簡略,口才也不太好,可是依舊能嗅出狐貍有些興奮的味道。
“但是……”大白狐貍看了看灰塵塵的窗外,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無動于衷的橙貓,嘆了一口氣,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了。
風越來越大了,狂暴的颶風裹挾著沙土撞擊在車的各處,突然,發(fā)動機的引擎發(fā)出了悲鳴,以時速一百八十多公里狂飆的車終于再起不能。
“可惡!”大白狐貍砸了方向盤一下,可是喇叭并沒有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