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該死的土撥鼠?!?p> 狐貍一邊確認了那襲擊她們的東西是什么品種,一邊給自己被咬傷的腿包扎。
當冰涼的酒精流過正在滲血的傷口時,大白狐貍疼的打了一個哆嗦,雖然不是自己第一次受傷,但是每一次都會很疼??!
把正在流血的傷口止血,隨意的抹上一把老九蜜汁小傷藥,再用繃帶纏幾圈,用別針把邊角角別上。
誒,一個傷口就這么包扎好了。
轉(zhuǎn)頭看了看在一邊一直瞅著自己的大橙貓子,有點不自然的把破了一圈的褲腿拉下,再把腳套進了被鮮血染的暗紅的軍靴里。
“你瞅我干蛤?”
“唔”
橙貓伸出了手臂,意識狐貍看自己的傷口。
“你不會包扎?”大白狐貍有點疑惑的問。
“我為什么會包扎啊,我又不是醫(yī)療兵,還有……”
“哦,索大西內(nèi)?!?p> 大白狐貍覺得自己懂了,并沒有等橙貓把話說完。
看見橙貓這么能打的時候下意識的以為她是個傭兵。傭兵嘛,不會給自己簡單處理的話。會死的很快的,經(jīng)常受傷,萬一得不到及時的救治,感染上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毒,死在荒原上就悲劇了。
而橙貓子好像是個當兵的。
狐貍突然反應過來了一件事。
“等一下,那這樣你不是更應該會這種小傷的處理嗎?”
“你拿著醫(yī)療箱啊,混蛋?!?p> 橙貓實在是搞不懂狐貍的思維方式。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但這只是橙貓認為的,因為你永遠想不到狐貍臉皮有多厚。
“哦,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你會包扎呢,嘿嘿!”一臉鎮(zhèn)定的狐貍把橙貓的袖口卷起來,看了看比自己大很多的傷口。
橙貓的手上被土撥鼠撕了一個偌大的傷口,血是涌出來的,幸好沒有撕到動脈,這些土撥鼠撕出的傷口好像不會自己凝血,如果不處理的話,很容易失血過多的。
“有些心疼啊。這個家伙剛才為什么不說呢?明明半邊衣服上都是血??!
”應該是怕少賣幾枚蝕晶的緣故吧。狐貍對心里突然出現(xiàn)的情緒做出了解釋。
“我的蝕晶啊,我的蝕晶啊。”
一邊念叨著蝕晶,一邊細心的處理橙貓的傷口。
把繃帶仔仔細細的卷好,在別上別針。因為大白狐貍不會打結(jié),所以只能帶了一大堆別針。
“好了,我快吧。還有,你剛才為什么不說話???”大白狐貍得意洋洋的說道,然后看著別過頭去的橙貓產(chǎn)生了小小的疑惑。
“咋了?”
“沒咋?!?p> “那咋了?”
“沒咋地。”
“emmmmm,咋了?”
“靠,你要有這時間還不如把你心愛的越野車給鼓搗好來!”橙貓覺得大白狐貍實在是一個憨批,“快爬去修車??!你等在這里要飯飯嗎?”
“我不想修啊,我疼。再說了,我也不會修車啊?!贝蟀缀傆行┪恼f。
“別擱這懶了,萬一那幾個該死的土撥鼠把其它該死的土撥鼠拉回來了我們豈不是完了,還有,你既然不會修車,你剛才在前面鼓搗個什么勁?”
“我這不是有說明書嘛,我以為我行的?!?p> 看著面前灰撲撲的大狐貍,橙貓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就覺得非常的可惡。
大橙貓拉著大白狐貍到了引擎蓋前,掏出了狐貍口袋里的說明書,照著上面依葫蘆畫瓢,各種東西都鼓搗兩下,東摸摸,西看看。然后發(fā)現(xiàn)狐貍靠著車睡過去了。
“唔”
看著大白狐貍縮在車旁,身上干涸的血跡與灰塵混雜在一起,原本銀白的yi巴沾滿了血跡,血跡上又附著灰塵,這條灰撲撲的大yi巴上也在剛才的混戰(zhàn)中被那群該死的土撥鼠蹭下了幾片毛,雖然在一米多長的大yi巴上并不顯眼,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見一個個缺口。
臉上也濺著幾點鮮血,齊腰的銀發(fā)也不再具有光澤,沾滿了血跡與灰塵,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啪”的一下,打火器發(fā)出了脆響,接著,越野車發(fā)動起來了,坐在旁邊睡著的狐貍摔倒在地。滾了幾圈。
“唔啊”
大白狐貍發(fā)出痛呼,表示了自己的委屈,傻貓則愣愣的看著越開越遠的越野車,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愣著干什么,追啊,難道你想走路進城嗎?”
狐貍對著愣愣的橙貓喊道。
反應過來的橙貓與剛爬起來的大白狐貍朝著越野車的方向追去,越野車已經(jīng)離她們有五六十米遠了,再加上不知道是誰把這條公路修的這么耿直,所以………
“可惡,可惡啊,你怎么不看著點?”大白狐貍抱怨道。
“它自己動得啊,我也不知道它會動啊”大橙貓委屈的解釋。
“那你傻乎乎的愣在那干蛤?”
“我被嚇到了嘛?!?p> “傻貨!”
“唔。才不是我的原因!明明是你把油門給踩凹下去的!”
追了二十分鐘后,兩人喘著粗氣,再也沒有辦法斗嘴了。
“該死的工程師,這條路也忒耿直了吧,已經(jīng)有十公里了啊。我真希望那群土撥鼠跑到他家門前跳極樂凈土給把那該死的工程師超度了?!?p> “路不就是應該直的嘛,大多數(shù)路都是筆直筆直的啊,工程師很無辜的好叭,不過你說的很對,我也想這么干?!?p> “蛤!蛤!蛤!我要死了。”又一次經(jīng)過十分鐘長跑的摧殘后,大白狐貍終于支撐不住了,喘著粗氣的同時就想躺下。。結(jié)果大橙貓卻先因為體力不支倒下了。
“為什么你先倒了啊,可惡!”狐貍也順勢一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不管不顧,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精疲力盡的兩個人就這么躺在荒原上的公路上睡著了。
當黃昏落下,當夜幕來臨。大橙貓最先醒來,看著耀眼卻暗淡的夜空,星塵發(fā)出的光線與漆黑無比的夜幕形成鮮明的對比。
“唔呼呼”
橙貓向著星空伸手,感受著從自己手上拂過的微風,看著指縫中灑落下的星關(guān),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
大白狐貍也醒了過來,呆呆的看了一會傻呼呼的貓向著星空伸出的手,又也看向了那遙遠的黑暗。
“貓,我們該上路了。”
“走吧?”
“走吧?!?p> 兩道纖細的背影在寬大的公路上搖搖晃晃的前進著,伴著微微指路的月光,走向了遠處的黑暗。
她們,還能走多久呢?
答案是二十分鐘。因為二十分鐘后,耿直的公路到頭了,謝天謝地這條路終于轉(zhuǎn)了個彎。雖然越野車一頭栽進了公路下面,還刮壞了一堆東西。不過好歹是停下了不是嗎。
微微修整了一下車,往油箱里倒了一會油,兩人繼續(xù)開車上路。
“真不錯,坐在車里真不錯,誒嘿嘿嘿?!贝蟪蓉埜惺苤挥米约簞拥挠鋹?,傻笑起來了。
轉(zhuǎn)頭看了看臟兮兮的狐貍。傻貓?zhí)岢隽艘蓡枴?p> “還有多久到???”
“吶吶,直線路程是五百公里,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只土撥鼠,哦不是,是工程師把直線修到這就不修了,接下來都是彎彎曲曲的路,估計多個百八公里是有的,按照最少的算,六百公里左右吧?!焙偪粗鴮Ш缴巷@示的東西一本正經(jīng)的對傻貓講解。
“emmmm,我問的是要多久,沒有問你有多遠??!”
“沒事,我這不是要跟你說嘛,總得一個個來嘛,年輕人要有耐心,不要急功近利?!焙倱狭藫项^,用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按照我們這越野車的樣子來看,大約要兩三天吧?!?p> “這么慢?”橙貓早就習慣了狐貍滿嘴跑火車的性格,所以并沒有跟狐貍講道理。
“對呀,這車本來就是便宜貨,五枚C級蝕晶,我花的油錢都比這輛車貴?!?p> 大白狐貍說著說著看了看車外的后視鏡,只看見了空蕩蕩
“好吧。”橙貓繼續(xù)攤在了后座上無聊的等待時間流逝。
但是,荒原的天氣是最不可捉摸的,再一次刮起了大風,比上一次的大多了,車都開始搖搖晃晃的了。
還算幸運的是,她們找到了一個小山谷。d至少來說,里面沒有太大的風。
不停下,不去注意的時候還好,但是只要一閑下來,就能聞到自己身上刺鼻的血腥味。
大白狐貍看著自己的yi巴,實在是難看的一批,沾滿血跡,沾滿灰塵,一縷縷毛被凝固在了一起,還散發(fā)著刺鼻血腥味。
“啊啊啊啊?。∥乙懒?,我感覺我一輩子都沒有這么臟過!”
狐貍不安分的躺在地上打滾,地上雖然很臟,但總不會比自己更臟。
“不行!我至少要洗洗我的yi巴!”
然后,橙貓看著大白狐貍?cè)ボ嚿戏隽藥灼克?,慢慢用水搓著自己的yi巴。
用完兩瓶水后,大白狐貍的yi巴終于像點樣子了,不過還是濕漉漉的黏在一起,原本覆著各種東西,完全看不出顏色的yi巴本來看不出什么,但是,一旦洗白,變濕之后,就顯得異?;?p> “嘿嘿嘿。”
橙貓看著狐貍的yi巴傻笑了起來。
“笑啥啊?你不是這樣的?”
“至少不像你這樣,一洗,就縮水了四分之一?!?p> “唔!”
大白狐貍狠狠的揉著自己的yi巴,手上再次散發(fā)了淡藍的光芒,接著,那條白色的yi巴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了。
“誒?”
橙貓很驚訝,世界上原來有這么沒用的能力,只能用來烘干yi巴!
狐貍卻理解錯了橙貓的意思,以為橙貓實在贊嘆自己能力的方便。
“蛤!我是附魔能力,應該是吧,反正我一般給劍附上鋒利,給yi巴打上點燃?!?p> “蛤?點燃?你點燃你的yi巴只是烘干而已?”
橙貓有點不可置信的問。
“額,這不是重點,反正我的能力很雜,用的多的也就只有點燃和鋒利,而且只能存在五秒,確實是有點廢了?!?p> 大白狐貍嘆了一口氣,把完全烘干的yi巴耷拉在地上??粗地垎?。
“那你有什么能力呢?”
“不知道啊?!?p> 橙貓搖了搖頭,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從哪來的,那會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力呢?
“你真的失憶了?”
“應該...吧?!背蓉堃膊淮_定自己是不是失憶了,明明自己還會說話,思想也挺正常啊。打架也挺兇的,就只是不記得以前的事而已。
“好吧?!?p> 大白狐貍也沒指望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