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就是評獎了,不留下來一起看嗎?”左蒼抿唇輕笑,望著凌潯漪,眼里是期待和隱隱約約的驕傲。
左秦也盯著凌潯漪,似乎生怕他拒絕搖頭。
……有啥好看的啊,比來比去左蒼不都是第一名,凌潯漪自己寫的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
而且他真不是來看左蒼……
算了,左蒼已經(jīng)牽住了他的手腕,不容拒絕地拉著他往候場區(qū)走去。
這一片的人還是很多,凌潯漪的一張俏臉已經(jīng)徹底暴露在公眾視線里,路過的人看到是他,不約而同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但在下一秒看到牽著凌潯漪走前前頭的是左蒼時,又停住了腳步,一副“祝凌潯漪永遠(yuǎn)幸福”的羨慕樣子。
凌潯漪滿臉黑線,要不是他被兩個人擠在中間,當(dāng)場就直呼救命了??!
對了,左秦為什么沒有一丁點表示,你不是喜歡左蒼嗎,左蒼特么的不是你的老攻嗎?!
而走在一旁左秦似笑非笑,全程看著凌潯漪,眼里精光一閃而逝,像是在算計著什么。
凌潯漪注意到他的視線,頓時感到如同被吐著芯子的毒蛇盯上一般的不適,瑟縮了一下身子,決定在這個邏輯崩壞的世界,還是得靠自己才行。
但他還是沒辦法和這個突變的大兒子和解。
好好的一個溫柔弱受,怎么搖身一變就成了笑面虎了?
左蒼貼心地給凌潯漪找了個適合觀看的座位,不由分說地把人按下去坐好,轉(zhuǎn)頭對左秦道:“我們就現(xiàn)在這里看吧?!?p> 左秦點頭表示沒有異議,隨后,左蒼就自然地坐在了凌潯漪的左邊。
就在凌潯漪祈禱左秦一定要去和左蒼坐時,左秦卻腳步一變,在凌潯漪的右邊落了座。
突然多出了左右兩大護(hù)法的凌潯漪:……
習(xí)慣就好習(xí)慣就好。
凌潯漪拼命安慰自己。
臺上的選手還在夸夸其談,高深的英語單詞一個一個地往外蹦,先前的凌潯漪聽了就頭疼,現(xiàn)在更是如坐針氈。
特別是左蒼還有事沒事和他搭話。
“小凌,可以這樣叫你嗎?”左蒼稍稍偏了頭,眼睛還是看向臺上選手的。
“都行……你高興就好。”凌潯漪小心回答。
你是本書的攻之一啊,當(dāng)然是你怎么開心怎么來了。
囚禁、強(qiáng)制、道具……哪一樣是霸總?cè)缱笊n沒搞過的,這場面想想就刺激。
當(dāng)年第一次寫書(凰蚊)的凌潯漪絞盡腦汁,在現(xiàn)代背景下能完成的操作基本都來了一遍,雖然已經(jīng)盡量描寫得很隱晦了,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忍不住感嘆,左蒼的性張力真的很強(qiáng)。
充斥著禁欲色彩的金邊眼鏡和一絲不茍的正裝,完美得恰到好處的身材被清冷的外表包裹,唯一稍微能透露出一點他的欲望的,就是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
如果左蒼摘掉眼鏡撤掉偽裝,露出他直白又危險的眼眸,什么都不用做,面前的人就會自動腿軟倒地,眼里只容得下左蒼的西裝褲。
而現(xiàn)在,左蒼真的摘掉了眼鏡,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身旁的凌潯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