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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式姐

第十八章 隱情

我的女友是式姐 不列顛呆毛 2010 2021-04-24 20:01:38

  殺人鬼事件已臨近解決了。

  就這樣從次日到三年后的那一天,在城鎮(zhèn)里橫行的殺人鬼完全消聲匿跡了。

  對于這時的黑桐來說,這完全不過是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

  然而這也是將他與式相聯(lián)系起來的,最初也是最后的事件。

  ……

  宅邸之前發(fā)生了殺人事件。

  我在那一天,夜里出外散步之后的記憶十分曖昧。

  不過將不鮮明的記憶拼合在一起的話,還是能夠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織也好我也好,都是對血的味道敏感的體質(zhì)。僅僅是看著就會迷糊起來。

  這一次尸體的出血特別綺麗。

  通往宅邸的石制小路。石塊與石塊之間的溝如同迷宮,在迷宮間流淌開來的紅色的線有著至今未曾有過的雅致。

  然而這也是災難。

  注意到時有誰在背后嘔吐,回頭看去那是黑桐干也。

  為什么他會在這里,我不知道。在當時甚至連疑問都沒有。

  我想,但是。

  那之后我回到了宅邸里,事件被發(fā)現(xiàn)似乎是在更晚的時候。沒有人說起我曾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這樣一來,那時看到了他不過是一場夢罷了。因為那個正直的同級生沒有去庇護殺人鬼的道理。

  然而…比起這個來更讓我在意的是發(fā)生在家門前這件事情。

  “織,是你嗎……?“雖然試著問出口,不過并沒有得到回答。

  我與織之間開始出現(xiàn)了隔閡。這種感覺也日復一日地強了起來。縱然把身體交給織,其決定權(quán)還是在我這邊。但是那時候記憶會曖昧起來又是怎么回事。

  ……莫非。

  只有我自己沒有注意到,其實我也如同之前繼承兩儀之血的人們一樣發(fā)瘋了嗎。

  有自覺的異常者都是正常的。換作是織會這么說的吧。因為作為異常者會覺得周圍的一切是扭曲的,對自己則不抱有任何疑問。

  縱然很少我也依然有這方面的傾向。我花了十六年,終于知道了周圍的一切與自己是不同的嗎。

  可是,那又是為了誰呢。

  “大小姐,現(xiàn)在方便嗎?!?p>  響起了敲門聲和秋隆的語聲。

  “什么事?“

  和進來吧有著相同的意,秋隆也順從了。

  由于是臨睡前的時間帶,他只是打開了門而沒有進入到室內(nèi)。

  “宅邸周圍似乎有人在做一些不軌的舉動。“

  “我聽說警察已經(jīng)被父親打發(fā)走了。“

  是的,秋隆點點頭。

  “警察的監(jiān)視從昨夜就撤走了。今夜的恐怕是另一件事情?!?p>  “你隨便處理吧。和我沒有關(guān)系吧?!?p>  “但是,藏身在外面的那一位似乎是大小姐的學友?!?p>  話音剛落,我已經(jīng)從床上起身。

  來到能看到宅邸正門的窗子附近,越過窗簾觀察外面的光景。

  正門周圍的竹林中有一個人影。似乎拼命想要隱藏得好一點,不過這種舉動反而讓他更為顯眼。

  “……“

  ……真讓人,生氣。

  “如果您指示要請那一位回去的話?!?p>  “那種人,放著不管也沒有關(guān)系?!?p>  我小跑著回到床上,就勢躺了下來。秋隆向我道了晚安,把門關(guān)好了。

  ……關(guān)掉房間里的電燈閉上眼睛,但是完全睡不著。

  也沒有可做的事情,沒辦法我再一次去確認外面的情形。

  立起茶色呢絨大衣的領(lǐng)子,干也很冷似的顫抖著。他一邊吐著白氣一邊眺望著正門。

  腳邊放著自備的熱水瓶和咖啡杯,是個大人物也未可知。

  那時的干也是個夢這一點破滅了。

  他在那時確實是存在的,所以才來監(jiān)視我。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過恐怕是為了確認殺人者的真實身份吧。

  總而言之。

  就連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地生起氣來,我不由得咬起指甲來。

  ……

  發(fā)生了這件事情的次日,干也依然如往常一樣。

  “式,中午一起去吃飯吧?!?p>  不知為什么會來邀請我,到底是跟著他上到樓頂。

  或許是由于我每次只接受一起吃飯的邀請的緣故,總覺得這次他的邀請中有什么圖謀。

  我已經(jīng)決定不再與他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但是畢竟想知道干也對那夜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預測到今天會有一場盤問,我來到了樓頂。

  然而,干也一如往常。

  “式的家還真是大呢。上次我去拜訪時和管家先生談了談,他似乎很自豪?!?p>  不知道他怎么曉得管家這個詞,總之干也沒有說這種話的資格。

  “秋隆是父親的秘書。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稱呼管家了,應該稱作管理人。黑桐君?!?p>  “什么嘛,最后還不是同一種人。“

  有關(guān)我家的交談只有這么一點。

  他恐怕還不知道監(jiān)視的事情已經(jīng)被我發(fā)覺了,可是就算是這樣也太奇怪了。

  在那時,明明應該看到了濺滿回血的我,為什么干也還能像往常一樣對我笑呢。

  我還是自己把話挑明好了。

  “黑桐君。二月三日的晚上,你…“

  “這個話題就免了?!?p>  對于我的詰問,他輕輕地一帶而過。

  “什么啊就免了,黑桐?!?p>  難以置信。我,下意識地使用了織的語氣。明明是身為式的我卻用黑桐來稱呼他,干也稍微有些困惑。

  “再說得清楚些。為什么不對警察說?!?p>  “因為,我什么也沒看到啊。“

  說謊。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在那個時候,織走近了正在嘔吐的他…

  “式只不過是站在那里對吧。雖然很少,但我只看見了這些。所以我相信著式?!?p>  說謊。那為什么又來監(jiān)視我。

  向他,靠近…

  “總之,要坦白的話是很痛苦的。所以現(xiàn)在才要努力。如果對自己有了自信的話,我想我會來回答式的問題的。所以呢,現(xiàn)在這個話題還是免了?!?p>  對于這副多少帶著點執(zhí)拗的表情,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逃離開去。

  靠近的話,織毫無疑問會把黑桐干也殺死的…

  明明我并沒有期望著這種事情。

  干也說相信著我。

  我也是,如果相信著自己并沒有期望著這種事情的話,也就不會品嘗到這種從未體驗過的痛苦吧。

  從那天以來,我完全無視干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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