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就是風(fēng)云樓了”盼嫣回頭對眾人說到,“阿古,你先找個地方等我們好不好”溪對著身旁的女子說到,“不,我要跟你們一起,你們有你們的事,我也有我自己的事要辦”阿古堅(jiān)定的說,“好吧,但你不要沖動行事,聽見沒有,自己的性命最重要”溪堅(jiān)定的說,阿古望著他,一時間竟有一些恍神:他為什么對我這么好,這么在意我,難不成我們以前真的認(rèn)識嗎?阿古在心里默默的想著,不久,幾人便來到了風(fēng)云樓后面的一處山坡上,只見風(fēng)云樓周圍,布滿了守衛(wèi),怕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我們分開行事,千萬注意,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溪對著幾人說到,隨后便牽著阿古的手往別處走去,盼嫣和祁獵走在一起,“祁獵,其實(shí),我知道一處密道,可以通往風(fēng)云樓”盼嫣在祁獵身后突然說到,“密道?你怎么不早說啊,我這就告訴他們”“哎,你先等會,我雖然知道密道,但是卻不知里面是否兇險,所以不敢貿(mào)然說出來,只是我想著我們倒可以去察探一二,確定安全了,再告訴他們也不遲”“還是你想的周到,走,你快帶我去看看”“嗯,”他們走到一處山后面,但是四周卻沒有像是密道的地方,“盼嫣,你說的密道在哪啊”祁獵問道,可是卻不聽盼嫣回答,他轉(zhuǎn)回頭,看著盼嫣,看著她的眼神,飄忽不定,神態(tài)也變得奇怪,“對不起,祁獵”盼嫣悠悠開口,“對不起什么,你為什么對不起我,難道……”祁獵話還沒說完,接下來的事便印證了他的猜想,只見周圍立馬涌出許多風(fēng)云樓的殺手,慕澤恩從人群中走出,哈哈大笑道“我的好盼嫣,你果然沒有辜負(fù)樓主的期望,等這件事事成之后,我們就可以完婚了”“是你,你不是吃了噤聲丸嗎?”祁獵說到,“那玩意,樓主早就給我治好了,你以為你給我吃的什么神藥,”慕澤恩得意的說,“原來如此”,祁獵怔怔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盼嫣,“你果真一直在騙我,,枉我一片真情錯付,竟換來你如此對待,哈哈…也罷,就當(dāng)我瞎了眼吧”“你這個惡鬼,有什么資格說愛,你配嗎,今日,我就要割下你的頭顱,祭奠我死去的兄弟,“想殺我,你倒是來試試呀,看看是你這個人厲害,還是我這個鬼更勝一籌”此時的祁獵,心里似是被千萬把刀割過,被騙的憤怒充斥著整個大腦,可是,正當(dāng)他想運(yùn)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什么力氣都沒有,像個普通人一般,他慕的抬起頭,看著盼嫣,眼神里充滿了傷心,絕望,盼嫣卻躲過她的眼神,看向一邊,不敢與他對視,其實(shí),她經(jīng)過幾日的相處,發(fā)現(xiàn),他們其實(shí)本性并不壞,也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樓主母親的命令卻又不可違抗,“小子,這化功散的滋味可好受啊”慕澤恩囂張的說到,“化功散?莫不是……”“就是你想的那樣,母親將化功散融合到我的發(fā)絲上,你們這幾日與我相處,毒性慢慢的侵蝕到您們的神經(jīng),因發(fā)毒遲緩,所以你們并未發(fā)現(xiàn),而我事先服用了解藥所以并無大礙,因?yàn)槟愀蚁嗵幍臅r間最多,所以,你中毒最深,其實(shí)本來我要找的并不是你,而是溪,只可惜誤打誤撞的碰見了你而已,”盼嫣一字一句的道來?!拔揖瓦B中毒都是替代品?哈哈…好笑,真是好笑,我堂堂鬼帝座下首徒,竟然栽在你的手里”“盼嫣,跟他廢什么話,讓我把他殺了一了百了”慕澤恩說到,“不行,那幾個人還未抓住,樓主還需要這個人有用呢”盼嫣上前攔住慕澤恩說。
“那我就暫且留他一條狗命,不過,這活罪難免是要受一點(diǎn)的,來人,給我摁住他”說罷,幾個體型健碩的殺手圍了過來將祁獵摁在地上,他卻是一點(diǎn)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慕澤恩走上前,俯身望著狼狽的祁獵說“盼嫣,我們大婚在即,為夫先送你一個別致的禮物可好,”說罷,催動內(nèi)力,硬生生拔掉了他的兩顆牙齒,祁獵因劇烈的疼痛而全身顫抖,雙眼充血。盼嫣看著他,心頭一緊,眼眶卻有淚水在打轉(zhuǎn),“好了,別鬧了,我們趕緊回去吧,莫要把母親等急了”“好,我們走,兄弟們,給我拖著他走,我只要他留下一口氣就行”慕澤恩咬牙切齒的說到,“住手,他這副樣子怕是撐不了多久,千萬別讓他死了,你們幾個給我架著他走”盼嫣不忍他再受傷害,對著眾人說到。
“就這樣看著他們走嗎”女司滿眼含淚的望著溪說,他們?nèi)藙倓偩桶l(fā)現(xiàn)了祁獵的蹤跡,奈何都中毒不淺,根本沒辦法相救,“我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要對付的不是這幾個嘍啰,而是整個風(fēng)云樓,我們要趕緊稟明帝父才是”溪說到,“嗯,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溪把阿古安置在一處房子里,跟女司加快腳程回了鬼閣。
“報告鬼帝,女司殿下和鬼公子回來了”一名鬼兵急匆匆的跑進(jìn)中殿,“他們到哪了”鬼帝急切的問,“帝父,我們回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女司和溪飛快的來到了殿內(nèi),“可是東西找到了”?鬼帝問道,“帝父,恕孩兒無能,還未找到,只是祁獵被風(fēng)云樓的人抓走了,我等回來求帝父出兵營救祁獵”溪擔(dān)憂的說到,“什么?風(fēng)云樓?你們怎么跟他們攪到一起了?”“帝父,一兩句話說不明白,反正,風(fēng)云樓的人也在尋找九竅鼎,只是我們被他們給暗算了”女司說到,“廢物,你們怎么能被屈屈人類暗算,這個吸血鬼是白做了”鬼帝氣憤的說,“帝父,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趕緊救出祁獵阿,而且,祁獵的獠牙也被拔了”“可惡,風(fēng)云樓竟欺我至此,傳我命令,召集三千鬼兵,攻打風(fēng)云樓”“我們終究還是要見面嗎?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竟真的這么恨我?我如今變成這副模樣,不也算報應(yīng)了嗎,那這筆賬,我們就好好算算清楚吧!”鬼帝在心里暗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