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傷口上來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啊,也沒法對癥下藥,要如何醫(yī)治?”一名太醫(yī)開口說道。
“這……”,其他幾個人也是面面相覷,
“我來看看”,溪穿過幾人,圍了上來
“怎么,你還會治病啊”,白無跡望著溪說道,溪不搭理他,只是安靜的觀察傷口,然后又湊近聞了一下,“難道是帝父?”溪在心里想著,這傷口的形狀還有毒血的氣味和吸血鬼都有一些相似之處,以前鬼帝跟他說過,被吸血鬼咬過的人,只要食用一種叫蘭草的植物,是可以消除體內(nèi)的毒性的,只不過蘭草喜寒,生長的地方多在北方的苦寒之地。
“溪,怎么樣?”歡言著急的問道
“還行,死不了,還能救”,溪淡淡的回答,白無跡也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你真有解決的辦法?”張琦驚喜的問道,他從小鉆研醫(yī)術(shù),自問造詣頗深,沒想到一個術(shù)外之人,竟有救治之法,不免心生敬佩。
“能解這個毒的,只有蘭草”
“蘭草,那是什么東西?”
“蘭草性寒,多生長在極北之處,外面在冬天有時候倒是會長上一些,倒也是極為稀有”
“那不正好嗎,現(xiàn)在冬天還沒過去,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到呢”,其中有一個人說道。
“這要是平常的話,可能還有一絲機會,可是現(xiàn)在,我們連這個門都出不了,更別談去找蘭草了”?溪無味的靠在一旁,隨意的說,眾人也皆是面露難色
“天意如此,可能我白某與這世間只有這么長的緣分了吧”,白無跡看著眼前的眾人,黯然神傷
“白大哥,你別瞎說,一定還會有辦法的”,歡言上前安慰道。
“六公子心系百姓,平時又待我們不薄,如今是我等報恩的時候了”“是啊”“就是”,隨行的禁衛(wèi)軍站出來幾個人,毅然決然的說道
“六公子,我們幾個也被那些人咬了,剛才那位公子也說了,這蘭草還不一定能找到呢,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夠我們這么多人用的,反正總歸是一死,不如就讓我們死前為六公子做最后一件事吧!讓我們幾個出去,引開那些人,然后再找人趁機跑出去,尋找蘭草來救你姓名”,一名禁衛(wèi)軍說道,其余幾人也跟著贊同
“絕對不行,我怎可為了自己活命,而拋棄你們的性命呢,我絕對不會同意的”,白無跡堅定的說
“六公子,你就讓我們?nèi)グ?,要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
“你們別再說了,我不同意”
“還有一事,不知公子你可見過蘭草”,張琦突然望著溪問道。
“這個嗎,我在書上見過”,溪淡淡回答
“這世上的草藥有許多都長的一樣,你只在書上見過,又怎能確定我們找的就是對的呢”,張琦又問道
“那你說,現(xiàn)在還有別的辦法嗎,要不然你來治啊”,歡言看見張琦逼問溪,便開口說道
張琦被問的說不出話來,確實如此,現(xiàn)在,他也是無計可施了。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我這條命倒是無足輕重,最重要的是那些百姓怎么辦?”白無跡憂愁的說道。
站在白無跡前面的幾個禁衛(wèi)軍對著一旁的另外一些禁衛(wèi)軍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心領(lǐng)神會,快速沖向前困住了白無跡,而另外幾個人見勢奪門而出,往外面跑去
“你們干什么?你們放開我,他們可都是你們的兄弟啊”!白無跡大喊道
“對不起了,六公子,他們雖是我們的兄弟,但是為了您的安危,我們不得不這么做”,眼看著那些染病的人追著幾個禁衛(wèi)軍跑遠(yuǎn)了過后,他們才松開白無跡,跪在他面前謝罪。
“六公子,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趕緊找到蘭草,這樣才不會辜負(fù)他們的犧牲啊”,張琦又開口道
“可是,誰去找呢”,李太醫(yī)開口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敢說話
“我去吧”!張琦和溪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就我們兩個去吧”,溪說道,張琦便也答應(yīng)了下來
“溪,你要小心啊”,歡言說道
“知道,你留在這安心等我回來”,說罷,帶著張琦走了出去。
“蚩宇,怎么辦,染病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們要怎么出去啊”!攬月著急的說道,蚩宇和李煜笙也是愁眉不展,跟他們在一塊的還有十幾個婦女和孩子,都是一路上他們救下來的,他們的男人都為了救她們而犧牲了,蚩宇他們?nèi)齻€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當(dāng)做聚集地,只是昨天突然間被那些身染怪病的人發(fā)現(xiàn)了,如今外面都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食物這都快吃的差不多了,如果再不想辦法出去,這大人還好說,小孩子可撐不了這么長時間。
“哎,你快過來,我好像找到蘭草了”,張琦對著溪喊到,溪走過去,觀察了一番“嗯,不錯不錯,沒想到我們運氣還挺好的,雖然不多,但是也夠用的了”
“我們趕緊采了回去吧”
“嗯”,兩人抓緊采完往回走去。
“等一下,你看那邊”,兩人正走著,卻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一間房子周圍圍了好多染病的人
“看樣子,那房子里肯定有人”,溪說道
“怎么辦,外面圍了那么多人,我們要怎么救里面的人呢”?張琦問道。
“年輕人,考驗?zāi)愕臅r候到了”,溪拍了拍張琦的肩膀
“你要干嘛”,張琦覺得溪對他的稱呼很別扭,明明看著跟自己差不多大,卻叫自己年輕人
“我去引開他們,你去救人,我們分頭行動,我先走了”,說罷,起身跑了出去
“喂,我在這,”溪對著那些人喊到,他們立刻像瘋了一般,往溪的方向追去,張琦看他們走遠(yuǎn)后,便跑向那個房子。
“他們好像走了”,李煜笙看著門外說道
“等等”,李煜笙還剛想開門察探,就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又跑過來一個人
“怎么了”,蚩宇和攬月問道
“好像有個人過來了”,正說著張琦就跑到了房子跟前
“里面有人嗎”,張琦發(fā)現(xiàn)門推不開,就向里面喊到,蚩宇一行人躲在一旁,他們不知來人是敵是又,不敢貿(mào)然開門
“里面有沒有人,我是來救你們的”,張琦又喊到
“你為何獨自一人在這里”,蚩宇開了口
“原來有人啊,”張琦自言自語道
“我跟我的同伴在一起的,他去引開那些染病的人了,我來救你們,你們開門,我?guī)銈內(nèi)チ硪粋€地方,你們有沒有受傷的人,我是大夫,那邊還有好幾個大夫可以給你們醫(yī)治”。張琦怕他們不信任自己,便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師兄,把門打開吧,聽他說的不像是假話,何況我們這里還有女人和孩子”,攬月開口道。幾人對視一眼,把門打開來,只看見一個面相老成的男子站在門外。
張琦看見門開了,頓時喜出望外,“你們有多少人?”
“十幾個”蚩宇開口道
“十幾個,應(yīng)該差不多,我們那邊地方大,應(yīng)該能夠容納的下,你們快跟我走,要不然那些人回來就不好了”,說罷,攬月幾人便組織好隊伍跟著張琦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