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你怎么了,有心事嗎?”歡言等人采了蘭草回來,就看見溪一言不發(fā),愁眉不展的坐著
“沒事,可能沒有休息好吧”,溪淡淡的說
“你們是什么人”,外面突然傳來一個(gè)聲音,幾人聞言趕忙從馬車上下去,“歡言,你留在這看著蘭草”,溪忽然轉(zhuǎn)頭對歡言說。
“嗯”,歡言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
白無跡和溪下了馬車,發(fā)現(xiàn)他們已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
“主人命令,我們只要你們馬車?yán)锏臇|西,你們乖乖交出來,我們不會傷你們性命”,其中一個(gè)蒙面人喊到
“他們是沖著蘭草來的”,白無跡小聲和溪說道
“要打便打,哪這么多廢話”,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了”,說罷兩方便打了起來。
幾名黑衣人對視了一眼,其中幾個(gè)一起把溪困在一旁,另一人則趁機(jī)跳上馬車,把馬車駕走了,歡言覺察不對勁,剛探出頭,就被那人一掌打暈了過去。溪被幾人緊緊纏住,分身乏術(shù),只得大喊道“歡言,歡言你快下來”,卻不知道歡言已經(jīng)暈了過去。
“白無跡,你快去救歡言”,溪大喊道,白無跡奮力殺出重圍,努力往馬車的方向跑著,忽然他從懷里掏出一枚暗器,正中那個(gè)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倒了下去,而馬也受了驚嚇,瘋狂的向前跑著,白無跡飛身一躍跳到馬車上,眼看著馬車就要沖下懸崖,他拼命的拉著韁繩,看著歡言喊到“歡言,快醒醒,歡言”,歡言頭痛的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白無跡,剛想說話,兩人連同馬車一同墜了下去。
“歡言……”溪大喊道,憤怒的殺了眼前的幾人,
“帝父,你竟如此狠心嗎”,溪在心里默默的想著,黑衣人見大功告成,便趕緊撤了回去,溪跑到懸崖旁邊,看著深不見底的深淵,痛苦的吶喊著。
“為什么,為什么又是同樣的場景,為什么我總是救不了你,啊………”,溪拼命的捶打著地面,痛苦的喊道。
白無跡抱著暈倒的歡言,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說罷,便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山洞里。
溪帶著剩下的人失魂落魄的回到營地,卻發(fā)現(xiàn)營地已經(jīng)空無一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人都去哪了?”,溪的心中滿是疑惑,無數(shù)的問題充斥著他的腦海,使他頭痛欲裂。
“我們是時(shí)候該行動了”,鬼帝和延胥站在鬼閣上方,平靜的開口。
龍羲國皇城
“皇上不好了,吸血鬼大軍突然攻過來了,眼下已到了子午門了”,一名士兵著急忙慌的跑過來說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快,召集所有兵力,一定要擋住他們”
“是”,說罷,那人便有急匆匆的離開了
“不行,皇宮不能再待下去了,孤得走,得走”,說罷,他趕緊拿上皇印,從后殿跑出去,沒成想,有一個(gè)人正在那里等著他
“皇兄,你這是要去哪啊”!白無跡冷冷的盯著他,淡淡的開口
“六弟,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六弟,吸血鬼已經(jīng)攻進(jìn)來了,我們快走”,皇上拉著白無跡的胳膊就要走,可對方卻紋絲不動
“六弟,怎么了,快走啊”!
“皇兄,你可以走,你手上的東西怕是得留下了”,白無跡說道,皇上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聽著白無跡說的話,忽然間恍然大悟
“六弟真是好計(jì)謀呀!孤竟然被你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看似風(fēng)輕云淡的龍羲國六王爺,沒想到竟是一個(gè)如此狼子野心的人??!”
“皇兄你現(xiàn)在才知道,也已經(jīng)晚了,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或許王弟還會留你一命,否則就別怪我翻臉無情”,白無跡的語氣變得慍怒起來。
“哈哈哈………沒想到孤風(fēng)光一時(shí),最后竟敗在自己親弟弟手里,也罷,既然如此,還希望王弟能讓我體面的離開這人世”
白無跡微微點(diǎn)頭,命人端上來一杯酒“皇兄,這個(gè)酒可是西域那邊進(jìn)貢來的,哦,對了,你走之前,還需要幫王弟最后一件事”,說罷,侍衛(wèi)拿過來一道空白的詔書,遞到皇上面前。
皇上苦笑一聲,接過詔書,回到書桌前,沉沉提筆……最后拿起王印,猶豫片刻,最終心有不甘的按了下去,然后端起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
“皇兄,一路走好”,白無跡跪在地上,大喊一聲。隨后緩緩的站起身說道“傳令下去,陛下薨了”,白無跡望著皇上的尸體,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林智收到消息來到的時(shí)候,一切已經(jīng)晚了,他沖進(jìn)大殿,只見白無跡跪在皇上遺體面前,痛苦不已,白無跡轉(zhuǎn)頭看著他,“三哥,皇兄他服毒自盡了”
林智不可置信,他怎么會自盡呢?按照他的性格,他就是逃跑,也不會自盡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允王殿下,這是皇上生前留下的讓位詔書”,一名公公拿著詔書送到林智跟前,林智打開詔書,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好像他早知道詔書的內(nèi)容是什么,他緩緩走到白無跡跟前,把詔書遞給白無跡,單膝下跪說道“微臣參見新皇”
沒過幾日,便舉行了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在龍羲國,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大喜事,登基和封后竟然定在同一天,朝中的大臣大多都被白無跡給替換成了自己的人,其他一些沒換的,膽子小,倒也不敢生事,登基大殿那天,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一國之母到底是誰,難道是皇上以前在民間認(rèn)識的女子?眾臣都議論紛紛
“皇上,皇后駕到,眾臣…跪”,公公尖細(xì)的嗓音大喊道。白無跡拉著皇后的手,穿過一眾朝臣,登上階梯的最高處
“眾臣……拜”,
“恭賀新皇登基,皇上皇后千秋萬?!保姵箭R聲說道。
“平身”,白無跡一改往日的姿態(tài),莊重的說道。
眾臣起身,都不約而同的往上面看去,個(gè)個(gè)都心中一驚,這當(dāng)今的皇后,一國之母,不是別人,竟是上官正的獨(dú)女,上官歡言,“身為逃犯的她怎么就成了當(dāng)今皇后了呢”?一名大臣小聲的說道,“誰知道啊……”
歡言站在白無跡旁邊,緊緊的握著他的手,白無跡感覺到了她很緊張,便開口安慰道“別害怕,一會就結(jié)束了”
“嗯”,歡言小聲應(yīng)了一聲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今天孤就給你們一個(gè)答案”,白無跡開口說道
“我身邊這個(gè)人正是上官將軍的女兒,先帝在世時(shí),曾告訴我上官將軍因意圖謀反,被滿門抄斬,但是我一直相信上官將軍的為人,便私下重新調(diào)查了此事,這一切都是李園搞得鬼,如今他也已經(jīng)畏罪自殺了,先帝還沒來得及宣告此事,便遇了難,如今一切真相大白,而我與皇后又是情投意合,如此,便有了今日眾臣看到的景象”
“原來如此”
“就是,原來是這樣”
“我就說,上官將軍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白無跡說完,臺下的話語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人們總是這樣,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只要不涉及自己的利益,所有的一切,都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