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
“啊~~啊啊”
陳家一間屋內傳來女子呻吟一陣陣之聲。
在一所住宅里面,傳來一陣陣喊叫之聲,在住宅外面則是站著十幾個人,其中一位壯年男人正焦慮得走來走去,嘴上念叨著:“千萬不能有事啊,千萬、千萬?!?p> “好了,能不能別轉悠了,轉的我心都煩了?!?p> 旁邊的另一位俊年男子聽聞,叫道。
“你煩關我什么事,這又不是你的,你當然不心急?!?p> 那焦慮的男子腳下不停,嘴上卻回應道。
“你——”另一位男子正要再說什么。就在這時,忽然在場所有有劍的人劍鞘中的劍一陣顫抖,那位正要說話的男子也感覺到了劍的異樣,正要仔細查看時,那陣顫抖又消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他道:“奇了怪了?!钡恢赖氖?,幾乎同時,全城的劍都發(fā)生了剛才的狀況,正要進一步查看時。
“咣當”,宅子的一扇大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一個丫鬟探出腦袋叫喚道:“生了,生了,是位小少爺?!?p> 聽聞此言,那正在來回走動的壯年男子立馬三步變兩步,疾馳進房門。
而俊年男子聽到也大喜,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頓時眼角抽搐了一下。
陳鼎快步走到屋內的床前,看著臉色蒼白、疲憊地躺在床上的婦人急促的問道:“燕兒,你沒事吧!”嘴上問著,手上卻不慢的向床上的人緩緩輸送著肉眼可見的白色氣流,直到床上的婦人臉色慢慢的紅潤起來,手上輸送的白色氣流才逐漸消散。
“我沒事!”床上的婦人,緩緩從剛才虛脫無力的狀態(tài)中恢復過來。“皓兒呢,快點給我看看?!?p> 陳鼎急忙從丫鬟的手中接過孩子來到床前,把孩子遞給了慕容燕,遞之前還不忘認真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孩子。
“看看,這孩子多像你,像你一樣俊俏,跟個女孩似得。”
“那當然,也不想想看是誰的孩子,你看這眉毛,還有鼻子和你像,其他隨我,取了你的‘精華’,去了你的‘糟粕’,太好了,長大了必定討女孩子歡喜?!蹦饺菅嚅_心的說著,而孩子的父親正一臉郁悶的聽著,反思道:我的糟粕有這么多嗎?
哎!他怎么不哭啊,會不會出事了啊!”突然,慕容燕急道。
“放心吧,我已經用元氣查看過了,皓兒身體很健康,不哭有可能是因為他忘了吧,哈哈哈!”見到母子平安,陳鼎終于放下心來,還開起了玩笑。
慕容燕聞言白了他一眼,又低頭看向了孩子。在外的人聽見笑聲,都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有說有笑起來,開始三三兩兩的走進房內,就連剛才那個摘下佩劍準備檢查的俊年男子,也立馬放下手中之物,大笑起來,疾步走向房內,完全忘了之前的異樣。待到他走進房門時,眼尖的陳鼎立馬笑著叫囂道:“是帶把的,老尉,看來你家閨女,是跑不掉我陳家的手掌心了??!”
“滾——,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把我女兒交你家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了?!蹦饺菸竞谥槾舐暯械馈?p> “嗯,的確不是你說的,是我們父輩說的,但當時我們父輩可說好了,誰若反悔,可是王八蛋啊,你難道想成為小王八?哼,至于你說的毛都沒齊,沒事還有18年時間,慢——慢——長!”陳鼎瞇著眼說道。
“嘿——你!”
“行了,別鬧了,別把我皓兒吵醒了?!蹦饺菸九持p眼正準備反擊,卻被慕容燕給打斷了。
“七妹,瞧瞧你家夫君,整個一無恥之徒,敗類,虧他還是一城之主,我呸,我就納了悶了,你當年就為啥硬是要嫁給他呢!”話雖說著,但慕容尉宏亮的聲音卻收斂了起來。
“二哥,別跟他一般計較,看我待會幫你收拾他,快來看看你的小外甥?!?p> 一整個雄赳赳氣昂昂的陳鼎,聽到此言頓時喪了下來,而慕容尉則故意拿臂膀撞開陳鼎,筆直的走向床前。
“不過,曦兒那孩子我打小看著就喜歡,將來長大后嫁給皓兒,也不是不行啊,這樣我們還可以親上加親?!?p> 本來還看著自己的小外甥,一臉笑意的慕容尉臉部頓時又僵硬了起來。
“哈哈哈??!”
眾人望去,正是那陳家家主,陳鼎在笑著。
慕容尉這時已經完全沒有笑意了,本來春風拂面的臉上已經陰森森一片。
慕容燕轉頭瞪了陳家主一眼,陳家主立馬止住了笑聲,但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開心姿態(tài),心里暗想到:“燕兒在這方面還是很識大體嘛,知道和我要戰(zhàn)在同一條站線,嘿嘿?!?p> “嗯~”一道膩膩的聲音傳來。
眾人又轉移視角,看向了醒過來的小家伙。卻發(fā)現小家伙醒來后直直的盯著慕容尉,準確的說,是慕容尉的劍。
“你想要這個?”
陳皓伸了伸手,慕容尉于是摘下劍,遞給了小陳皓,殊不知他想遞劍的對象——就一剛出生還裹著衣布的小孩子。
但也不能怪他,畢竟是個人但凡遇到這么有靈性的生物,總會情不自禁的和他交流,如果沒反應到還好,畢竟都會覺得這當然是一件正常的事,但如果遭到了對方的回應,總會試著與對方進行進一步的交流。
現在慕容尉就是這種情況,而且在這的所有人,好像都沒有發(fā)現這是一件多么離奇的事。
——一個30幾歲的男人把劍遞給了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好像這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結果......
鐺——??!果不其然,一件長方形物體掉在了地上,在這房間傳蕩著與其地板相接觸的聲音,而小陳皓一臉無辜的看一下地上的劍,又望了望正呆住的慕容尉。
眾人回過神來,相聚看著慕容尉,但見他臉上一副便了秘的表情。
“噗——嗤”
不知道是誰發(fā)出聲音,緊接著傳來一陣陣笑聲,全數人就屬陳鼎笑的最開心。
“二哥你,噗——”慕容燕也沒忍住笑了起來。
看著眾人隨之慢慢的離去,陳鼎看著自己的二舅子,問道:“你現在修煉的怎么樣了?!?p> “還是老樣子啊,修為已經半年沒有再進一步了,我怕再這樣下去,下一次的獸潮就頂不住了?!蹦饺菸疽荒槗鷳n道。
“是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從燕兒懷孕之后,這城中的元氣突然開始一天天的逐漸消失,我還以為是燕兒的問題,從頭到尾用元氣都給她看了一遍,也沒啥變化,乃至于我都懷疑是不是我孩子的問題,索性我之前就給我皓兒也檢查個遍也沒發(fā)現任何問題,他體內也是一點元氣都沒??磥聿皇俏覀兂侵械膯栴},應該是城外發(fā)生了什么吧,真是奇了個怪了?!?p> “好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要想這么多,說不定哪天元氣就回來了?!蹦饺菸景参康?。
“但愿吧!”別看陳鼎今晚這么樂滋滋的,但自從元氣開始消失哪天,他就開始不安了,直至今日,他已經沒睡過一天的安穩(wěn)覺了。
待慕容尉走遠后,陳鼎嘴角微微上仰,念著:“陳~皓~,這感覺還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