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diǎn)本事也敢猖狂?”那男人伸出兩指便夾住槍頭,不論鄭義怎么用力都無法撤回。
鄭義淡淡一笑,手中的長槍猛然往前一刺,這一下是朝著對方的眼過去的。
“哼,就憑……什么……”對方剛要嘲笑,忽然覺察到長槍出發(fā)一股極強(qiáng)的殺氣。
立刻就側(cè)身躲過去,但這一下還是劃破的眼角,要是晚一秒就刺穿他的眼睛了。
“我還以為真的是修煉者,沒有想到原來也不過是一個習(xí)武者而已,真是沒意思……”
鄭義嘆口氣,轉(zhuǎn)身就坐回床上看著對方:“走吧!讓你們的老板過來,我要和他談?!?p> “小子,你很猖狂……”那男人冷笑一聲:“只不過凡人就是凡人,真以為對我們……”
“呼……”回答他的是鄭義抽回長槍橫掃,逼得那男人只能往后退一步。
但長槍講究的就是一往無前,這可是戰(zhàn)場上的神兵利器,敵人一旦后退就絕無活路。
那男人雖然是修煉者,但面對這戰(zhàn)場槍法卻一籌莫展,只能一退再退、退無可退。
“轟……”鄭義長槍橫掃,把那男人直接擊飛出去,門窗自然是被撞個稀碎。
“蹬蹬蹬……”而鄭義也因?yàn)閷Ψ降姆磸椓Γ肆撕脦撞讲耪痉€(wěn),停下后就立刻沖出去。
“你們都回去,這個人既然是修煉者,那你們就絕不是對手,不要做無謂犧牲?!?p> 看到家丁們出來,鄭義立刻就喝止他們,他們上前和送死沒什么區(qū)別的。
“是!”幾個家丁聽到就立刻往后退,距離那個男人五丈原的距離,這個距離足已保命。
“沒有想到把凡間武學(xué)竟然能發(fā)揮到‘術(shù)’的地步,那些人的穴道解不開倒是能說得過去??赡愕米锏氖撬暮?,不論你的潛力有多大,四海也絕對容不下你這種敵人……”
那男人說著再次攻上去,不知道從身上哪里拿出一把匕首,開始和鄭義打在一塊。
拿出匕首的男人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不僅僅是招招致命,而且出招的方位也有些詭異。
“原來是刺客啊……”鄭義心中警惕,畢竟刺客和一般的殺手是不太一樣的。
面對刺客的攻擊,手中的長槍只會成為負(fù)擔(dān),數(shù)招過后就猛然把長槍甩給對方。
“當(dāng)……”對方用匕首直接挑飛長槍,朝著鄭義攻擊,對付空手更是刺客最擅長的。
“你以為沒有兵器,就能和老子貼身戰(zhàn)?”對方冷笑一聲:“我可是……降龍掌?可笑,區(qū)區(qū)凡人掌法,你真以為……什么?”
那男人對著鄭義還沒有嘲笑完,就看到鄭義揮出的那一掌飛出一條青龍穿胸而過。
“你……”伸手指著鄭義,臉上充滿了驚恐,整個人就重重的倒在地上斷氣了。
“少爺,你,你殺了四海拍賣行的人?”眾家丁看到對方斷氣,一個個臉色驚慌。
對方可不是城主或者其他家族的人,這些人就算是強(qiáng)大,也不過是凡人而已。
他們中間的供奉僅僅是宗師級別,就算是城主府的哪一位,傳聞剛剛摸到修煉者的邊緣。
可這個人卻是真正修煉者的手下,你這殺了對方,可以說是直接和修煉者宣戰(zhàn)?。?p> 鄭義卻沒有理會他們,撿起來扔在一邊的長槍,朝著對方胸口的地方就猛扎幾下。
“把這個人扔到四海拍賣行的門口!”鄭義冷笑一聲,隨后就轉(zhuǎn)身回房間睡覺。
幾個家丁面面相窺,可是也不可能違背少爺?shù)囊馑?,只能抬著尸體悄悄過去了。
……
“老板,這個小子太放肆了!”四海拍賣行里面義憤填膺,他們的人竟然都敢殺。
“你們……剛才說的是真的?”那老板是一個女人,看起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身上的衣服緊緊遮住重要部位,外面用籠紗所罩,給人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樣子。
“……是!”幾個人沒想到老板答非所問,但他們卻不敢對老板答非所問:“此子學(xué)武僅有兩年時(shí)間,先后換了數(shù)位武師,每個人在鄭家時(shí)間超不過三個月?!?p> “你們說……他擅長槍法?”那女老板淡淡的看著尸體,身后按照胸口的槍口上。
“是。”邊上一個管事開口:“那黑風(fēng)寨寨主就是被他所少,他當(dāng)時(shí)便是用的槍法?,F(xiàn)在小子胸前被長槍順面刺穿六個洞,這沒有修煉幾個月是做不到的。即便是他再有天分,這兩年如果不是一直修煉槍法,恐怕也不可能眨眼間就刺出六個洞?!?p> “那你們說,他為什么還要找那么多武師?”女老板摸了之后,站起來臉色凝重。
“應(yīng)該是……迷惑對手吧?”那管事雖然心有不甘,但老板的話卻又是不敢不回。
這是一年前上面忽然調(diào)過來的老板,至于到底是什么背景并沒有人知道。
但實(shí)力卻很強(qiáng),那已經(jīng)修煉到“煉神化虛”五重天的實(shí)力,殺他不費(fèi)吹灰之力。
“迷惑對手……”那女人聽到這話微微一驚,隨后臉上露出一絲嘲諷:“既然這樣的話,那么我就去看看。對方展示出來的實(shí)力并不弱,至少在風(fēng)回城橫行無礙……”
“老板,你……”那領(lǐng)事看到老板的樣子微微驚訝,他們老板這一年從未見過任何人。
外面雖然說“四?!迸馁u行換了一個女人當(dāng)家,當(dāng)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你們都撒了吧!”那女人揮揮手,那領(lǐng)事雖然心有疑慮,但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槍法……一群蠢貨!”女人看到他們離開,冷笑一聲,那致命傷明顯是掌法造成的。
雖然看不出是什么掌法,但能夠擊斷胸前數(shù)根肋骨,還能震碎內(nèi)臟,那又豈會簡單。
“呵呵,沒想到風(fēng)回城內(nèi)還隱藏這樣的高手,不去會會都難以讓人心安??!”
女人淡淡一笑,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這已經(jīng)是黎明,看起來還需要等一天才能去啊!
……
“少,少爺,你要出門啊……”幾個家丁看著要出門的鄭義,臉上充滿的擔(dān)心。
“怎么?”鄭義微微疑惑,這幾天每天都出門,他們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害怕了?
“少爺,我們昨天在得罪四海,要是今天在路上被他們遇上……”那家丁臉上閃過一絲恐懼,這要是碰上了,絕對會殺了他們這些人。
對方畢竟是修煉者,城主本身就不敢動這些人,更何況還和城主也已經(jīng)結(jié)仇了。
“那就打啊……”鄭義絲毫不覺得是事情:“既然害怕了,你們就在家里吧!反正……”
“少爺這是何話?”家丁們立刻就激動起來:“我等只是擔(dān)心少爺危險(xiǎn),尤其是貪生怕死之輩。既然少爺要出門,我等自然是要跟著,這邊是我等的職責(zé)?!?p> 身為家丁如果因?yàn)榕滤蓝桓贍?,那到時(shí)候恐怕會成為整個風(fēng)回城的笑話。
即便是厚著臉皮離開鄭家,到時(shí)候也沒有任何人敢收留:畢竟是把少爺安全丟掉的人。
鄭義出門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帶著長槍,這是用來掩飾他真正實(shí)力的兵器,必須要時(shí)刻帶著。
要不然恐怕?lián)魯?qiáng)敵的話,恐怕很容易就會被人了解底細(xì),這是要命的事情。
出來的一路上,不少人都看到鄭義,但一個個臉上里面充滿驚訝,甚至還有恐懼。
和城主開戰(zhàn)的事情就不用了,那已經(jīng)是徹底撕破臉,各個家族甚至還暗中出力。
這到也算不上什么,可是事關(guān)“四?!钡氖虑椋瑓s容不得眾人輕視,畢竟那可是修煉者。
“鄭義,聽說你這幾天很猖狂??!就連‘四?!娜硕几覛?,誰給你的膽量?”
但依然有年輕人不服氣,出來沒走多遠(yuǎn)就朋友幾個紈绔弟子,鄭義倒是認(rèn)識這幾個人。
“怎么,小柳子,不服氣?”鄭義充滿輕視的眼神看著對方,而稱呼就更加無禮了。
“豎子,焉敢罵我?”那少爺聽到也是大怒,他又不是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豈能這樣稱呼。
“這話說得……我不是已經(jīng)罵了嗎?”鄭義白了一眼:“你們柳家竟然有你這樣的廢物,真不知道柳家能不能撐得過去,說不定就要在你的手中……臥槽,要動手?”
“砰……”鄭義說完就是一腳,柳少爺沒有能撐得住,直接就被這一腳給踢暈了。
“你們都看到了,是柳少爺先對我們少爺出手的,我們少爺僅僅是防衛(wèi)了一腳而已?!?p> 邊上的家丁立刻就叫起來,畢竟自家少爺這幾天有些性情大變,開始不斷的得罪人了。
倒是沒有人說話,這個十幾年從不出頭的鄭義,在那里土匪攻打風(fēng)回城后完全變化了。
就像換了個人一般,就算是他的功夫不錯,但風(fēng)回城里面的高手也有比他更強(qiáng)的吧?
“這小子……倒也有些意思……”暗中跟著鄭義的四海老板淡淡一笑,裝作路人走過。
“少爺,我們要去什么地方就趕緊走,要不然被這里的人盯上了,說不定就要動手了?!?p> 街上的人看著鄭義也是不懷好意,畢竟一個十幾年都是唯唯諾諾的人忽然間變強(qiáng),沒有人愿意臣服于他人之下,更何況這鄭家還是一個沒有什么背景的分支。
城主到現(xiàn)在之所以沒有動鄭家,就是覺得其他家族可能會再次暗中出手,城主府可承受不住這么多家族一起出手打擊,這對他來說很危險(xiǎn)。
對于各個家族和城主府的反應(yīng),鄭義這里確實(shí)從來不放在眼里,帶著家丁前往城外南山。
說是南山,也是也不過是數(shù)十丈高的山包,不過這里倒是挺清凈,叢林茂密。
“好了,你們回去吧!一路上還是和原來一樣,要唯唯諾諾的樣子,不要給自己找麻煩?!?p> “是,少爺……”
眾家丁聽到鄭義的話嘆口氣,他們家少爺為了他們這些人都操碎心了。
“呼……”看到眾人離開,鄭義就扛著長槍前往山中,有一個他用了兩年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