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活著的人都在堅強的活著,有人成功必定會有人失??!你可以說成功的人一定努力,卻不能否定失敗的人沒有努力,他們只是選擇了錯誤的方向去努力,若是不懂得調(diào)整自己,就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在滿是泥濘的道路上越陷越深,最終與他們期望的成功失之交臂!
龐大虎為了自己的一雙兒女而敲詐外鄉(xiāng)人,對于外鄉(xiāng)人來看,龐大虎讓人深惡痛絕。但對于他僅剩的一對親人而言,卻是養(yǎng)育之恩!
而幾十年的時間,一雙兒女還未長成,這說明之前還有兒女,不用多想,肯定也是夭折了!
在這樣一個爭斗不休的殺戮之都,一個男人都難以維持的家,他的妻子又怎能操持起來?用怎能丟下幼童離開?
所以郝冷想要幫他,至于其中原因,并不是那些什么大仁大義,而是似曾相識的那些經(jīng)歷。
不久之后,再靠里的七星街道上,一處名叫“盜花香”的秘境里。
外面已經(jīng)接近黃昏,里面卻是亮如白晝,滿山遍野的梅花盛開,一座座樓臺點綴其中,賓客如云,店家更是忙碌不停,美酒佳肴接連不斷的送上山去,沒有一絲的懈怠。
一名女子身穿粉色長裙,先是望了一眼山上,而后看著郝冷笑道:
“兩位客官,你們是來聞香…還是尋人?”
禮多人不怪,郝冷也是微微一笑,開口說到:
“姑娘慧眼,我們即是飲酒聞香,也是來此尋人!”
“哦?不知客官尋得哪位?興許能幫上一二!”
女子雖沒有落紫嫣的嬌容,也沒有冷寒雪的冷艷,但冷寒雪還是見不得郝冷粘花惹草,冷冰冰的便是一句:
“相公要找梁老頭!”
“梁老頭?”
女子雖是一驚,卻臉上并無變化,依舊笑臉相迎,對著郝冷說到:
“姐姐說的可是梁行知梁老頭?”
“哪個是你姐姐?”
冷寒雪本來就防著這事發(fā)生,如今一聲姐姐落下,直接打翻了醋瓶,怒喝一聲,擺出了三道真魂。
女子不驚不懼,袖袍拂過,欠身一禮,笑著說到:
“姐姐莫要生氣!稱客官“相公”和“姐姐”是盜花香的風俗,今日有姐姐陪伴,妹妹還是破例了呢?”
啥?還叫相公?不管是真是假,冷婆娘都快發(fā)飆了,還在這扯呢?這不是要整死哥嗎?
“梁行知,盜梅生,你倆出來…”
郝冷不敢再繼續(xù)下去了,寧愿得罪那倆老頭,也不能讓這婆娘記下這筆賬,直接開口喊了一聲。
聲音不大,除了近處的幾人聽見,話音成線也傳到了一座樓臺里。
“指名道姓?”
“聚音成線!”
“來鬧事兒的?”
“是唱戲的!”
“走,看看去!”
“唉!又泡湯了!”
盜梅生故意將梁行知帶到這里,為的就是圖個清凈,軟磨硬泡的討個寶貝,沒想到竟被破壞了。
兩人怒氣沖沖的閃身下來,見到郝冷夫妻之后便是一愣。
“是你們?反悔了嗎?”
“衣服沒錯,聲音不對!”
“傻?。柯曇裟茏?,真魂能變嗎?”
梁行知嘲諷一聲,然后心平氣和的對著郝冷說到:
“你們收了錢,東西便是歸我了,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找來也是白費力氣,趕緊回去吧!”
在他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因為那寶貝引起沖突,必定會引得那些老怪物圍觀,那辛苦付出便是給人做了嫁衣,最后一頓數(shù)落不說,還得落個兩手空空!
郝冷聽聞,淡淡一笑,開口說到:
“梁前輩誤會了!交易是已經(jīng)結(jié)束,東西也已易主!只不過這寶貝并非兩件,還有很多…”
“還有?哈哈…”
盜梅生聽聞一愣,緊接著便大笑起來,將自己的老兄弟晾在那里,徑直閃到了郝冷面前。
“好好好!還有多少?多少錢?六十萬一個行不?小兄弟,見你眉清目秀,必定是個通情達理之人,老頭子我窮的叮當響,今天真拿不出再多的金幣了!你就當是可憐老人家,六十萬一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一個!怎么樣?行不行?說個話?。啃』镒??哎吆喂,小祖宗,你倒是說句話啊?真是急死我了!對了,你看這姑娘怎么樣?”
“不用!”
提到剛才那位女子,郝冷頓時覺得后背冰涼,緊忙出聲制止,繼續(xù)說到:
“盜前輩一直喋喋不休,在下哪能插上一句???”
盜梅生聽聞,頓時恍然大悟,有了前車之鑒便不再出聲,對著郝冷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兩只藥瓶是我親手煉制的,不過時間緊迫,只是做了兩只,若是前輩喜歡,改日一定送上一對,不取分文!”
“啥?”
“???”
盜梅生和梁行知雙雙吃驚一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前一百二十萬的寶貝,如今卻是免費贈送,這落差也太大了吧?這世上,有幾個不喜歡錢啊?這也太任性了吧!
盜梅生與梁行知相視一眼,轉(zhuǎn)身便開口說到:
“丫頭,天字一號,好酒、好菜!兩位請…”
“請…”
恭敬不如從命,郝冷言罷便與冷寒雪跟了上去。
所一路走來,稍稍有了一絲冰涼,遠處的地面已是一片白茫茫的積雪。
白雪皚皚的山地上,梅花盛開的更是驚艷,片片花瓣無風自落,從臉龐滑落之后,留下一縷縷芬芳,香氣四溢,令人心曠神怡。
所謂的天字一號,就是這一座梅山上的唯一樓閣,白色粉相間的顏色搭配,讓它如同這一山的梅花一般,融入到了白雪之中。
四人的腳步并不算慢,但他們卻是三步一停,對這身邊的景色流連忘返,不肯輕易邁出一步。最終四人成行,依次是郝冷、冷寒雪、盜梅生、梁行知,郝冷走在最后。
許久之后,前面三人早已到了天字一號,但郝冷卻依舊駐足停留,甚至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挪動了!
“此子不凡??!”
“不用說也知道了!”
聽聞盜梁兩人一語,看著一動不動的郝冷,冷寒雪并沒有一點擔心,甚至是為之慶幸!
若是沒有他的那份執(zhí)念,他也不會跟隨梁行知來到這里,不會因為幾番話語引起盜梅生的注意,更不會有這天字一號的一悟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