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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美女侯爺

寒山長階

絕美女侯爺 萬般皆白頭 2123 2021-04-26 18:00:00

  “布谷布谷······”

  唐逐月牽著雪獅子到山門口的時候四面八方都是鳥叫聲,這時的天邊已然泛起魚肚白,寒山寺在山腰上,凝結(jié)的霜露就更多了,就連山門前的那一塊石碑上都布滿了晶瑩剔透的露珠。

  “咴咴!”雪獅子抖了抖自己的毛,似乎是在抗議唐逐月就在山門口隨隨便便找了一棵樹把它栓起來。

  但唐逐月看都不看它,徑直的就往寺門口去了。

  “咚咚!”唐逐月扣響了寺門。

  門里邊正巧路過一個小沙彌,他原本是早經(jīng)就遲到的,正要急匆匆的趕去經(jīng)堂,但他一聽見有人在敲門還是停下了腳步。

  “門外的施主,還未到開門的時辰,您還是先回去吧!”

  “我來找方丈。”

  小沙彌摸了摸頭,這怎么還是個女施主,他有些為難,“施主,但是現(xiàn)在真的不能開門?!?p>  “東安侯爺唐氏前來拜見寒山寺方丈?!?p>  “???!”那小沙彌震驚的打開門,寺門口果然站著的是一個女子。

  斷眉、金絲衣衫、紫金冠······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東安侯爺。”那小沙彌連忙低頭。

  唐逐月看著眼前這個還沒有自己個頭高的小和尚,她放輕了語氣道:“帶我去見方丈?!?p>  “是?!?p>  那小沙彌走在前面帶路,但他一直在抖,他從小生活在鄉(xiāng)下,后來當(dāng)了和尚,自然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可以遇見這種大人物,一時激動和害怕也是在所難免的。

  不過很快他們就到了寒山寺的長階前,這寒山寺的長階高達(dá)兩百階,在階下還有一顆很大的紅楓樹,唐逐月記得這樹至少都有上百年了。

  等那小沙彌深吸好幾口去之后這才轉(zhuǎn)身對唐逐月解釋道:“請侯爺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找?guī)煾笌ヒ姺秸??!?p>  “你不能帶我上去?”唐逐月問。

  “侯爺有所不知,這長階之上就是方丈的經(jīng)堂和禪房,方丈近些天都在閉關(guān)靜修,并非侯爺不能見,只是貧僧不能,需師父才可帶您上階去見方丈?!毙∩硰浐苁钦J(rèn)真的在解釋。

  唐逐月道:“一個寺廟的規(guī)矩倒是不比廟堂要少?!?p>  “阿彌陀佛,還請侯爺寬恕?!?p>  “你去找人吧,我就在這里等著?!碧浦鹪乱膊粸殡y他,為難他也沒有什么用。

  唐逐月緩步走到那棵紅楓樹下,她就站在樹下,就只是抬頭盯著從樹上掉落的那些樹葉。

  “這位女施主可是迷路了?”一個十分溫柔的男聲從身后傳來。

  唐逐月回頭只看見一個穿著灰白色袈裟的僧人,長相十分柔和,很是年輕,那一雙丹鳳眼卻頗有些俗世之媚。

  唐逐月反正第一眼看見他就覺得,這個人看起來就長了一張當(dāng)和尚的臉。

  唐逐月答道:“你是何人?”

  那僧人答道:“貧僧容塵,是寒山寺禪醫(yī)座的僧人。”

  “僧人也會穿這種袈裟嗎?”唐逐月明知故問,“禪座,出家人可是不打誑語的?”

  容塵笑了,“施主說笑了,禪醫(yī)座的禪座也是僧人罷了?!?p>  “快快,侯爺還在前面等著呢!”

  “快些······師父?!?p>  不遠(yuǎn)處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和催促聲,正是那小沙彌帶著他的師父過來了。

  在寒山寺這般安靜的地方,容塵自然是將小沙彌剛剛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他這才看向唐逐月,說道:“原來是東安侯爺,是貧僧失敬了?!?p>  唐逐月沒有反應(yīng),她只是看了一眼火急火燎趕過來的僧侶,兩人站定在容塵身側(cè),還給容塵打了個招呼。

  “侯爺······師父來了?!蹦切∩硰浌烙嬍呛苤?,很可能是害怕,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而他的那位師父更是連看唐逐月一眼都臉紅,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怎的。

  “見過侯爺······”

  “幾位師父,”唐逐月打斷那位師父的話,她有些不耐煩道,“本侯出于對方丈的禮貌所以在這里等了一會兒,但是本侯確實是沒有想到這位師父會如此害怕于我,既然如此也就不勞駕兩位了?!?p>  唐逐月話音剛落兩個人都松了口氣,但容塵卻站上前一步說道:“若是侯爺不嫌棄,容塵愿為侯爺領(lǐng)路?!?p>  “請?!碧浦鹪聜?cè)身讓路。

  容塵面容帶笑的走在前面,唐逐月則是有距離的跟在他身后,在這兩百階的長階上,兩人腳踏塵霜一前一后。

  但沒有人察覺到的是在正對寒山長階的一座山亭上蕭迭生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長階上的唐逐月。

  江深就站在他身邊,他也看見唐逐月跟那個和尚的一舉一動,雖然那是個和尚,但蕭迭生不可能不在乎。

  他心里怕不是恨不得沖過去了,江深在心里想到,這個時候還是別過去惹他了,說多錯多。

  “江深,你說等會兒她要是看見我在這里會怎么樣?”蕭迭生的手死死攥著輪椅的把手。

  江深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緊張,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世子,我覺得侯爺,輕則忽視,重則言語侮辱,再重一些的話,可能就是動手?!?p>  畢竟唐逐月一向是個可以動手就不會動嘴的人。

  “我倒是巴不得她動手打我?!笔挼蝗恍α?,只要是唐逐月一旦動手他就可以徹底賴上她。

  現(xiàn)如今蕭氏和唐氏之間關(guān)系緊張,若是蕭迭生被唐逐月打,唐后一定會讓唐逐月負(fù)責(zé)到底。

  可江深并沒有想到這么深,他只是覺得蕭迭生瘋了,唐逐月當(dāng)年那場擂臺賽可是差一點就把她自己的親哥哥給打死了,就蕭迭生如今這個樣子······

  堪憂?。?p>  江深實話實說道:“世子,雖然烈女怕纏郎,可是東安侯爺那脾氣,幾年前和世安長公主大吵一架之后到如今都是對長公主不冷不熱的,那長公主可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您要是惹毛她,以后再也不理你怎么辦?”

  蕭迭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他付出了兩條腿的代價,就是為了回來找唐逐月。

  要是他失去唐逐月,何不如當(dāng)年就死在南齊。

  加之他當(dāng)年也是這么對唐逐月的,自己現(xiàn)如今的痛苦,唐逐月當(dāng)年就是更甚。

  蕭迭生不是一個會追憶過去的人,但他此刻卻一直能想起當(dāng)年追在他身后逗他開心,把整顆心都掏給他的唐逐月,那樣有生氣的唐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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