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這么久了,也該夠了!”說完便要親上她的唇,蘭萂忙側(cè)過臉去。
那冷清的拒絕,讓宇煌傲想起黑鷹的話,她只穿里衣刺繡的事,心中一陣怒意。
他冷笑著將蘭萂的手拉過頭頂,一只大手緊緊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則用力擒住她的下巴“不管發(fā)生什么,今晚孤要定你了!”說完粗魯?shù)匚巧纤拇健?p> 蘭萂掙扎著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宇煌傲頓了一下,重重地咬了回去。
真是一個(gè)小氣的男人!蘭萂的嘴角流出鮮血,而他不為所動,口腔中的血腥味,漸漸變淡……
蘭萂掙脫不開,只得地閉上眼睛,這時(shí)耳旁傳來宇煌傲那讓人不寒而栗的聲音“昨晚被你藏起的男人,若是親眼看到,我要了你,你猜他會怎么想?”
蘭萂心一驚,宇煌傲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她瞬間明白過來“你誤會了…”
“誤會?”宇煌傲冷笑了一下,一臉陰沉語氣中壓抑著怒火,語氣中帶著威脅地說“我不喜歡,別人染指我的東西,更不喜歡背叛!”
蘭萂趕忙解釋“我與他無甚關(guān)系”
“那你為何不向黑鷹求救?”
“我被挾持了”
“挾持?哼……”
宇煌傲眼中滿是憤怒,那犀利的眼神,猶如盯著一只獵物,他就這么看著她,似在思考如何將眼前的人生吐活剝!
蘭萂看著他的眼中的寒意,忙假意妥協(xié)“你…別這樣……”
宇煌傲看著蘭萂脖子上的傷,眼中的心疼一閃而過,他松開她,伸出手,輕輕勾勒著她側(cè)臉的輪廓,認(rèn)真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她頭發(fā)凌亂,眼中帶著淚花,在燭火的照耀之下,平時(shí)那張沒有太多表情的臉,竟然帶著絲絲害怕,他嚇著她了。
蘭萂看到他眼中的柔情“你信我”
昨日他去找過太傅了,他想將太傅拉入自己的陣營,不過,這個(gè)老狐貍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竟然果斷拒絕了,還說他宇煌傲是當(dāng)了君上,可手段卑劣,謀害至親,注定不是當(dāng)明君的料!
可笑!他宇煌傲,現(xiàn)在的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苦心爭取來的,自小他就比宮中其他皇子聰慧!
老狐貍敢如此說他,不過是仗著育王鞭,他很好奇,若是他毀了老狐貍的女兒,不知道老狐貍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宇煌傲仔細(xì)打量著這個(gè)平時(shí)清冷的女子,細(xì)看竟也有幾分婉約和溫柔,著實(shí)讓人心動,怪不得能招蜂引蝶。
“信!你該想到這后果”宇煌傲冷笑了一下欺身而下,粗魯?shù)赜H吻著她。
這行為那有半分相信,蘭萂猛地推開他,猛地一巴掌打向他的臉,指甲劃傷了他肌膚。
宇煌傲眼神冰冷而危險(xiǎn),她為了一個(gè)不知名的刺客竟然對自己動手,不,或許她真的
不等蘭萂反應(yīng)過來,他將剛剛打自己的手重重地擒住。
突然一個(gè)用力,手上傳來巨痛,蘭萂額上布滿冷汗“??!”宇煌傲竟生生折斷了她的手。
“你為了一個(gè)刺客跟孤動手!”突然宇煌傲伸手掐住她脖子“說!昨晚的刺客,是不是為你所救,你與他是何關(guān)系???”
蘭萂憤然不語,宇煌傲微瞇雙眼,危險(xiǎn)地看著她“說!”
蘭萂倔強(qiáng)地看著他,依舊不說話,接著那手鉗住她脖子的手松開了,快速上移,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頜,重重地吻了下去。
窗外的雷電襲來,大雨傾盆而下,光亮之下,床幔被風(fēng)吹動,一室旖旎……
翌日御書房
謝玄和羅岐看著上座之人臉上的傷,兩人面面相覷。怪不得今日早朝要放個(gè)紗簾,原來是臉上帶了傷,看這傷倒像是女人所致。
謝玄一手摸著下巴,偏頭打量著宇煌傲,一本正經(jīng)地說“君上昨晚很刺激啊…”
話音剛落羅岐突然笑出了聲音“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君上居然會栽到女人手中,還掛了彩”
他是真沒想到,他長這么大還能看到宇煌傲這么狼狽的時(shí)候。
“笑夠了?”宇煌傲臉色有些難看,羅岐忙憋住笑意。
為了挽回面子,宇煌傲不甘示弱地說“她也沒討到什么好處,孤廢了她一只手!”
“不是吧!”羅岐有些震驚地看向他“你居然這么對一個(gè)姑娘家?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
宇煌傲言語中透“敢在孤臉上留傷,孤廢她一只手,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
謝玄適時(shí)抓住了重點(diǎn)“等等,她是怎么在你臉上留下這傷的?”
羅岐好奇地看向他,宇煌傲有些躲閃,謝玄挑眉略帶鄙夷地看向自己的親表哥“你用強(qiáng)了?”
宇煌傲臉一黑“你有閑情探究孤臉上的傷,不如想想如何驅(qū)逐邊界的北蠻夷!傷養(yǎng)好了就滾回邊界!”
謝玄不以為意繼續(xù)說“我還是很好奇這個(gè)女人是誰?她為什么打你”
宇煌傲沒回答,謝玄繼續(xù)說“你真的用強(qiáng)了?”
“謝玄!”宇煌傲眼中帶著警告的意味。他才不會告訴他們,敗在女人手上這么丟人的事,他可說不出口!
羅岐趕忙打圓場“別生氣嘛,話說回來,女人是水做的,得寵,看你這傷,定是昨晚太心急”
說完羅岐和謝玄都好奇地看向宇煌傲,是哪個(gè)女人,能讓宇煌傲失去自控能力?
“你們進(jìn)宮,就是為了討論孤后宮的女人?要不要孤賞幾個(gè)給你們?。俊?p> 謝玄忙搖手恐避之不及“大可不必,這樣兇猛的女子,我們無福消受”
兇猛?她兇猛嗎?宇煌傲腦海里閃現(xiàn)出蘭萂那張冷清中帶著些許婉約的臉。
想起昨晚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宇煌傲開始反省,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那樣的她,難道昨晚,他真的做得有些過了?
羅岐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太傅的女兒也在宮中,她最近可好?”
宇煌傲有些不悅“你對孤的女人很感興趣?”
“不是,我怎么敢,是前些日子陪著玄去喝酒,遇到了太傅,太傅讓我?guī)兔λ蛡€(gè)東西給她”說著班岐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宇煌傲。
宇煌傲看著手中的玉佩,玉佩背面刻著山河,正面刻著一株植物,嘴角微揚(yáng),看來太傅果然在意這個(gè)女兒,他將玉佩收下。
“說正事,丞相最近有何動作?”
“我走遍了京都所有的青樓,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三家跟丞相府來往密切,那筆消失的賑災(zāi)糧款或許就在這三處”羅岐認(rèn)真的說道。
“我也查過幾個(gè)賭坊,不過京都地下錢莊里的生死賭局嫌疑更重,可能涉及到用活人蠱,煉就死侍”謝玄異常嚴(yán)肅地看向宇煌傲。
宇煌傲面色凝重“蠱毒??”
另一邊京都街上,一個(gè)身著藍(lán)衣的少年手上拿著把扇子,身后跟著一個(gè)身形單薄的少年。
那身形單薄的少年有些擔(dān)憂“二哥,我們回去吧,再等幾日阿姐就回來了,若是知道你不專心讀書,還把文淵閣的夫子氣走了,一定會生氣的”
“你懂什么我立志是要當(dāng)大將軍的,咱們王府文臣多的是,就缺一位武將。”他王博立志要成為大將軍,不過遺憾的是,從小照顧他的阿姐——玄曜國長公主宇煌離,非要逼著他讀書,堅(jiān)決不允許他舞刀弄槍。
長公主宇煌離是他那個(gè)已逝,且號稱玄曜國第一才子的哥哥王奕此生唯一的紅顏知己。
他和妹妹自小父母雙亡,由哥哥帶在身邊,他哥和離阿姐兩人琴瑟和鳴,才藝雙絕,很是登對。
兩人曾一起在文淵閣修書,大哥還向君上請旨要娶阿姐,可就在他三歲那年,一場大火把整個(gè)文淵閣給燒了,他唯一的哥哥便死在里面了,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從此他便和妹妹王凝柔被接入了公主府,長公主自那以后便頭戴白花,身著素服,他也不再叫她離公主,而是阿姐!
阿姐對他好的沒話說,只要是他想要的,就算是天上星星,阿姐也會給他弄來。
但阿姐也有嚴(yán)厲的時(shí)候,比如他在六歲的時(shí)候,就敢毀壞當(dāng)今君上的墨寶,阿姐要求他學(xué)習(xí)丹青,要畫一副一模一樣的還給王上。
七歲那年把御花園的極品花卉給全拔了,阿姐氣得罰他做了一個(gè)月的花農(nóng),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
不過女人嘛畢竟心軟,每次罰完他撒個(gè)嬌,說上幾句好話,阿姐也就原諒他了,她是打心眼里心疼他和三妹。
“可是阿姐要回朝了,到時(shí)候?qū)m中肯定會擺宴,若是抽到你的功課,看你怎么辦?”王凝柔有些擔(dān)憂。
“慌什么,阿姐還有幾日才回來,混得一日,是一日!”
就在這時(shí)候迎面而來三個(gè)街頭小混混,看到王博有些驚訝。三人拱手行禮“李二公子”
聽到這個(gè)王博身后的三妹有些不解“二哥,他們?yōu)槭裁唇心憷疃印?p> “那不是為好混嘛”王博小聲道。
“這位是?”
“這是我兄弟”王博隨意看了看自家妹子“叫李三”
“你們家這名字取的,還是排序呢?”
“我們家怎么取名,你管得著嗎?”王博翻了個(gè)白眼給他,有些不耐煩的說“好了好了,你們說的那什么武場在哪兒?”
“李二公子,這武場是可是生死局的,你當(dāng)真不怕?”
王博猛收扇子不屑“我李二從生下來,就還沒怕過誰!”
地下黑武場
王博本想上場的奈何凝柔不準(zhǔn),他只得在臺下看了,接著臺上一人的被打了下來差點(diǎn)砸到王柔,他心生不悅呵斥了那人幾句。
那人囂張至極說“爺砸你怎么了?就是殺了你,又能耐我何?賤民聒噪!左右不過賠些銀兩”說著便朝他們?nèi)恿藥變摄y子“拿著滾吧!”
王博一時(shí)氣不過想要上臺,王凝柔怕他生事,忙拉住他勸誡“哥我沒受傷,就這么算了吧”
王博剛想要?jiǎng)?,王柔又道:“阿姐若是知道,定是不高興的,別跟他一般見識”
“喲,這小公子長得這般俊美,身段兒竟也不輸女兒家,不若跟著爺當(dāng)個(gè)面首……”臺上的公子一臉淫笑猥瑣地看向王凝柔。
王凝柔還差幾月才及笄,哪兒聽過這等污言穢語,瞬間她臉色蒼白,緊緊地捏住王博的衣服。
王博察覺到王柔的害怕“別怕,有二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