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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過妻子是女帝

第173章 是這個意思

我真沒想過妻子是女帝 老鄭家的仔 2018 2021-09-08 23:13:37

  驛館一夜之間被燒成了灰,包括周樂安的所有物品。

  周樂安有幸撿回一條命,但是雙腿嚴(yán)重?zé)齻?,沒有三五個月的治療,怕是難以落地。

  聽到消息時,鄭天一心里有些意外。

  他知道周樂安此行不容易,但是沒想到對方那么狠,居然連周樂安都燒。

  火災(zāi)絕對不是意外。

  誰干的?

  永平候?慕容芷嫣?

  又或者兩個人一起聯(lián)手?

  最為震驚的當(dāng)屬陳佳月,因?yàn)樵缟相嵦煲粍偢f,周樂安去不了京城,話還沒滿一天,周樂安那邊就出事了。

  “夫家,你怎么知道周大人會出事?”陳佳月追著鄭天一問。

  “早上不是同你說了么?”鄭天一說話的同時,從桌子抽起一張紙,然后泡進(jìn)一旁的裝有水的盆里。

  “周大人派的人出不了江都,周大人手里的紙也出不了?!标惣言逻吙粗嵦煲慌菁埖乃瑁贿叺?。

  那盆水就是鄭天一吩咐她端進(jìn)來的。

  她端水進(jìn)來,周樂安被燒的消息就傳來了。

  她原本以為鄭天一讓她打水進(jìn)來是,是洗臉洗腳之類的,結(jié)果用來……泡紙?

  哎!

  陳佳月晃了一下腦袋,現(xiàn)在先別想這樣。

  她現(xiàn)在急著想知道,鄭天一為何能提前知道周大人出事。

  “是這個意思!”鄭天一把泡在水的紙拿出來。

  “那夫家你是如何知道周大人派去的人出不了江都?難道夫家你一直派人盯著周大人?”

  陳佳月在說這段話的時候,鄭天一從桌上抽起另外一張干的紙張,和那張泡濕的紙放在一起。

  “派人盯著周樂安?”鄭天一搖頭,“我們林宅里可沒多余的人手。”

  他把干紙和濕紙對齊,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從軍工包里拿出圓珠筆。

  “那……”

  “記得我們從平縣回來時遇到的野馬嗎?”

  “記得!那匹野馬,還把雪妹妹嚇到了。”

  “嗯!如果我沒有估計(jì)錯,那匹馬不是野馬,而是江都知府衙里圈養(yǎng)的?!编嵦煲蛔拢罩鴪A珠筆在干紙上寫字,干紙下貼著濕紙。

  “那馬是江都知府衙里圈養(yǎng)的?夫家你好厲害哦,居然一眼就看得出那馬是從哪里來的?!?p>  “夫家,你不會真的是河神吧?!?p>  陳佳月臉上全是吃驚。

  同時,她又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忙。

  既要想知道鄭天一是怎么知道那匹野馬是江知府的馬,又好奇鄭天一當(dāng)下奇怪的行為。

  他為什么寫字時,干紙下放濕紙。

  鄭天一抬頭抬手,他用筆尖輕輕地點(diǎn)了一下陳佳月擱在桌角的手,“什么河神,小八的胡謅你也信,我只是多留個心眼而已?!?p>  他是一個上過戰(zhàn)場的軍醫(yī),當(dāng)時那戰(zhàn)場是在一片叢林里,那一段經(jīng)歷給他留下了一個后遺癥,不管何時身處何地,都會細(xì)心觀察。

  細(xì)心到近乎變態(tài)。

  因?yàn)樵谀菆鰬?zhàn)爭中,只要一個細(xì)節(jié)沒看清楚,下一秒綠葉都有可能變成槍口,小命馬上就沒。

  當(dāng)然,除此之外,他的記憶確實(shí)是比一般人好。

  之前為了抓雷正平,他夜訪江都知府,摸去了馬廄,認(rèn)得那匹馬。

  回江都的路上,他見到那匹馬時,并沒有多想,直到周樂安連夜來找他,叫他跟著他一起去京城,才又想起那匹馬。

  他跟老夫人了解過大同朝內(nèi)的一些情況,周樂安的官階并不能直接入宮面見國君,他想見國君,必須向比他大一級的京官申請,然后那京官再請示國君,國君點(diǎn)頭了,周樂安才能進(jìn)宮。

  周樂安要帶自己去面見國君,肯定先派人去京城。

  知府的馬,沒理由在外面亂晃,除非有人騎出去,然后騎出去的人丟下馬走了,知府的人怎么可能丟馬走掉,除非被人殺害。

  那是一匹年輕的烈馬,想必是從殺手手中逃了,但是年輕的馬匹并不認(rèn)路,它不懂回江都知府的路,就一直在外游蕩。

  從江都到京城,就算快馬加鞭,一來一回也要七八天。

  所以周樂安并不知道,自己派去京城的人早被殺害了。

  鄭天一猜想,周樂安原本的計(jì)劃是等去報信的人回來了,才帶他去京城。

  可昨天永平候來向他示好,慕容芷嫣也派人來找他。

  周樂安怕他被永平候或者慕容芷嫣拉攏,就連夜來找他,請他馬上一起進(jìn)京。

  鄭天一解釋了半天,陳佳月卻沒有心思聽,因?yàn)猷嵦煲唤o她解釋的時候,人也沒閑著。

  他寫完字后,就把兩張紙分開,然后把濕的那張紙放在燭火上烘干,紙烘干后,上面的筆印沒有了,鄭天一把烘干的紙放入水盆中,紙上的字跡馬上又顯現(xiàn)出來了。

  “哇,夫家,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那個字消失后又出來?”

  “夫家!”

  鄭天一還沒來得及回陳佳月的話,小八就把著一個瓶子從外面跑進(jìn)來。

  小八舉起胖乎乎的小手,把手里的瓶子遞給鄭天一,“夫家,你要的,佳瑤給您拿來了?!?p>  “乖!”鄭天一揉揉小八的頭發(fā),從她手里接過瓶子。

  那瓶子里裝的是醋。

  鄭天一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尖頭小木根,小木根蘸上醋,便在白紙上寫字。

  字寫完沒一會,紙上的醋就干了,又像一張白紙一樣,什么也沒有,鄭天一拿到燭火旁一烘,白紙上的字清晰可見。

  一旁的陳佳月驚得久久合不上嘴。

  “夫家,難道這就是密信?”

  “嗯!”鄭天一微微頷首,“研究一下,看看哪種方法最好!”

  制煤技術(shù)還是要送給國君的,而且越早越好。

  最少趕在別人仿制出來之前送到。

  鄭天一前前后后試了幾種方法,最后還是覺得用醋那個最方便。

  “先生!”

  鄭天一還沒有開始寫呢,黎和突然來通報,永平候有請。

  “夫家!”

  聽到消息的林雪凝匆匆趕來。

  看到林雪凝,鄭天一急忙起身走上去扶她,“你這么大的肚子了,怎么還走那么快!”

  “夫家!”林雪凝急急地道,“祖母說,現(xiàn)在的永平候府,就是一狼虎窩,去不得?!?p>  永平候是狼,慕容芷嫣是虎。

  一個比一個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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