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名動京城?
說話的同時,許清蘭心中擔憂不已,畢竟兒子的妻子是皇帝,這去煙花之地,一但被傳開了,怕是全家都沒有活路?。?p> 這劉大慶怎么想的???今晚也沒喝酒?。≡趺淳湍軒е约覂鹤尤ツ菬熁ㄖ啬??
看來真的是很久沒有好好的揍他一頓了,皮癢癢了,今天他要不把那玄鐵的搓衣板跪斷了,這事沒完!
林初雪此刻的臉色有些難看,柔聲問道,“嬸娘,您說他會不會……”
話只說了一半,但要表達的意思許清蘭自然聽的懂。
許清蘭忙是說道,“不會的,他們最多也就叫人家陪陪酒,過分的事是不會干的,這一點陛下大可放心?!?p> 聞言,林初雪的臉色緩和了不少,隨即點點頭說道,“嬸娘,私下里,您不用稱我陛下,叫我名字就好?!?p> 許清蘭笑著點頭,“好!”
雖然這么答應著,可一時間許清蘭還是叫不出來。
皇帝和平民,其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怎敢亂呼皇帝名字。
今日她和劉恒感情好,明日有了變故,兩人鬧的不可開交,那這一樁樁一件件細節(jié)都將成為滿門抄斬的引子。
這個道理許清蘭一個婦道人家都明白,劉大慶更是心如明鏡。
只是今日多喝了幾杯,又被自家兒子嘲笑,挑起了怒火,這才冒失,明日酒醒,怒火平息,又不知是何等的后悔。
……
此時,劉恒和劉大慶父子兩喬裝一番,勾肩搭背的進了教坊司。
“把最漂亮的姑娘給爺叫來!”劉恒一進門大聲喊道。
劉大慶聞言,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家兒子,這TM的怎么像是老手??!
自己可是記得自家這兒子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看來,是自己著像了,著實是有點草率了??!
不過這樣也好,有個老手帶路,那這壓力頓時小了許多,拘束感都沒有了。
老鴇是一個四十左右的女人,雖是上了年紀,卻是風韻猶存,年輕時也是花魁來著。
“喲,二位爺,瞧著二位爺是生臉,這一來就要最漂亮的姑娘伺候,胃口可真不小?。 崩哮d玩笑說道。
此時,教坊司中的客人皆是出言譏諷,
“還最漂亮的,誰人不知這教坊司中最漂亮的是青鸞姑娘和煙煙姑娘,可要她二人陪酒,可是要做一首催妝詩,要做一首情詩,看著二位五大三粗,怕是……”
“哈哈~這位兄臺說話夠委婉的,我就直說了,二位照照鏡子,大字怕是都不人認識幾個,還做詩?”
“這位兄臺,你這話我就不贊同了,打油詩也算詩?。 ?p> “據(jù)我所知,青鸞姑娘陪酒只有一次,煙煙姑娘陪酒只有三次,京城多少文人墨客,這樣的概率,兩位是多少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
這場中眾人皆是這般說著,話的意思諸如此類種種,總之是沒有一個人看好劉恒和劉大慶的。
聽著眾人的話,劉大慶不由小聲說道,“兒子,行了,隨便找兩個姑娘就行了,咱就是喝個酒,又不干啥!”
“是不干啥,但找兩個庸脂俗粉,那酒還能喝的下去?”劉恒徐徐說道。
額……
這話一聽,完全沒有毛病啊!既然要玩,那肯定是要玩最好的。
劉大慶不再言語,做詩這玩意他還真不行,還沒做菜來的拿手。
劉恒接著說道,“行不行的,那不是嘴上說的,那得真槍實彈的試一試?!?p> 老鴇聞言一笑,“爺您既然要試,那就請爺做詩吧!不過……若是不過,那爺可別怪大家伙笑話。
其實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男人可以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但可管好自己的嘴?。?p> 您也怪我多嘴,其實……我這不也是為了爺您好嘛!”
話音落下,劉恒笑了笑,“沒有三兩三,豈敢班門弄斧?諸位,且聽好了!”
說著,劉恒緩步邁出,五步之后,身體停下,朗聲說道,“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陽臺近鏡臺。
誰道芙蓉水中種,青銅鏡里一枝開?!?p> 話音落下,眾人沉默,細細品味詩中之意,不約而同的說道,“好詩!好詩??!”
剛才還譏諷之言不斷,這會兒又都說好詩了,就問諸位,卡臉不卡臉?
也就在此時,二樓傳來一道黃鸝一般的聲音,“可!”
這一聲可,令眾人嘩然,青鸞姑娘竟是答應了,
臥槽,這瞧著五大三粗的糙漢子,還這能讓青鸞姑娘陪酒。
尼瑪,嫉妒使眾人眼紅,嫉妒使眾人面目全非??!
劉恒卻不以為意,似乎只是做了一件極小的事情,同時徐徐說道,“還有一首愛情的詩,諸位也且聽著!”
說完,又是五步,朗聲說道,“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哮余聽鼓應官去,走馬蘭臺類轉(zhuǎn)蓬?!?p> 話音一落,眾人徹底不淡定了,皆是高聲呼喊一聲,好!
不少人則呢喃那一句,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圍繞這一句,自然也少不了讓眾人討論,
“好一句身無彩鳳雙飛翼?。?p> 恨自己身上沒有五彩鳳凰一樣的雙翅,可以飛到愛人身邊。將懷想之切、相思之苦,淋漓盡致的表達了出來?!?p> “我覺得心有靈犀一點通更妙,相知之深,彼此的心意卻像靈異的犀牛角一樣,息息相通。這不正是愛情嗎?”
“身無與心有,一外一內(nèi),一悲一喜,矛盾而奇妙地統(tǒng)一在一體,妙??!”
“是??!痛苦中有甜蜜,寂寞中有期待,相思的苦惱與心心相印的欣慰融合在一起,將那種深深相愛而又不能長相廝守的戀人的復雜微妙的心態(tài)刻畫得細致入微、惟妙惟肖?!?p> “佩服!佩服啊!”
……
就在眾人激烈討論的時候,二樓上一道溫和如春風的聲音響起,“請公子登樓!”
聞言,劉恒看著自家老爹得意一笑,“走吧,上樓!”
劉大慶此刻有些渾渾噩噩的,他實在有些過于震驚了,這TM還是自己家兒子嗎?怕是不是個假貨吧!
這玩意自幼不愿讀書,怎么可能寫出這樣的詩句來。
而今日的這兩首詩,必定是要名動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