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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烘爐從紅樓開始

第二章 夫人張氏

隨身烘爐從紅樓開始 我是竹條 3499 2021-04-09 17:22:47

  賈敬經(jīng)造化烘爐血氣改造后,雖然沒有出現(xiàn)傳說中的洗精伐髓的情況,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強壯了很多。

  就是這種突然暴漲的力量有些控制不住,感覺與身體格格不入。

  原主苦讀十年,常年久坐沒有運動,柔弱書生不是說說而已。

  沒有習武筑基,身體突經(jīng)改造,血氣虛浮,不好再拔苗助長了。

  只好將架子上的殘兵斷刃,一股腦地掃進空間,先儲存著。

  以后想用,可以隨時投入造化烘爐凝練。

  賈家到了第三代,就全面棄武從文了。

  不管榮國府:賈赦、家政,還是寧國府的賈敬自身,都不曾習武。這并非一個偶然的問題。

  一門兩國公,軍中實力強大,既是賈氏的榮耀,又是家族的禍根。

  原著中以軍功發(fā)家的寧榮二國府的后代子孫就算被放任成紈绔子弟,也沒有安排一個到軍中發(fā)展的。

  可見皇室對賈氏軍中力量的忌憚。

  也可能是皇室與賈氏高層的默契。

  原著最后雖然寧榮二府被抄,但皇帝還是放了賈家一條生路。

  畢竟賈氏已經(jīng)放棄了權(quán)利,皇室要是吃相太難看,會寒了許多人的心。

  不過,賈敬既然穿越過來了,就不會傻乎乎的放棄權(quán)利,把主動權(quán)都交出去,任人宰割。

  當然,該茍的,還是得茍著,慢慢來。

  ............

  藏寶閣一樓。

  賈敬把所有東西收進空間,回頭將空蕩蕩的木架子,重新審視了一遍。

  確定沒有遺漏之后,理了理長發(fā)和衣裳,踏上了二樓的木臺階。

  臺階不斷向上,成螺旋狀,共三十五級。

  相比于一樓,二樓空蕩蕩的。只在房間東南角,孤零零地擺了一張書架子,其余地方?jīng)]有任何東西。

  地板上、書籍上都裹著一層厚厚的塵土。

  看來二樓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賈敬抬腳向那書架走去,每次踩腳提腳都會掀起陣陣塵土。

  賈敬走到書架前,從最頂層的格子上,隨手抽出一本書。

  拍去上面厚厚的塵土,可以看出上面寫著《羅漢拳》三個字。看書名就知道,這是一本武功秘籍。

  他有些激動地翻開書本,看了幾頁,里面有圖有字,每個字分開看他都認識,合在一起看,云里來霧里去的,一句話他都看不懂。

  放下《羅漢拳》。

  從架子上又抽出一本,是《五步拳》,翻開幾頁,一樣看不懂。

  賈敬不甘心啊,他也是有金手指的人,不要面子了嗎?

  造化烘爐不是能推演出新,凝煉本源嗎…

  一咬牙。

  將《羅漢拳》、《五步拳》拳譜一起投進造化烘爐。

  這回,爐中一陣耀眼白光升起,里面一行行金色文字閃動,伴隨著一個個人物影子在白光中打拳跳動。

  與此同時,他腦海里被輸入了一股莫名信息。

  這是一部新的武功秘籍。

  新推演出的無名武學運氣法門以及拳法招式清晰的印在腦海里。

  臨時起意。

  賈敬擺開姿勢,在二樓耍起拳來。

  這拳法好像天生為他而生,與他身體肌肉聯(lián)動自如,血氣搬運流暢,拳拳虛影,腳腳到位,氣浪相隨,塵土飛揚。

  “咳咳...咳咳......”

  被滿屋飛塵嗆清醒過來的賈敬,立馬停止繼續(xù)作死。

  耍了兩遍拳,效果明顯,他身上剛剛還有些虛浮的血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吸收壓制下來了。

  按照拳譜所述,賈敬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初入武道,為明勁初期,三流武者??梢詥翁羝甙藗€普通壯漢不是問題。

  書中所述,武者境界分為;明勁、暗勁、化勁、丹勁,對應(yīng)江湖:三流、二流、一流、先天境界的高手。

  收拳靜身,賈敬捂著口鼻,轉(zhuǎn)頭目光炯炯地盯上了書架的幾十本武功秘籍。

  這些可都是他日后發(fā)家收小弟的依仗啊。

  麻溜地抓住書架,嘴唇一動“收”了一聲,整個書架都被收進空間,留著以后慢慢研究不提。

  抱著雁過拔毛的心態(tài),又巡視了一遍二樓。這里敲敲,那里拍拍,沒有發(fā)現(xiàn)傳說中的暗格。

  不怕,還有一樓呢。

  賈敬拍拍身上的塵土,轉(zhuǎn)身下到一樓。

  又是一陣不雅觀的摸索,連每一塊地磚都敲過一遍之后,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藏寶閣。

  在寶貴驚愕的目光中,賈敬給已經(jīng)空蕩蕩的藏寶閣重新上了鎖。

  “老爺,你這身什么弄的?要不,咱們先去洗漱一番...”

  回過神來的賈敬,摸著雞窩似的頭發(fā),瞧著滿是灰塵的衣裳。

  心中:“麻麻皮的,原主一向文質(zhì)彬彬的人設(shè),今天算是崩塌了?!?p>  假作正經(jīng)地理了理衣裳,利爽地應(yīng)了句:“嗯,前面領(lǐng)路?!?p>  洗澡當然要回原主居住的東大院了,中間要經(jīng)過寧安堂。

  寧安堂是寧國府的正堂大院,原是賈代化居住所在。如今賈代化夫婦皆已離世。

  按道理賈敬夫妻兩應(yīng)該搬過去住。不過再過十來天賈敬一家子就要扶靈南下了。

  搬來搬去的太繁瑣了。

  所以除了會客外,賈敬夫妻兩依然居住在東大院。

  走到半路,賈敬就收到有丫鬟來報:“夫人過來了。”

  那丫鬟第一次看見賈敬如此狼狽,捂著嘴,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臉都紅了,煞是可愛。

  賈敬顧不得欣賞眼前可愛的小丫鬟,剛想回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看來,原主的這一世英名保不了......

  原主,為什么是原主的呢...腦袋回路有些慢...

  沒走幾步,就看到張氏在一干婆子丫鬟的簇擁下款款而來。

  那張氏年方二十,面容端莊,五官清秀,臉無脂粉,紅唇翠眉,身穿素服。

  張夫人已懷有四個月的身孕。

  這些天,賈敬在外忙碌,家里皆有張氏打理,把內(nèi)宅管理的井井有條,估計也累的夠嗆。

  “夫人身體不便,這些天又操勞庶務(wù),應(yīng)當多多修養(yǎng),有事打發(fā)丫鬟傳話即可,何必親自過來??!?p>  可能是原身記憶的緣故,一見張氏,賈敬就忘了自身現(xiàn)在蓬頭垢面的樣子,想上前攙扶。

  “夫君,你這...你這...何故如此狼狽?”

  “為夫…查看武庫時,嗯…是一時大意,惹得此身塵土…”賈敬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雞窩頭,有些尷尬地回答道。

  “噗呲...”

  “噗呲…”

  張氏,原本瞧著賈敬那污臉垢面的模樣,已然憋的臉色通紅。

  這不,又見賈敬如同犯錯孩童般,小心翼翼地答話。

  兩者一結(jié)合,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直接把原主,正經(jīng)斯文形象顛覆。

  再也憋不住,笑出聲來,引得后邊多米諾骨牌效應(yīng),一群人都捂著嘴彎著腰憋笑。

  賈敬頓時定在了原地,滿頭黑線:“......”

  “好了...為夫先回去清洗一番?!?p>  “夫君,別生氣了,妾身......”

  張夫人回過神來,拉著賈敬的手,趕緊撒嬌道歉。

  賈敬剛好也要有個臺階下,緩解下尷尬氣氛,就半推半就的,兩人相互攙扶著,往東大院走去。

  底下那些婆子丫鬟的哪個不是人精,只能遙遙的吊在兩人背后,不敢上前打擾。

  也有機靈的丫鬟早早的抄近路,提前過去準備熱水去了。

  一陣風波很快過去。

  ..........

  寧國府如今人丁單薄,能主事的除了賈敬與夫人張氏外,就剩大管家福伯了。

  福伯原是寧國公親隨。

  因戰(zhàn)場護主受傷,無兒無女,就留在了寧國府當個普通管事。

  后被賈代化提起重用,到如今,當了寧國府十幾年的大管家。對賈代化、賈敬父子是兩忠心耿耿的。

  今早,福伯就被賈敬派出去統(tǒng)計府里商鋪田產(chǎn)的情況了。

  賈代化去世讓寧國府失去了最大的支柱。所以賈敬打算出售一部分寧國府財產(chǎn)。

  有多大的胃口,端多大的碗。雖然,榮國府賈代善還健在,寧榮二府同氣連枝。但畢竟隔了一層,總不能每次有事都找榮府出面擺平。

  沒有對等的付出,人情只會越用越少。原著里,最終寧國府依附于榮國府低頭做小不是沒有道理的。

  如今寧國府除了賈敬這個七品小官外,無一官身,用不了幾天他就要扶靈南下。

  收縮寧國府在京勢力勢在必行。

  夫人張氏,名秋雪,出身于書香門第淮南張氏。上有父母大兄,下面還有一個弟弟。

  作為家里唯一女兒,從小就備受寵愛,讀書教養(yǎng)自然不在話下。

  賈敬岳父張榆、大舅子張崇皆科舉進士出身。

  張瑜去年調(diào)任陜西巡撫,一省巨頭位高權(quán)重;大舅子張崇入翰林院侍書與賈敬同科,也是前程遠大;小舅子張岢在國子監(jiān)就學,未來可期。

  一家子蒸蒸日上。

  張家雖與寧國府結(jié)親,在朝堂上卻是不同陣營。

  張家代表的是書院文官勢力,而賈家是地地道道的武勛集團。文官向來瞧不起武人粗鄙,武官也看不上讀書人陰險懦落。

  賈家想要由武轉(zhuǎn)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就拿賈敬來說,朝堂里文官自動把他歸為武勛陣營,將他孤立。而功勛貴族又把他看成階級叛徒,不予理睬。

  左右不是人,這也是原著中賈政為官遲遲不見升遷的原因吧。

  也是為何賈代化給他找這樣一門親事。估計希望他能借助外家的力量在朝堂上發(fā)展。

  如今賈張兩家雖在朝堂上政見不合,但私底下張瑜對賈敬這個女婿還是很看好的,不然也不會將閨女嫁給他,還時不時的提點他為官之道,托同僚加以照顧,讓賈敬在翰林院站穩(wěn)腳跟。

  .............

  寧國府,東大院,主屋。

  賈敬梳洗完畢,婆子丫鬟們就傳飯過來了。

  現(xiàn)在的賈敬可沒有“食不語,寢不言”的習慣,飯桌上就和夫人商量著一家子南下金陵的準備事宜。

  張夫人雖然有些詫異賈敬的變化,也只當是他今天受刺激了。

  賈敬一邊給夫人夾菜,一邊說道:

  “夫人,此次你我夫妻一起扶靈南下金陵。短期無法與京中親朋相見。

  夫人身體不便,岳父不在,可邀岳母大兄小弟過來相聚。”

  “嗯,明天我就派人去張府下牒?!睆埛蛉丝曜訆A著一根青菜停頓了一下,沒有夾入口中,說道。

  賈敬咀嚼著嘴里的飯菜,咽下去之后,又說道:

  “至于,南下的行李物件,夫人自個決定。帶不了的就封存府里庫房,孝期過后,咱們還回來的?!?p>  “嗯,我聽夫君的。”張氏低頭扒著飯,應(yīng)了一句。

  賈敬想了想,仍不住又問了下,今天西府史夫人過來的事。

  “那是女兒家的事,夫君一個大男人莫要打聽...”

  看著張氏含羞帶怯的回話,賈敬果斷的終結(jié)了這個話題。

  穿越第一天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

我是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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