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拉黑了郁南知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當天晚上訂了最快飛往美國的機票,再回北國時,已經(jīng)是一年后了。
身邊的幾個好朋友聽說喬詩回來了,硬拉著喬詩出去瀟灑,說是給喬詩接風洗塵。
喬詩拗不過,也就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好友們開著豪車來到頂級私人會所的VIP包廂內(nèi)。
“干杯!歡迎喬詩回家!幾個酒杯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謝謝大家啦~”喬詩臉上笑瞇瞇的,拖著尾音,剛坐下,好友便問。
“小詩,你還記不記得郁南知?”此刻,最左邊長著一雙桃花眼,比女人還要漂亮外表的陸延詰問道。
喬詩抿了一口酒,“郁南知?”喬詩又頓了許久才道:“他怎么了?”
如果不是陸延提起,喬詩都快忘了北國還有一個叫郁南知男人。
“他快要結婚了。”
聽陸延說完,喬詩拿著酒杯的手一抖,紅酒有些許撒在她的身上,喬詩將手中的杯子放下,順手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衣服,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郁南知結婚關我什么事?”
“難道你不感到難過嗎?”陸延點了一根香煙,包廂內(nèi)瞬間煙霧繚繞。
在美國一年的時間,喬詩每天用酒精麻痹自己,或許隨著時間,她對郁南知的感情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喬詩淡淡的開口:“早就放下了?!?p> 下一秒,女人悅耳的聲音說傳來:“詩詩怎么會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呢,愛她的人又不只有郁南知,比如那個簡……”坐在喬詩身邊的范妙剛想說完,旁邊的陸延劇烈咳嗽幾聲,范妙像是意識到什么,也沒再說下去了。
喬詩疑惑的目光看著陸延,“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陸延只是隨口一回:“抽煙嗆到了。”
聽見陸延說是嗆的,喬詩也沒問別的,只是想起范妙的話還沒說完,她問:“范妙,你剛剛說簡什么?”
范妙立馬回了句:“簡簡單單的從這里排到了法國!”說完還不忘扮個鬼臉。
喬詩被范妙的模樣逗的直笑。
結束完這場聚會,喬詩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家了。
只不過在別墅門前,站著一位男人。
天色微微發(fā)黑,喬詩也沒太注意,只是經(jīng)過男人面前的時候,男人開口了:“喬詩。”
喬詩怔在原地,腦子像觸電般。
她有多久沒聽過郁南知的聲音了。
喬詩轉過身,對著面前的男人淡淡一笑:“郁先生叫我有何貴干?”
“我要結婚了?!闭f這句話的時候,郁南知眼神中看不出一點的喜悅,
“您大老遠跑過來就是來跟我炫耀的嗎?”喬詩語氣的中盡是諷刺,不知道是諷刺郁南知還是諷刺自己:“那我就先恭喜你們結婚快樂,早生貴子,還請郁先生不要嫌棄?!?p> 郁南知并沒有因為喬詩的語氣而生氣,他的眼神中滿是疲憊,他問:“那你呢,希望我結婚嗎?”
郁南知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她不讓郁南知結婚他就不結了嗎?郁南知又想耍什么把戲?
三年青春,讓喬詩對郁南知的愛像是撲火的飛蛾。
“郁先生想娶誰娶誰,和我沒有任何關系,還請郁先生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闭f完這些話,喬詩關上了別墅大門,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郁南知得知喬詩回國的消息,鬼使神差的,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想見到喬詩,想問問她過得好不好,可這些話在他見到喬詩的那一刻焉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問這些話。
郁南知看了一眼這偌大的別墅,只有一盞亮著的燈光房中,似乎是不舍,站了好久才開車離開。
站在陽臺上的喬詩看見郁南知開車走后,靠著墻的身體順著朝下一點一點的滑落,直到癱坐在地板上。
喬詩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了郁南知,可當這個男人真的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臟像剛結了痂的傷疤被人一點一點的撕開一樣疼。
或許,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