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躲避沈延安和家里人,我一人去了外地,進了一家工廠,打算重新開始。
辦理好入職手續(xù),就回了在外面租的房子,第二天準備去上班,活倒是不累,就是時間有點長,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對我來說還是困難的,不過還是沒問題的。
就是這幾天心情越來越低落了,晚上總是崩潰大哭,有點孤獨,手臂又多了一些傷,不深,卻也流了好多血。
爸媽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把新手機號給了他們,我記得。
第二天早上,五點的鬧鐘把我吵醒,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不得不說,有點折磨人。
洗漱完,就去上班了,從來沒有吃早飯的習慣。
上午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我進去食堂,看著滿滿的人,又有喘不過氣的感覺了,我跑了出來,跑到了工廠里的超市買了個面包湊過。
晚上下班,走著回了家,家離這里不遠,走著大概十多分鐘。
回到家,下了點面條,吃了一口就吐了,一直干嘔,我知道我的身體不正常,不過無所謂了。
洗漱完,我給我爸媽打了電話,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是養(yǎng)我長大的父母,沒有過多的語言,工作怎么樣之類的,就匆匆掛了電話。
日子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一個月三千多塊錢,夠我生活。
六月匆忙過完,七月來臨,我漫無目的的活著,在這朋友一個沒有,畢竟工廠,年輕的少,我也不需要朋友,畢竟我一個人孤獨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