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近的事情都處理的怎么樣了?”
一番隊內(nèi),山本元柳斎重國坐在椅子上,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詢問道。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叛亂很快就會平定下來了?!?p> 平子真子面帶笑容,長發(fā)垂在背后,笑瞇瞇的對山本總隊長說道。
“你有把握就好?!?p> 山本總隊長微微睜開眼睛,與平子真子對視著,實際上對于平子真子這位隊長,山本總隊長實際上抱著相當(dāng)高的期待。
“對了,你們五番隊的副隊長,你怎么看?”
重國看似隨口一問,但是平子真子的大腦卻已經(jīng)開始加速運轉(zhuǎn),思索著山本總隊長詢問藍染的原因。
當(dāng)然,在口頭上,真子還是會如實告知山本總隊長一切事情。
“藍染他,是個很奇怪的人呢......”
將自己對于藍染的看法對著山本總隊長說完后,重國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手指不斷地摩擦著手中仿佛雞腿一樣的手杖,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那么你就先回去吧,對了,關(guān)于向中央四十六室匯報的情報,給我留一份當(dāng)做備案?!?p> 山本總隊長看著平子真子,說出這次叫他來的目的。
“好的,隊長?!?p> 看著平子真子離去的背影,站在角落里的喜助突然出現(xiàn),推了一下眼睛反射著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著山本總隊長微微點頭示意,喜助也就此告辭。
“你們這些家伙啊!有一個算一個,怎么都是這樣的人??!”
晚上的居酒屋里,夜一看著又一次仿佛局外人一樣,在一旁的角落里偷偷喝悶酒的喜助,將他拖到包間的中心吐槽著。
“你一個,藍染一個,平子真子一個,還有山本老頭子以及冥土他,有一個算一個,不是每日瞇瞇眼就是戴副眼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夜一猛拍著喜助的后背,此時的她也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瞇著眼睛看著喜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一旁的大前田希之進已經(jīng)鉆到酒桌底下,抱著酒瓶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今天的酒會可謂是相當(dāng)?shù)臒o聊,除了夜一之外,只有喜助以及希之進一共三人。
夜一也因此會詢問一些比較私密的話,所以面對此時有些認(rèn)真的夜一,喜助也不能想往常那樣裝傻充愣,蒙混過關(guān)。
“冥土君他......已經(jīng)從蠕蟲之巢里出來了?!?p> 喜助思索再三后,決定將冥土的信息賣掉,這種時刻正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關(guān)鍵時刻,將冥土的情報暴露喜助沒有絲毫的內(nèi)疚。
“那個家伙,果然如此嗎?算了,既然你會把這個家伙的情報告訴我,也就是說你們確實在忙著更為重要的事情,那么酒會繼續(xù),繼續(xù)!你們這些家伙啊!真是的,讓人感到頭疼?!?p> 看了眼喜助那一副僥幸脫逃的模樣,不知為何,但是夜一就是感覺一陣火大,單手扣住喜助的腦殼,手臂之上白色的靈子慢慢纏繞,另一只手則拎著一瓶燒酒。
“等一下,等一下,我不是將冥土君的事情告訴給你了嗎?”
喜助努力掙扎著,但是作為智斗派的他,怎么可能從有著瞬神外號,堪稱瀞靈廷瞬步第一人的夜一手中掙脫。
被無情的灌下一瓶白酒后,喜助雙眼變?yōu)閮杀P蚊香,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而夜一也一個人坐在酒桌旁,默默的吃著下酒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你們這些家伙啊,總是將我排在外面,是在小瞧我嗎?”
夜一喃喃抱怨著,實際上她也知道,無論是喜助還是冥土,都在下意識的保護著她,畢竟她這副大大咧咧的性格,面對那群玩戰(zhàn)術(shù)的家伙,指不定被人賣了也沒有察覺,更何況夜一的身份也不能讓她身陷險境。
“一群混蛋?!?p> 夜一盯著喜助,微微皺眉說著,化作黑貓從居酒屋里離開,也隨著夜一的離開,倒在地上的喜助與希之進都睜開眼睛。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大前田希之進盤腿坐在酒桌旁,一改往日的紈绔瀟灑的模樣,此時目光無比認(rèn)真的他才真的像是那位二番隊副隊長,四個孩子的爹的模樣。
“你認(rèn)為冥土君是個怎樣的人呢?”
喜助沒有正面回答希之進的問題,而是拿起一?;ㄉ鷬A在兩指之間不斷轉(zhuǎn)動著。
“他......他算是一個不錯的家伙吧?!?p> 想到那個和喜助有些相似,不過在戰(zhàn)斗時更為純粹的人,希之進如此評價著。
對于死神來說,無論對手是個怎樣的人,是否認(rèn)識,只要兩人刀刃相碰那一瞬間,就大概能夠感受到對方是個怎樣的人。
而凡是與冥土戰(zhàn)斗過的人,都不會認(rèn)為冥土是個壞人,但是同樣,這個家伙也絕對不是個所謂好人,那個與刀刃共舞的模樣,真的是讓人看著就感到無比的恐怖。
恐怖到,如果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無論是誰都會與冥土共感,然后一同在死亡的邊緣不斷跳舞,直到有人踩錯舞步,被黑暗永遠(yuǎn)吞噬。
“是吧,是吧,冥土君在我看來可是個無比純粹的人呢,而我最欣賞的也是純粹的人呢?!毕仓χ?,將指間的花生彈進嘴里,“無論是夜一,還是冥土,還有你在內(nèi),大家都有些過于純粹,所以我一直覺得很幸福呢,也因此如果有一個不那么純粹的家伙想要中傷你們的話,我可是絕對不會同意的?!?p> 喜助笑著說著,眼鏡之下的目光讓人看得不那么真切,可是希之進還是相當(dāng)?shù)母袆?,正想著與喜助好好喝一杯,卻沒有想到上一秒還目光清明的喜助“Duang”地一聲倒在地上,臉色也順便變得通紅。
“你這個家伙,難道酒勁上來的這么......”
“好啊,希之進,你居然敢裝醉?。 ?p> 一道沙啞的聲音打斷希之進的話語,無比僵硬的回頭,就看見夜一與空鶴并排站在門口。
“哈......哈......那個......夜一隊長,我只是......”
“多說無益,今天不將這些酒全部喝完,明天就給我去和碎蜂她們鍛煉瞬步吧!”
“是!”
今天,是希之進瘋狂敗北的一天。
“結(jié)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冥土此時擦拭著自己的刀刃,縮在一個洞穴中烤著篝火。
腹部被繃帶纏繞著透著絲絲血跡,手臂上滿是淤青。
這些天的戰(zhàn)斗下來,敵人也變得越來越難以對付,那些介于虛與死神之間的奇怪物種,在各個方面上都越來越能夠碾壓冥土,不僅如此,今日早些時候的戰(zhàn)斗,冥土的對手甚至還差一點施展出虛閃。
不過幸好,這些怪物都有著一個無法處理的問題,那就是這些東西每一次戰(zhàn)斗都只能使用一方的力量,一旦同時使用死神與虛的力量,這些家伙的身體就會慢慢崩潰,并逐漸失控。
在掌握了這些家伙的主要問題后,冥土與他們的戰(zhàn)斗速度也越來越快,雖然實力上的差距越來越大,但是他們這種過于致命的弱點,只要給予冥土一個機會,就能夠?qū)?zhàn)斗結(jié)束。
“不過可真是疼啊?!?p> 將藥膏涂抹整個手臂,冥土用繃帶一點點的纏繞著,最后用牙勒緊,冥土活動了一下手掌,隨后握住自己的斬魄刀,將刀刃橫在膝蓋上位自己的斬魄刀進行保養(yǎng)。
“那么接下來,就又回到東十七區(qū)了。”
看著地圖上自己繪畫的行動軌跡,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冥土居然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
“......希望這次的對手可以輕松點吧?!?p> 冥土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是實際上內(nèi)心也知道,這些家伙越來越強,鬼知道這一次的對手會變成什么樣子。
將保養(yǎng)過的刀刃裝回刀鞘之中,冥土躺在地上,背后的淤青讓他發(fā)出嘶嘶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種蛇精將要展露原型。
將斬魄刀抱在懷里,隨著冥土閉上眼睛,周圍原本潮濕的空氣突然變得干爽起來,再次睜開眼睛冥土再次來到自己的意識世界,而站在冥土面前的正是冥土斬魄刀的實體化。
“來,今天繼續(xù)教你們識字。”
冥土看著自己的一對斬魄刀實體化的模樣,手掌虛抓出現(xiàn)一根木棍,在白色的沙子上開始寫寫畫畫,兩位少女也十分乖巧的靠在冥土身上,看著冥土的教導(dǎo)。
“嗯......有點沉啊。”
感受著頭頂那一對巨物壓下來,冥土只感覺自己的脖子承受了它本不應(yīng)該承受的力道。
不過幸好這里是意識世界,冥土只要主觀意識上去忽略這些事情,就不會受到這些事情的影響。
“這個......”
凍星伸出手,指著地上的字,白色纖長的手指顯得無比詭異,懷中的緩星也點了點頭,用頭發(fā)蹭著冥土的下巴,同樣沒有記住剛剛那個字的意思,不過對此冥土倒是早就習(xí)慣。
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冥土的斬魄刀實體化的樣子居然與那些擁有著虛之力的死神有些相似,同樣的面具,同樣的黑色手指,讓人感到相當(dāng)奇怪。
當(dāng)然,凍星的顏色則完全反過來,以黑色為主,然后是白色點綴。
冥土一開始以為所有人的雙刀都是這樣各有差異,但是后來浮竹十四郎前輩則是告知冥土,如果真的是雙刀的話,那么應(yīng)該一模一樣才對,像是京樂春水前輩那樣雙刀樣子不一樣是有著它獨特的理由。
對此冥土自然只能點了點頭,表示完全無法理解,不過山本總隊長的徒弟必須是一對斬魄刀這種流言,因為冥土的出現(xiàn),不知不覺在死神流傳,并且有著相當(dāng)大的受眾市場。
“那么你們的理由是什么呢?不要說樣子了,連劍的樣式都不是一個規(guī)格?!?p> 冥土將懷里的緩星摟緊,好讓這個小家伙的腦袋側(cè)開點,讓自己能夠看見地上的字,同時隨著冥土的動作,背后環(huán)繞自己脖子的凍星也微微將冥土摟緊,冥土就這樣被自己的兩柄斬魄刀的實體化夾在中間,感覺好像是蓋了兩層被子。
將今日的課程上完后,冥土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一對少女,狠狠揉搓了一下兩個人的頭發(fā),隨后離開自己的意識世界。
“放心吧,只要我們在一起,那么無論是什么東西都會被我們切開。”
冥土笑著說道,徹底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懷中的斬魄刀也慢慢飄散出些許的白色砂礫,就好像是那群死神虛化一樣,不過更加奇特,因為隨著白色的沙礫緩緩飄散,凍星身上好像出現(xiàn)一個白色的虛影,正是緩星。
第二天,天氣很好,好的冥土都不想出去戰(zhàn)斗。
不過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并不是一廂情愿就能夠發(fā)生或是避免,生活最喜歡的就是給人當(dāng)頭一棒,然后讓一群外人笑著寬慰你。
冥土休息的洞穴被暴力的掀開,看著漂浮在空中的龐然大物,冥土拔出斬魄刀,看著那個站在太陽之下,全身沐浴在光輝之下的怪物。
“秋高氣爽,正是砍人的好時候啊。”
被怪物掀開的山頂落在遠(yuǎn)處,山體的碰撞發(fā)出巨響,同時還掀起一陣大風(fēng)。
被狂風(fēng)卷動著衣角,冥土瞇著眼睛默默的感慨著,也不在意這個怪物是否能夠聽懂。
“那么坍塌吧,凍星;爆發(fā)吧,緩星?!?p> 冥土輕聲說著,世界隨即變?yōu)楹诎锥?,風(fēng)雖然在吹拂,但是呼嘯的聲音徹底消失。
每一次冥土施展自己的始解,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冥土總感覺自己好像在靈堂中戰(zhàn)斗一樣,肅穆且寂靜,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莊重起來,哪怕是那些沒有意識的對手,在被這黑白世界籠罩后,都會變得謹(jǐn)小慎微。
“不過話說回來,虛一般來說都好像是某種動物,那么你們這些家伙的眼睛會不會也像是大部分動物一樣無法分辨色彩呢?或者能夠看見常人所看不見的某些光線呢?”
冥土有些好奇,不過冥土的對手倒是根本沒有心思與冥土敘舊,明明這個家伙虛的面具只覆蓋了半張臉而已,還露著嘴巴,可是只能發(fā)出嗚嗚啊啊的聲音,聽起來就臭不可聞,讓人不由得響起某個二十四歲的屑學(xué)生。
“算了,嘗試和你們這些家伙交流完全是的錯,那么去死吧!”
冥土看著這個怪物嘶吼的模樣,也懶得交流,揮舞著刀刃開始自己的戰(zhàn)斗。
“二刀流·三重海?!?p> 雙刀在身前交錯橫斬,世界也隨之劃分為三分。
怪物的身體出現(xiàn)兩道巨大斬痕,身體化作三段,不過也就在眨眼的功夫,從平滑的切口處瞬間伸出大量血肉,將身體重新拼合,怪物也哀嚎著,一道虛閃在那宛若而鱷魚一樣的大嘴前凝聚。
“一刀流·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