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奮不出意外還是被抓了,沒有任何的反抗。
寧奮走在一條小路上,徹底的有些崩潰了,他忘記了這里是大唐,不是現(xiàn)代的鋼筋水泥的城市,不是那種往東一里地,在南一里地,在往西一里地,往北一里地就能回到原點的地方,在寧奮決定往西的不久之后,寧奮和趙熊便徹底的迷路回不去了。
還沒等到寧奮怨天尤人的時候,寧奮便被別人給制服住了。趙熊到時想反抗反抗,但是看到刀架在了寧奮的脖子上,也不敢多動一下。
寧奮知道,可能自己遇上了土匪,前段時間聽董泰提起過,這附近一直有一支沒有剿滅的土匪,十分的兇悍,自己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被這支土匪抓住了。
“敢問各位好漢,可是娘娘山的好漢啊?!?p> 寧奮現(xiàn)在心里很害怕,但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軍營在那個位置都不知道,即使逃跑了也不知道怎么跑回去傳信,現(xiàn)在只能自救了。
寧奮沒有想太多,只想多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活下來。
寧奮想以后可不能亂跑了。
“小子,有點眼力界,正是娘娘山的大爺們?!?p> 這些土匪,聽到原來寧奮知道他們的名字,這囂張的氣焰更盛了。
“自然聽說過,但是和傳聞?wù)f的不太一樣啊。”
寧奮用疑惑的表情和語氣對這個小頭頭說。
“嗯?怎么不一樣?外邊是怎么傳的我們?”
這個頭頭也是個憨憨,這直接和寧奮聊了起來。
“這個好漢,不滿你們說,外邊都是盛傳,娘娘山上出好漢,那叫一個替天行道,劫富濟(jì)貧,是綠林當(dāng)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從來不會欺?fù)弱小,今日一見,傳聞就是傳聞,不能信啊,傳聞不實啊。”
寧奮一臉可惜到,仿佛沒有見到自己心目當(dāng)中的英雄,心里頗為遺憾的樣子。
“你這小娃娃,真不會說話,傳聞一點也不假,我們娘娘山的人,就是這樣的講義氣。行的就是義氣之道。小娃娃,我看你是活膩了吧?!?p> 幾個大漢,七嘴八舌的將寧奮說了一端,如果不是加上了后來拳打腳踢了幾下,寧奮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別讓小爺回去,回去我就找人滅了你們,敢揍小爺,全部死了死了的?!?p> 寧奮心里在想這些,但是臉上沒有顯現(xiàn)出來,不得不說,到了大唐之后寧奮的演技是越來越好了。
但是此時的寧奮還不知道,他的處境很危險,因為他現(xiàn)在的心里活動,通常都是反派BOSS或者是小龍?zhí)祝R死之前的心理活動。
“你們是假的吧,我聽說的娘娘山的好漢,是不會對普通百姓下手的,也不會去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下手,你們呢,二話不說,將我抓了起來,算什么好漢。”
寧奮是像用言語刺激一下這些人,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線索,最少能直接將他們放了,那就最好了,不過寧奮知道,這好像可能性不大,但是寧奮忘記了一個人,趙熊。
“就是,你們算什么好漢,有本事放開爺爺,一對一,爺爺打得你們滿地找牙?!?p> 在旁邊的趙熊一聽寧奮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于是直接開始扯著嗓子,便開始嚷嚷,在趙熊的心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到了土匪的手里,反正橫豎一個死,還不如死的痛快一些,他不大的腦容量也以為寧奮也是這樣想的,畢竟,趙熊最佩服的就是寧奮。
“你個憨貨,你給我閉嘴?!?p> 寧奮一聽,壞了,趕緊的低聲呵斥了趙熊一聲。
寧奮的直覺無疑是對的,這幾個人在聽到趙熊的話之后,二話沒說,直接上來就是對著寧奮和趙熊一頓拳打腳踢,這可比剛才重多了,趙熊的血性和混性也上來了。趙熊直接開口大罵,凡事和女性沾邊的詞匯,趙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簡單點就是問候了這個人的祖宗十八代,特別是當(dāng)中的女性祖宗。
然后趙熊就和這幾個土匪形成了一個有趣的閉環(huán),你打我,我罵你,你罵我,我打你,周而復(fù)始,直到趙熊被打暈。至于寧奮,比趙熊幸運,因為一開始沒過多少時間,寧奮便暈了,所以火力全集中在趙熊的身上。
等到寧奮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還是守牢房的土匪把他們叫醒的,在他們的牢房里關(guān)的在不知他們兩個,還有很多人,其中一個還是穿戴的很是不錯,不像是周圍的住戶,倒像是大戶人家的管家。
于是寧奮上前搭話,但是這個管家并不想搭理寧奮,不光是這個管家,牢房內(nèi)的所有的人,都不太像理會寧奮兩人,沒有別的原因,只因?qū)帄^是昏迷著,被抬著進(jìn)來的。
娘娘山上的土匪,雖是土匪但最講規(guī)矩,即使你為富不仁,也不會多要錢,只會要你多交贖金,但是如果你殺人了,那結(jié)果就不一樣了,沒有什么好下場。
還有一點是寧奮身上明顯傳的是大唐的軍裝啊,這事府兵,前段時間娘娘山大大唐的一直隊伍剛打了一場,現(xiàn)在誰知道,娘娘山上的人會怎么對付他們。
這些人害怕娘娘山的人對付寧奮的時候,順手將他們也給收拾了,那樣便得不償失了。所以沒有人愿意理會寧奮兩人。
但寧奮還是得到了很多的信息,比如說杜蒙的一些習(xí)性啊,這里人的一些做派啊,等等。最主要的是,寧奮知道了最近這幾天娘娘山伏擊了馬鈺鈞的隊伍之后,去突厥搶劫時,也被伏擊了,傷亡慘重。這是一個機(jī)會,一個寧奮可以自救的機(jī)會。
無論如何,寧奮都要搏一搏了。
寧奮謝了哪位老者,也就是那個管家,老者看著寧奮這人還懂些禮數(shù),于是也回了自己的名號,原來他是彭國公王君廊老家的一個管事,前些天出來替主子做些事情,但王君廊這人驕傲自大,相當(dāng)?shù)陌响?,在附近沒有什么要名聲,杜蒙也不知怎么聽說了王君廊這個人,得知他的一個管事出門辦事,于是便派人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