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拳將畸形怪物打成飛灰,鐘崇霄又恢復了正常的體型。
至此,
這個小鎮(zhèn)內(nèi)的魔教蹤跡也算是被徹底抹平,只不過代價卻是非常慘重。
包括魔教徒在內(nèi),直接或是間接的傷亡人口幾乎占據(jù)了整個小鎮(zhèn)三分之一的人口,數(shù)以百計,接近千的大關(guān)。
而在鐘崇霄解決了畸形怪物之后,徐斌也自屋頂躍下,站在鐘崇霄身邊看著那些正在處理尸體的暗部成員,徐斌緩緩開口道:“都結(jié)束了?”
“嗯!”
輕輕點了點頭,鐘崇霄隨口道:“本以為這里就是一個普通的魔教徒據(jù)點,卻是不想竟然出現(xiàn)了獻祭轉(zhuǎn)生者,下次在找機會讓師弟歷練吧?!?p> “我到?jīng)]有什么?!?p> 徐斌面無表情的回了一聲,隨即竟是又開口道:“真的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你什么意思?”
如果第一遍鐘崇霄沒有聽明白的話,那么當徐斌第二遍著重強調(diào)之后,鐘崇霄自然也意識到徐斌是另有所指。
也就是在鐘崇霄的話音落下之時,徐斌緩緩走到一處右腳猛踏了兩下。
“就是這個?師兄你這不知道!”
雙眼逐漸瞇成了一條縫隙,鐘崇霄的身上開始散發(fā)出煩躁的情緒。
也幸虧徐斌占了一個師弟的名頭,如果換了一個人敢這般同鐘崇霄打啞謎的話,那么大奉戰(zhàn)神絕對讓其知道知道世間險惡是個什么意思。
“哦,看來師兄你真的不知道!”
見著鐘崇霄的表情,徐斌露出了一副恍然的表情,隨即又對著鐘崇霄到:“師兄,就這里,挖地三尺!”
雖然到此刻鐘崇霄都不明白徐斌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受益于靈童的這個身份,鐘崇霄認定了徐斌不會無故放矢。
“來人!”
叫來了四個暗部成員,鐘崇霄指著徐斌前一刻腳踏的位置道:“挖地三尺!”
“是!”
沒有質(zhì)疑,在鐘崇霄的絕對權(quán)威之下,四名暗部成員當即開始了掘地工程。
令行禁止的隊伍無論做什么都特別有效率,就見四名暗部成員的努力之下,僅僅半刻的功夫便已經(jīng)挖掘出一個直徑將近兩米,深度一米多的坑洞。
感覺深度殺不多了之后,其中一名暗部成員先是站在坑洞底部對比了一番,然后便大聲道:“都頭!深度已經(jīng)三尺有余,是否繼續(xù)?”
對此,鐘崇霄只是向徐斌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目光,而徐斌則是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他們看不到!”
聞言,鐘崇霄便讓那四名暗部成員跳出來,隨即又目送徐斌進入坑洞。
不過哪怕到了這個時候,鐘崇霄依舊沒有詢問徐斌在搞什么名堂,因為鐘崇霄相信,這個師弟絕對會給他一個完美的解釋。
啵!
就在徐斌進入坑洞不久,里面便發(fā)出了一種類似拔出來的聲音,下一刻就見徐斌爬了出來,同時右手上好似還攥著什么東西。
可關(guān)鍵就是在于,無論是鐘崇霄還是暗部的成員,都沒有看到徐斌手里的東西,或者說他們都看不到。
仿佛也是知曉這一情況,徐斌隨手指了一名暗部成員道:“血!用血灑在上面!還有,要鮮血!”
此話一出,那個被徐斌選中的暗部成員卻是沒有任何行動,直到鐘崇霄簡單的吐出了一個音節(jié)。
“去!”
“是!”
帶著慷慨就義的精神,這名暗部成員大步來到徐斌身邊,隨即連眼睛都不眨,直接用自己的短刃在左手上割開了一道深可見骨傷口。
鮮血幾乎是呈噴涌狀流出,并且當這名暗部成員按照吩咐將鮮血滴在徐斌右手之后,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這是......”
看著徐斌手里那個被鮮血浸染出的東西,鐘崇霄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至此,徐斌才緩緩開口道:“應該是那個畸形怪物所留,之前我還以為師兄你早就知道了。好在我多留了一個心眼,不然真的可能讓它蒙混過去。”
沒有回應徐斌的話,鐘崇霄湊上前,仔細觀察著徐斌右手上的奇異之物。
其形狀呈現(xiàn)為一個不規(guī)則的球體,似是血肉組織,但上面卻存有三分之一類似枯木的部分,更有十四個孔洞分部在上面不斷散發(fā)出刺鼻的味道。
最奇怪的還是屬于這東西在被暗部成員的鮮血所覆蓋之后,竟然是迅速鼓動,開心的吸收起這從天而降的鮮血。
鐘崇霄估計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所以他看了半天也沒有頭緒,不過結(jié)合徐斌之前的那番話,鐘崇霄還是有些猶豫的問道:“這東西是剛剛那個畸形怪物留下的?深入地下三尺有余,況且這東西還是隱匿不可見,非要鮮血在其上才可以,師弟你又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
有些納悶的反問了一聲,隨即徐斌又坦然道:“就是用眼睛發(fā)現(xiàn)的唄!”
“你......”
此刻的鐘崇霄突然感覺,他這個師弟好像多少有點毛病。
也幸虧徐斌也沒有故意賣關(guān)子的意思,在懟了鐘崇霄一句之后,徐斌又全盤脫出道:“之前師兄你與那個畸形怪物戰(zhàn)斗的時候師弟我就發(fā)現(xiàn)了那家伙的魔氣偷偷運轉(zhuǎn),分出一部分進入了地下。原本我還以為這個怪物陰險,是準備暗算師兄,不過直到師兄將畸形怪物打死,這東西依舊沒有任何爆發(fā)的意思,我這才覺得不對。”
聽到徐斌這么一說,鐘崇霄才算是稍稍了解一部分緣由。
但對于徐斌手中的東西究竟是什么,鐘崇霄還是摸不著頭腦。
“此時還需請義父定奪!”
雖然也是第一次見,不過鐘崇霄的直覺卻是告訴他,徐斌手里的東西絕對不簡單,當即就準備與徐斌回到哈弗學院后山,讓王有為來判斷。
“啊?這就回去?”
反倒是徐斌好似有些不情愿,這使得鐘崇霄有些不滿的低聲喝道:“師弟莫要抱怨,須知此時可大可小,若是每一個進行獻祭轉(zhuǎn)生的魔教徒都會留下這么一個東西,那事情就非常嚴重了!”
聽聞鐘崇霄的話,徐斌當即反駁道:“師兄我可沒有抱怨,而是這東西就只能在我手里帶著,其他無論是容器還是包裹,它都能跑出去!”
“跑出去?什么意思?難不成它還是活的?”
“當然了!既然能夠進食鮮血,它自然也是活的,所以如果立即趕回哈弗學院的話,對于師弟我而言著實有些困難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要讓我背著你?”
“如此,師弟就卻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