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重新回到了平靜的生活,在一家客服公司上班一個月幾千塊的收入。
雖然現(xiàn)在的言深有了黑卡可以說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可是言深只是想要一個平靜的生活。
工作自然就成了言深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這天言深剛到公司。
同事馨怡就過來跟言深說到:你聽說了沒?
主管好像要離職不知道誰會成為新主管......
馨怡跟言深同歲是個很活潑的女孩,也是言深在公司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
你在聽沒?馨怡看言深沒說話以為沒在聽她說話有點惱怒。
言深不緊不慢的說到:我倒是知道誰是新主管,你要是請我喝奶茶我就告訴你。
馨怡歪著頭想了想說到:那好吧,你告訴我就請你。
言深也不買關(guān)子的說到:你沒發(fā)現(xiàn)最近誰工作特別賣力么?
馨怡想了想說到:小李呀,他就會在領導面前裝樣子。
領導一不在立馬就不干活了。
言深笑了笑說著:人家那叫會來事,你看著把這次肯定是要小李去接替主管的位置。
馨怡表情有些不開心的說到:要是被你猜對了就請你喝奶茶,要是沒有你就要請我哈。
說完馨怡就回到工位上開始了工作。
言深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開始了工作的一天。
言深下班的時候正好下著雨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停了,站在公司樓下的馨怡有些為難。
因為之前看天氣預報并沒有說有雨就沒有帶傘,言深正好也走到了公司樓下看到馨怡站在門口并沒有出去便走上前。
言深看了看天氣,并沒有看向馨怡反而是說到。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今天正好開車來的,其實言深每天都是開車上下班。
只是因為公司里面大多數(shù)都沒有開車不想引起注意。
所以每次言深都是將車停在附近其他寫字樓下面在走著去公司。
馨怡一聽可以不用淋雨開心的笑了起來。
說那太好了你快去我在這里等你。
言深看了看雨,說你在這里等我一下。就像雨中跑去......
言深將車開到公司樓下,搖下車窗跟馨怡打了招呼要她上車。
馨怡一上車看到言深被淋成了落湯雞,就說到:你怎么淋成這樣呀。
言深尷尬的笑了笑說著:早上咱們樓下沒有車位,我停在旁邊的寫字樓那邊了有點遠。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車緩緩的在了馨怡租的公寓樓下,馨怡對言深說了一聲謝謝。
隨后想了想說著:上面沒人要不你洗個澡在回去吧別著涼了。
言深可不是純情小處男一下子就腦補出一大堆的情景。
但是也沒有拒絕便先讓馨怡下車然后自己在去停車。
馨怡的家在隔壁的濰市,因為大學是在濱海市讀的就留在了濱海市工作。
自己租了一個單身的小公寓生活到也是生活的自在。
馨怡租的公寓并不大,大概二十平多平的樣子。
有上下兩層上面是臥室,下面是客廳跟一個開放式的廚房跟你洗手間。
窗戶是一個碩大的落地窗采光非常的好,而且馨怡打掃非常干凈。
房間雖然不大給人一種很整潔的感覺。
馨怡一邊換鞋一邊跟言深說著先去洗澡把,言深還是第一次在女孩子家洗澡確實有點緊張。
不過身上的衣服確實黏在身上感覺乖乖的。
言深將衣服丟進洗衣機里里面進行清洗跟甩干,自己則是去洗澡了。
馨怡從冰箱里面拿出了食材準備做晚飯嗎,考慮到言深是男生可能飯量要大許多還特意多加了一些米。
言深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有意見很尷尬的事情,沒有換的衣服.....
不過好在馨怡給言深了一件浴袍只不過這件浴袍有點小。
好在也是臨時穿一下也就沒什么,言深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馨怡在炒菜已經(jīng)差不多了。
言深自從回到老家那個扳指也是從不離身,可能是因為莫名的熟悉感就算剛洗完澡也會帶著。
馨怡看到言深穿著她浴袍可能是太過滑稽,也是哈哈哈大笑起來。
馨怡將放在端到茶幾上跟言深說來一起吃飯,言深也是感覺有些餓了也沒有跟馨怡客氣。
吃完飯衣服也差不多被甩干了,言深覺得馨怡可能沒有其他的想法準備換上衣服回家。
言深跟馨怡吃完飯,在馨怡彎腰收拾桌子的時候。
言深無意中看到了高聳入云的事業(yè)線一下子感覺臉上發(fā)燙,可能是剛洗完澡有些干燥加上小伙氣血旺盛竟然流鼻血了。
一開始言深還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看呆了,還是馨怡抬頭看到言深流鼻血笑了起來。
言深自己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丑,趕緊用右手去捂住鼻子去洗手間去沖洗一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言深的手剛剛碰到鼻子。
帶在上手的扳指也觸碰到了言深的血液,一股意識沖到了言深的體內(nèi)仿佛要將身體占據(jù)一般。
馨怡也只是覺得好笑,說是不是自己做的飯菜可能太好吃了一吃就流鼻血。馨怡在廚房刷著碗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走到他背后的言深眼神變的通紅。
馨怡剛刷完碗準備轉(zhuǎn)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言深雙眼通紅,整個臉也都是紅的一直紅到胸膛。
這可不是血而是從皮膚內(nèi)透出來的紅,馨怡也是擔心言深詢問怎么了。
可是此時的言深并沒有說話只是一把將馨怡抱起來跑向了臥室。
一夜無眠再次醒來的言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旁邊的是馨怡依偎在身側(cè)。
言深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大腦里面不停的有一個人說著言深聽不懂的話。
而言深也漸漸想起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昨天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將馨怡抱到了床上。
結(jié)果一夜都沒消停,看著床上的點點落紅。
言深的腦袋里嗡嗡作響,那個奇怪的聲音還在喋喋不休。
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了,好家伙主管上任第一天言深跟馨怡就曠工這下可熱鬧了。
而身旁的馨怡感覺到了晃動醒了過來,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瘋狂。
一下子就把臉埋到了枕頭下面像極了一個鴕鳥。
這下輪到尷尬的就是言深了,莫名其妙的就氣血上頭把人家小女孩給霸占了。
現(xiàn)在要是說那種我會對你負責的等等的話,言深感覺自己都有點燒臉。
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言深拍了拍身邊的馨怡說到:愿意嫁給我么?
馨怡一聽這話臉更紅了,不過又想到自己跟言深昨天晚上生米煮成了熟飯。馨怡是生活在一個家教極為森嚴的家庭當中。
父母都是那種極度傳統(tǒng)的人。
這也導致馨怡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現(xiàn)在突然被這么問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是臉紅的說到:你都做了,要......要負責。說完馨怡自己又將頭埋在了被子里面。